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救我!”
秦怀宇像是机械般艰难的转过头,眸光中满是惊惧。
局面瞬间逆转。
秦大少见此更是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他站起身,阴笑道:
“呵呵,救你,怎么可能,给我去死吧!”
他快跑两步,伸手作势就要将人推下去,上演重复的戏码。
咫尺距离,眼见就要成功。
这时,秦怀宇猛的站了起来,快速转身一把抓住袭来的手,冷声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跟老家伙一个德行!”
“你是装的?”
秦大少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身影。
“不然呢,你告诉我这么多,我总要给自己一个杀你的理由。”
说着,秦怀宇侧过身,手上发力,将人向前猛拽。
“啊.........不,不.......”
秦大少脸上满是恐惧,可一切已经晚了,他身体不受控制的扑进虿盆里。
下一刻,密密麻麻的毒物铺天盖地的向他涌来,转眼间就淹没了身体。
施恶者,恶向之,因果报应。
“是我的设计,可选择权在于你。”
秦怀宇摇了摇头。
虿盆里,成群的毒物分食着秦大少,它们从口中爬进,又从腹部钻出,一条条黑色的蛇吞咽着被咬下来的内脏。
数只蜈蚣啃食完眼睛从瞳孔内探出头,随即摇摇摆摆地晃动身体,那场面场面无比血腥。
好在这一过程并未维持多长时间便平息了下来。
望着片刻间只剩白骨的秦大少,他打了个寒颤,这啃食的速度都快赶上前世的网速了。
“老家伙,我真他嘛的应该感谢你!”
秦怀宇咬着牙强忍着心中不适,走进里面。
金色的光晕腾起,如浪潮般的毒虫前赴后继涌上来,然一经接触它们便又化作粉尘,一股股精纯的魇力流入丹田,血核运转,金色液体源源不断的滴落。
他盘膝坐于盆中央默默感知体内的变化,血脉中的力量在快速的增长,五脏蒙上一层金色光晕在被强化,整个躯体都在发生着质的改变。
就连神觉都开始蜕变,他闭着眼竟能明显的感知到周边毒虫的动作,蠕动地身躯相互厮磨,粘液拉丝,那感觉就像是亲眼目睹一般,很是奇异。
“不对啊,如此庞大的魇力进体,我怎么感觉不到负面的影响呢?”
他的思维内潜在的善意没有丝毫的变动,善恶的分界还是那么明显。
莫非是血核,难不成它有净化的作用...........
秦怀宇越想越是笃定,每每魇力入体血核才运转,且转换的金色液体在体内并没有一点不适。
看来是没错了,小说诚不欺我啊,金手指就是作弊神器!
没了心理负担,他心情大好,瞬间加大了炼化力度。
只见他周身金光大盛,宛若天神下凡,一时间强横的能量四散,本就消磨了大半的毒物,哪还禁的起如此大的冲击,霎那间便化成了劫灰。
随着毒物的消失,最后的魇力入体,秦怀宇丹田内金光灿灿,好似黄金浸染,原一指长短的金液足足有了一滩大小。
“这次收获不小,是时候出去了!”
他睁开眼,一道神光射出,随即大步走出虿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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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后堂
秦怀宇的房间
秦海阴沉着脸在屋内打转,他已经找了一大圈了,都没有发现自己那便宜儿子的踪迹。
察觉到,跑了嘛?
不应该,我并没有暴露什么啊!
“来人,来人。”他着急的朝着门口大喊。
不多时,一名身着紫色罗裙的侍女走了进来,她微微欠身,问道:
“老爷,招奴婢有什么事?”
“少爷呢,你可见过?”
“没有,今早起床打扫屋内就是空的。”
额?如此早!
秦海眉头一皱,问道:“早饭都没吃?”
“应该是吃过的,我听人说是杜管家送的饭食,两人待了一会儿,少爷便匆忙出府了。”
杜明......
秦海一愣,赶忙道:
“快,你去把杜管家给我找来,我有事问他。”
侍女闻言狐疑了片刻,有些犹豫道:
“老爷........那个杜管家也不在,奴婢早起就寻过他。”
“什么!”
秦海眼睛一睁“怎么回事,这两个人都不在,你们就不知道通知我一声!”
“奴婢知错!”
说着,婢女赶忙跪了下去。
“废物,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什么用,快滚,派人给我去找!”
婢女一听吓的花容失色,立刻起身小跑着退出了房间。
看着消失的背影,秦海眉头拧成一团,早上发生了什么嘛,杜明怎么也不见了,以往他可是从不出府的。
他仔细的思索,整件事的安排并没有透露出半分消息,杜明不可能知道,西山那边传来的消息也未有变故,会不会是我想多了。
有了这层心理安慰,他心中舒服了不少,整个计划可都是他在进行,可谓十分周密,不可能有人猜的到。
“巧合,绝对是巧合,就那小子傻乎乎的模样,怎么可能发觉到。”
秦海想着不自觉的嘴角勾起笑意。
“血肉大药,我就容你多活一会儿,等老子取回东西在收拾你!”
自语完,他快步出了门,然后径直出府。
然而令秦海不知道的是在一旁侧室的房顶上,有两个人正在目睹着这一切。
“老爷,他上当了!”
杜明看向身旁的一名黑袍人说道。
“老家伙还是对自己太自信了,就他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妄图踏入修行之路,不过能被他找到那个小子着实让我意外!”
黑袍人声音有些低沉,显然是在控制着嗓音。
“那孩子的来历,我调查了,不详,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杜明皱眉说道。
“无妨,相比起老家伙,他更容易控制,如今平兴镇是非太多,需要有合谋者,他正是合适的人选。”
“老爷,你就那么确定他能活下来,再怎么说沈海也是成功蜕凡,成就了秘师。”杜明有些担忧道。
闻言,黑袍人摆了摆手,道:
“伪秘师而已,如果连他都解决不了,那孩子留着也没用,只是可惜了那一身的血气。”
“那要不要老奴去盯着,看情况不对,把人给抢回来?”
“不用!”
黑袍人伸了伸懒腰,道:
“即便是老家伙得到了,我也能让他吐出来,你现在要紧的是给我弄些鲜血过来,后花园的灵草可是很久没灌溉了。”
“是,老奴这就去办!”
说完,两人分开一左一右跃下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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