自从收服小顺子后,她在宫中总算有了个眼线,但处境依然艰难——太子的党羽仍在暗中作梗,每日送来的饭菜都是馊的,而且生病了也没有个药草,虽然自己会一点医术,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现在好了,有了这空间,可以自己在这冷宫里种点吃食了,虽然穿越前是公司高管,但是为了吃的干净点,而且自己还有胃病,所以自己一个月也会下几次厨,而且为了这个还下了一段时间功夫。
这不天刚蒙蒙亮,姜璃月就拉着小桃来到冷宫后院的废弃菜园。这里杂草丛生,但土质还算肥沃。
"娘娘,您真要种地啊?"小桃看着姜璃月翻土的架势,目瞪口呆。
"嘘,小声点。"姜璃月擦了擦额头的汗,"去找些工具来,再打桶水。"
"可是我们连种子都没有,怎么种地呀?"小桃睁着她那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问。
"咱们不是有小顺子吗?"我让他给我找了一些种子,我胡乱的应付着小桃,幸而她没继续问。
"真的吗?奴婢怎么把他给忘了。"那既然娘娘有信心,小桃陪娘娘种。
接下来的几天,主仆二人像辛勤的农夫一样开垦着那片荒地。姜璃月按照《灵植培元录》上的方法,将小麦和玉米种子分别种在两块地里,又在角落搭了个简易瓜架,种下西瓜种子。
每晚夜深人静时,她都会进入空间,带出一竹筒灵泉水,第二天清晨悄悄混入浇灌的水中。
奇迹在第10天出现了。玉米苗己经长到膝盖高,小麦也抽出了嫩绿的穗子,西瓜藤更是爬满了整个架子,开出黄色的小花。这种生长速度,连姜璃月都感到吃惊。
"娘娘,这...这也太快了吧?"小桃蹲在地边,眼睛瞪得溜圆。
姜璃月神秘一笑:"是我从父亲那里学来的特殊种植方法。而且冷宫那边的井水可能也和其他水不同,所以东西长的格外快吧。"
"小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还是娘娘厉害。
一个月后,冷宫的废弃菜园变成了丰收的乐园。玉米杆比人还高,每个玉米棒子都颗粒,金黄发亮;小麦穗沉甸甸地低垂着,麦粒和大梁当时的种子相比足有寻常的两倍大;而藤蔓上挂着的一个个西瓜,更是翠绿滚圆,轻轻一敲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桃,去请张公公来,就说我有事相商。"姜璃月摘下一个最大的西瓜,轻轻拍了拍。
小桃一愣:"张德海?那个克扣咱们份例的管事太监?"
"正是他。"姜璃月眼中闪过一丝算计,"要想在冷宫过得好,必须打通他这个环节。"
张德海来得很快——自从姜璃月被废入冷宫,这位管事太监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克扣份例、以次充好都是家常便饭。
"姜娘娘找咱家有何贵干啊?"张德海拖着长腔,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被桌上的西瓜吸引。这个季节,宫中连皇上都未必能吃上这么新鲜的西瓜。
"张公公辛苦,特意请您来尝尝鲜。"姜璃月亲手切开西瓜,红瓤黑籽,汁水西溢,甜香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张德海咽了口唾沫,嘴上却还推辞:"这...这不合适吧..."
"公公不必客气。"姜璃月递上一大块,"这是我自己种的,尝尝看。"
一块西瓜下肚,张德海的眼睛都亮了。他从未吃过如此甜脆多汁的西瓜,宫中专供的贡品都比不上。
"这...这真是娘娘自己种的?"
姜璃月笑而不答,又让小桃端来一盘煮好的甜玉米。金黄的玉米粒颗颗,咬一口满嘴香甜,张德海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
"娘娘好手艺!"太监的态度明显热络起来,"不知..."
"张公公,明人不说暗话。"姜璃月打断他的客套,"我知道你虽管着冷宫,但油水有限。而我呢,有特殊的种植技术,能种出这些稀罕物。"
她顿了顿,观察张德海的表情:"我想跟公公做笔交易——我提供这些瓜果粮食,公公帮我改善下生活条件,如何?"
张德海眼珠转了转:"娘娘想怎么个改善法?"
"第一,每日饭菜要新鲜足量;第二,我需要些布料和针线;第三..."姜璃月压低声音,"我想知道外面的消息。"
太监的脸色变了变:"前两条好说,可这第三条..."
"公公别急着拒绝。"姜璃月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布袋,倒出里面的小麦粒,"看看这个。"
张德海抓起一把麦粒,惊讶地发现每颗都圆润,比寻常麦粒大了近一倍。
"这麦子亩产至少八石。"姜璃月自信地说,"若公公愿意合作,这些种子...或许能通过某些渠道流出宫外。"
这句话击中了张德海的要害。宫中太监大多在宫外置办田产,若有这等高产种子...
"娘娘说笑了,咱家哪有什么渠道..."张德海嘴上推辞,眼睛却死死盯着那袋麦种。
"三日后我还会收获一批。"姜璃月将麦种收回,"公公不妨考虑考虑。"
张德海离开时,带走了半个西瓜和几根甜玉米。第二天,姜璃月的饭菜突然变得丰盛起来——两荤两素,还有一盅鸡汤。
"娘娘,您真神了!"小桃看着饭菜,又惊又喜。
姜璃月笑而不语。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三天后,张德海再次登门,这次态度恭敬了许多。他带来了姜璃月要的布料针线,还有几本过期的邸报。
"娘娘,关于那种子的事..."他搓着手,欲言又止。
姜璃月早己准备好一袋小麦种子和一小包西瓜种子:"这些先给公公试种。若效果好,我们再谈进一步的合作。"
张德海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收好种子,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咱家的一点心意...关于太子最近的动向。"
交易就此达成。接下来的日子里,姜璃月的冷宫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新鲜的食材、干净的衣物、外界的消息源源不断地通过张德海送来;而她付出的,只是菜园中产出的一部分。
更妙的是,通过张德海,她与宫外的联系也建立起来。那些高产种子在太监们秘密经营的田地里试种成功,产量震惊了许多人。姜璃月的名声悄悄在底层太监宫女中传开,他们称她为"种田娘娘",甚至有人偷偷来求教种植技巧。
一个月圆之夜,姜璃月再次进入空间。这次,她注意到茅屋后多出了一块小小的药圃,里面长着几株散发着淡淡荧光的草药——这是上次来时所没有的。
"难道这空间会随着我的使用而变化?"她好奇地翻开《灵植培元录》,果然在最后几页发现了新出现的字迹:"有缘人若得此空间,当知灵植之道,贵在养地育人。每行善事,空间自长;每增一德,灵泉愈甘..."
姜璃月若有所思。看来这神秘空间与主人的行为息息相关。她决定在帮助自己崛起的同时,也要想办法用这些高产作物造福更多百姓。
第二天,姜璃月找来小桃:"小桃,你还记得林大人吗?"
小桃先是一愣,随即说道:"记得呀,娘娘,他不就是上次我们找的老爷部下吗?以前还经常接济咱们呢,怎么了,娘娘?"
"把这些小麦种子给他,让他想办法交给皇上,顺带提一下我还在冷宫,我们得想法子出去,就这样困在冷宫里,不是办法,靠张德海传递消息还是太慢,他毕竟不是太子的心腹,知道的东西太少了。"
"你放心,娘娘,我马上就去联系他。"小桃说完就一溜烟的走了。
就这样,姜璃月的势力如藤蔓般悄然延伸。冷宫中的废妃,正以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重新编织着自己的命运之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