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夏 扫过来人,“怎么了?”
西装男人将电话递给林恒夏,“林先生,我们老板想要和您通话。”
林恒夏 接过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优雅的声音,“玩个游戏怎么样?”
“我没时间陪你玩游戏!”林恒夏 寒声道。
“生气了?那你想不想要留在女子监狱?”赵玫瑰笑盈盈的开口道:“你没根基没背景,只要有人想把你搞出去,很简单的。”
林恒夏 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你想怎样?”
“很简单,你只要要到一个女人的联络方式,我就帮你留在女子监狱。”赵玫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那可是位大美女哦!很漂亮的!”
“好!这个游戏我接受。”林恒夏道。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想留在监狱,只能依靠这位赵女士。
他没得选!
“这就对了嘛!放心,对你来讲,要到那个大美女的联络方式应该不难~”赵玫瑰意味深长道:“她现在就在江汉北路的红黄蓝,我叫我的人送你过去,你把电话给他。”
林恒夏“嗯”了一声,随后将电话递给了西装男。
西装男接过电话之后,赵玫瑰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电话挂断。
西装男将一张照片递给了林恒夏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记住这个人的样貌。”
林恒夏 扫过一眼。
那个姓赵的女人的确没骗自己,是个美女。
照片中的女人她身着极简白衬衫,纽扣规规矩矩扣至脖颈,透出禁欲感。
下身的天蓝色高腰牛仔裤包裹着修长双腿,恰到好处的剪裁将腰臀比衬得近乎完美,勾勒出有致的曲线,不经意间流露出慵懒。
她皮肤极好,冷白皮在素色穿搭下更显冷冽,眉峰微挑,眼尾细长,唇角微微下压,这张明艳大气的御姐脸自带“生人勿扰”的气场。
微卷的长发随意搭在肩头,周身萦绕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却又像磁石般吸引人目光。这样极具辨识度的美貌,任谁看一眼,都再难从记忆里抹去。
这女人无论是样貌和气质都与那位赵女士不相上下。
“你应该记一下照片上那人的样貌了吧。”男人声音淡漠道。
林恒夏 点头,将照片还给了西装男。
西装男开来了一辆奔驰560 SEL,载着林恒夏 来到了红黄蓝。
不过他并没有把车开到那附近,而是隔了一趟街,就把林恒夏 给放下了。
林恒夏 也没多说什么,下车以后朝着酒吧走去。
走进红黄蓝的清吧区。
暖黄壁灯将胡桃木吧台浸染出复古光晕。
爵士乐从老式留声机里流淌而出,混着威士忌的琥珀色在水晶杯中轻轻摇晃。
对于这个时代来讲,酒吧这个东西属实新奇,并不像是后世那般稀松平常。
当然!
这里的酒水极贵。
一杯普通的酒水就要卖到八元钱,一杯鸡尾酒价格在十五到三十元之间。
如果是整瓶的洋酒要几百到上千块,相当于普通职工几个月的工资。
在如今这个年代,能来到这里的自然是非富即贵!
林恒夏 点了一杯鸡尾酒,便开始在西周扫视寻找那个目标女人。
在角落的一个卡座里,女人一个人倚在皮质的卡座沙发里,透着一股慵懒的妩媚。
林恒夏 见到那女人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走过去,而是挑了一个和那女人相近的位置。
他刚刚落座。
不远处,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
“先生,这边的卡座低消是五百块。”服务生“善意”提醒道。
林恒夏 扫过面前的服务生,从口袋里摸出了几张钞票,“教父,马天尼,曼哈顿,螺丝起子,血腥玛丽…”
林恒夏 一口气说出了十几种鸡尾酒的名字。
有些店里的确是有,甚至有些连服务生都没有听过。
服务生面露几分尴尬之色,“先生,您说的迈泰这款鸡尾酒,店里没有…”
林恒夏 回想起来迈泰这款鸡尾酒是1944年,由加利福尼亚奥克兰Trader Vic餐厅的创始人Victor Bergeron为款待大溪地朋友而用朗姆酒、橙香甜酒等调制而成。
在这个年代的确是没有这种酒。
“我可以自己去调吗?”林恒夏 开口道。
重生之前他很喜欢去清吧,久而久之也和,一家清吧,老板混的比较熟。
那家清吧店面很小,平时都是老板调酒,偶尔老板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会去帮忙,所以也学过调制鸡尾酒。
虽然在重生之前他属于半吊子,不过在这个清吧刚刚兴起的时代,再加上他经过系统改造的身体敏捷度力量掌控能力都有了大幅度精进,调酒这种事情对他来讲,要比之前更加的得心应手。
服务生闻言,定定的看着林恒夏 ,“先生,您会调酒?”
林恒夏 点头,“可以吗?”
服务生一脸为难,“这…”
不远处一个剪着平头的男人,笑着看向服务生,“叫这位先生去吧。”
服务生点头。
林恒夏 起身朝着柜台走去。
他身后传来那个平头男人的声音。
“不介意也替我调一杯吧!”男人道。
林恒夏 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男人起身向着吧台走去,坐在林恒夏 的对面。
林恒夏走进吧台。
他拿起一只酒杯,垂眸擦拭杯壁的水珠,黑色袖扣在暖黄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往飓风杯里填入碎冰时,腕骨随着动作起伏,冰块碰撞声清脆如银铃。
调酒壶在掌心旋转半圈,金属壶身映出他微蹙的眉峰,白朗姆与深色朗姆依次倾倒的弧线,像是两道琥珀色的星河。
青柠对半切开的瞬间,酸涩香气弥漫开来。他修长的手指轻挤果肉,汁液坠入壶中,随后倒入橙味利口酒与杏仁糖浆。
他手腕突然发力,摇酒壶在胸前划出利落的八字轨迹,金属与冰块的撞击声愈发急促,细碎水珠顺着壶身纹路滑落,在他指节凝成晶莹的水痕。
最后滤酒时,他刻意放缓动作,琥珀色酒液顺着滤网螺旋而下,在碎冰间激起细小涟漪。
他用银签串起樱桃与菠萝片,轻巧地卡在杯沿,薄荷叶经指尖揉搓后丢入杯中,氤氲出清新绿意。
抬头时,他唇角微勾,眼尾的笑意混着杯口蒸腾的冷气,将一杯迈泰推到吧台对面,“尝尝?”
男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了一声,“口味不错,不过我喝不来,不过这酒应该也不是给我调的。”
他说着朝着角落里的美女看过去,“兄弟,提醒你一下,漂亮的女人是带刺的玫瑰,想要摘的话,可能会扎手。”
林恒夏 看着面前的男人,并没有接话,而是端着另一杯酒,朝着自己的卡座走去。
角落里的卡座上。
清冷的绝色御姐一双美目定定的看着林恒夏 …
她瞳孔微缩,“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