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森的身影在夜色中如鬼魅般穿梭,超强的耐力与敏捷让他游刃有余!
豺狗群在草丛中围追堵截,试图将他困住,但只要他不想陷入重围,总能轻易撕开包围圈。
任何敢于阻挡在前路的怪物,在秩序光环的压制下,都绝无生还的可能!
战斗的节奏渐渐被罗森完全掌控。豺狼人射手的弩箭徒劳地撕裂空气,甚至连捕捉他的残影都变得困难。
此刻他唯一的顾忌,便是避免被大群怪物用绳索和猎网困住,那是唯一能威胁到他的手段。
可身穿霸王甲的他,只要不被绊倒或捕获,一群豺狼人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三十多只豺狼人弩手组成的箭阵,很快在窒息匕首的精准点射下崩溃瓦解;豺狗群则被锋利的幻妖爪撕扯得血肉横飞、溃不成军!
后续几波试图加入围堵的队伍,也在秩序光环的无情碾压下被一一击溃!
叮!
【你杀死豺狼人,经验+350。】
【你升级了!】
【幻影刺客职业加成:敏捷+18%,力量+13%,耐力+10%,智力+10%。】
玩家:罗森
等级5,经验17/80000
力量:3.34×(1+13%)=3.77
敏捷:3.78×(1+18%)=4.46
智力:2.74×(1+10%)=3.01
耐力:3.51×(1+10%)=3.86
幻影刺客...这职业的加成也太恐怖了!简首非人哉!
罗森心中感慨,手中的杀戮却丝毫未停。
整整一夜,通河谷“之”字形的河流旁,厮杀彻夜未息。
豺狼人的部族如同扑火的飞蛾,一波波赶来。
起初是三十多名精锐狩猎者带着数十条凶悍的豺狗冲锋,却在罗森精准的打击下迅速溃败。
只需等待几秒,待它们的护甲在秩序光环下化为乌有,便是单方面的屠戮。
之后赶来的队伍规模越来越小,气势也越来越弱。及至清晨时分,河滩附近再无新的豺狼人敢靠近。
放眼望去,平整的河滩旁,错落有致的帐篷群早己死寂一片。
篝火的余烬在晨风中明明灭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却再也映照不出一个活物的影子。
噗嗤!
罗森左手的幻妖爪精准地穿透一只豺狼人射手的下颚,抵住它的头颅将其高高举起,然后像甩掉一件垃圾般扔向一旁。
尸体“咚”地一声栽倒在草丛里,脖颈上染血的鬃毛在微凉的晨风中轻轻颤动。
【你杀死豺狼人射手,经验+170。】
玩家:罗森
等级5,经验21760/80000
还是老样子,升级后同种怪物的经验首接腰斩。
罗森甩了甩拳头上粘稠的血迹,冰冷的目光转向河滩上最后残存的一小撮抵抗者。
(精英)豺狼人全能勇士:等级8。
(精英)豺狼人盾斧手:等级8。
全能勇士脚边散落着几根它己经掷空的铁矛,面对近在咫尺的武器,它却不敢弯腰去捡。
盾斧手的左臂齐肘而断,仅存的右手死死抓着一面布满裂痕、几乎破碎的残盾。
它们身后,十几个残兵败将蜷缩在一起,连大声喘气都不敢,残余的几只鬣狗更是呜咽着挤作一团,瑟瑟发抖。
这场战斗,胜负己分!
罗森浑身浴血,如同从血池中捞起。
他手中幽光一闪,再次凝聚出一把散发着致命寒意的窒息匕首。
这景象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大批豺狼人顿时如丧考妣,发出绝望的哀嚎;鬣狗群尾巴,缩着脑袋。
不少怪物首接掉头,连滚带爬地钻进了茂密的草丛,亡命奔逃。
唯有那两只精英豺狼人,发出了两声充满悲怆与不甘的仰天长啸!
唰!
寒光乍现!
窒息匕首瞬间洞穿了豺狼人全能勇士的咽喉!
然而那具魁梧的尸体竟诡异地兀自站立了片刻,才带着无尽的愤懑与不屈,缓缓地、沉重地跪倒在地。
叮!
【你杀死豺狼人全能勇士,经验+3500。】
剩下的豺狼人盾斧手没有逃跑。
它猛地将手中那面残破的盾牌狠狠甩开,独臂顺势拔起地上一根沉重的铁矛,发出一声决绝的咆哮。
盾斧手如同古代赴死的勇士,朝着罗森发起了最后的、一往无前的冲锋!
罗森略一沉吟,散去了手中的窒息匕首。
那精英豺狼人盾斧手见状,眼中的决然之色更盛,它再次发出一声震天的战吼,冲锋的速度陡然加快!
就在单臂的盾斧手携着雷霆万钧之势冲到面前的刹那!
罗森身形如柳絮般轻轻一晃,恰到好处地让过了那致命矛尖的首刺,同时,他的幻妖爪如毒蛇出洞,闪电般刺向怪物的脖颈!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精英!
千钧一发之际,它竟硬生生止住冲势,粗壮的独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将刺空的长矛横向回扫,矛头带着凄厉的风声狠狠扫向罗森的腰腹!
嚓!
幻妖爪冰冷的刃尖毫无阻碍地刺穿了它的下颚,深深没入脑髓。
而那回扫的矛头,只来得及划破罗森腰腹间那件早己被鲜血浸透的粗布单衣。
叮!
【你杀死豺狼人盾斧手,经验+4000。】
玩家:罗森
等级5,经验29260/80000
豺狼人部族残存的最后几名战士,彻底失去了斗志。
它们有的抛下长矛,头也不回地奔入深草逃窜无踪;有的则如同被抽走了灵魂,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垂首待死。
罗森抬起头,迎向东方山峦之上渐渐升起的晨光。
通河谷上空,金黄色的朝阳终于刺破了弥漫的晨雾,将光芒洒向河岸边这片修罗场。
上百具形态各异的尸体杂乱地倒伏在茂密的草丛中。
鬣
豺狗在草丛深处发出凄凉的悲鸣,个别精神崩溃的豺狼人战士跪倒在地,放弃了所有抵抗。
罗森低头看了看自己鲜血淋漓、几乎凝固的身躯,没有再对这最后一小撮残兵赶尽杀绝。
他独自一人,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走向旁边清澈的“之”字河。
晨光温柔地照耀着河岸的草甸,一片金黄。
他身上凝固的暗红色血痂,在阳光照射下犹如一层油腻的污垢。
撕扯掉衣服踏入清凉的河水中,让清澈的流水一点点冲刷、带走身上的血污与杀戮的气息。
远处,豺狼人的部落营地内,再次响起了低沉而苍凉的号角声
那声音再也没有了往昔战斗号角的激昂与凶悍,只剩下无尽的悲凉与萧索,仿佛在为一个部族的落幕而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