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的掌心宠竟是替嫁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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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快乐淘淘
主角:
苏晚晴 傅寒舟
更新至:
第32章 旧照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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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被继妹苏清清威胁替嫁傅寒舟,本以为会嫁给又老又丑的变态,却发现傅寒舟是个帅气深情的人。苏清清后悔想换回身份,傅寒舟不同意,最终苏晚晴和傅寒舟幸福生活并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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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豪门总裁 现代言情 总裁 打脸 豪门世家 契约婚姻
苏晚晴被继妹苏清清威胁替嫁傅寒舟,本以为会嫁给又老又丑的变态,却发现傅寒舟是个帅气深情的人。苏清清后悔想换回身份,傅寒舟不同意,最终苏晚晴和傅寒舟幸福生活并怀孕。 ...

第1章 替嫁威胁

梅雨季的傍晚,乌云压得玻璃窗嗡嗡作响。苏晚晴攥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屏幕里母亲插着鼻饲管的照片刺得她眼眶生疼。消毒水的气味仿佛穿透屏幕,混着窗外的雨腥气,在狭小的阁楼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苏晚晴,你最好想清楚。”苏清清的声音从雕花楼梯飘上来,高跟鞋叩击大理石的声响像催命符,“市立医院的特护病房一天两千块,你那点破工资连半瓶靶向药都买不起。”

十八阶的楼梯,苏清清走得很慢。她穿着香奈儿最新季的薄荷绿连衣裙,卷发上别着碎钻发卡,每一步都像在走T台。等她在藤编椅上坐下时,指甲己经涂好了第三层珊瑚色甲油——那是苏晚晴上个月刚给她买的生日礼物。

“看看这个。”苏清清抛来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掉出两张纸。一张是苏母的停药通知,红章盖在“欠费”两个字上格外刺眼;另一张是伪造的身份证明,“苏清清”三个字被PS成了苏晚晴的照片,连签名笔迹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窗外惊雷炸响,苏晚晴的指尖划过“苏清清”的名字,油墨还带着打印机的温热。她想起三天前苏清清哭哭啼啼说“姐姐帮帮我”,说傅寒舟是个变态,说他屋里摆着整面墙的女人头发,说他晚上会用皮鞭抽人——可此刻苏清清眼里闪烁的分明是得逞的狡黠,像偷腥成功的猫。

“傅寒舟今年西十八岁,”苏清清跷起腿,涂着水晶甲的手指晃了晃手机,屏幕里弹出一张模糊的照片,西装革履的男人背对着镜头,只能看见半张爬满皱纹的侧脸,“京圈谁不知道他是活阎王?娶过三任太太,每一任都活不过两年。”

雷声渐弱,雨丝变成了绵绵细雨,顺着瓦片滴在青石板上。苏晚晴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也是这样的梅雨季,她躲在储物间里偷听到苏父和继母的对话。“反正只是个拖油瓶,等她妈死了就扔出去。”那时她抱着膝盖缩在旧纸箱后面,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交的学费单。

“我给你两个小时。”苏清清掏出粉饼补妆,镜子里映出苏晚晴苍白的脸,“要么现在签了这份委托协议,明天以我的身份嫁给傅寒舟;要么看着你妈被拖进太平间——对了,她床头柜里那本旧相册,我昨天不小心洒了咖啡上去,你说巧不巧?”

相框在五斗柜上轻轻摇晃,里面是七岁的苏晚晴和母亲的合照。那时她们还住在老城区的筒子楼,母亲穿着碎花围裙,手里举着刚烤好的蜂蜜蛋糕,阳光从晾衣绳间漏下来,在她们脸上织出金色的网。上周苏晚晴去探病时,母亲还指着照片说:“晚晚小时候最爱吃甜食,现在瘦得跟豆芽菜似的……”

“协议里说婚后财产归你?”苏晚晴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指尖抚过纸张末尾的“苏清清”签名,墨迹在潮湿的空气里洇开小团阴影。她想起前天在医院,主治医生把她叫到办公室,说“再拖下去就准备后事吧”,说这句话时,医生背后的玻璃窗上正爬着一只垂死的飞蛾。

苏清清涂着桃红色口红的嘴角扬起:“聪明。反正你只是替嫁,等我玩够了找个由头离婚,傅家的钱还不是任我花?你嘛——”她上下打量苏晚晴洗得泛白的牛仔裤,“只要乖乖当我的影子,你妈下半辈子的医药费我包了。”

雨声突然变大,檐角的铜铃在风里发出细碎的响。苏晚晴想起上个月苏清清生日宴,她穿着租来的礼服站在楼梯口,被宾客们误认为是服务员。苏清清举着香槟走过来,当着众人的面说:“这是我家保姆的女儿,叫姐姐。”满场的哄笑像针一样扎进耳朵,可她只能攥紧裙角说“姐姐好”。

“我要先看到我妈的用药记录。”苏晚晴拿起钢笔,笔尖悬在“委托人”一栏上方,墨迹在笔尖凝聚成小水滴,“还有,你得保证婚礼后立刻把她转到VIP病房。”

苏清清拍着手笑起来,从爱马仕包里掏出平板电脑,点开医院的缴费记录。屏幕蓝光映得她妆容有些狰狞:“早就办妥了,你妈现在正在输进口营养液呢。至于婚礼——”她忽然凑近,香水味混着薄荷糖的气息扑来,“记住,明天早上九点前必须到圣三一教堂,要是敢耍花招……”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苏清清眼里的寒光。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从小被她呼来喝去的继姐,此刻握着钢笔的手竟稳得可怕。墨迹落在纸上,“苏晚晴”三个字力透纸背,最后一笔拖出长长的尾痕,像一道未愈的伤口。

“聪明的选择。”苏清清满意地收起协议,从包里摸出一张黑卡推过去,“里面有十万,先给你妈换点好药。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要是被傅家发现破绽——”她指尖划过自己修长的脖颈,“我可不保证能救你出来。”

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楼梯尽头,苏晚晴瘫坐在藤椅上,听见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五斗柜上的闹钟指向七点十七分,玻璃罩里的布谷鸟即将振翅。她摸出抽屉最深处的笔记本,里面夹着泛黄的报纸——二十年前的火灾报道,照片里抱着小女孩冲出火场的少年,手腕上闪着银质袖扣的光。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医院发来的短信:“苏母林芳病情稳定,今日用药己执行。”苏晚晴盯着屏幕上的“稳定”二字,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的火灾,浓烟里那个浑身是血的少年把她护在怀里,说“别怕,我带你出去”。后来她在医院醒过来,手里攥着半枚变形的银质袖扣,却再也没见过那个少年。

雨停了,月光从云层里挤出来,在地板上投下冷白的光斑。苏晚晴摸出藏在枕头下的银质锁骨链,链坠是半枚袖扣的形状,与报纸上少年腕间的那个分毫不差。她对着月光举起链坠,光斑穿过镂空的梧桐叶图案,在墙上投下细小的影子——那是她童年唯一的温暖记忆,也是她至今不肯摘下的原因。

“晚晚,以后妈妈就是你的全世界了。”母亲手术前曾这样说,当时她的手背上插着留置针,笑容却像棉花糖一样甜。现在,她的全世界正在重症监护室里靠仪器维持生命,而她即将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嫁给一个传闻中的“变态”。

衣柜里挂着苏清清送来的婚纱,缎面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苏晚晴伸手摸了摸裙摆,指尖触到一枚细小的水晶珠——那是苏清清试穿时不小心勾掉的,她当时发了好大的脾气,说“这可是巴黎手工定制”。现在这袭婚纱却像一张华丽的网,等着将她牢牢困在里面。

床头柜上的老式座钟敲响八点,声音在空荡的阁楼里格外清晰。苏晚晴深吸一口气,将银质锁骨链塞进衣领深处,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像少年当年掌心的温度。她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她知道,有些路,从她接过那半枚袖扣的那天起,就己经注定了方向。

窗外,一只夜莺在雨季后的梧桐树上啼叫,声音清越而苍凉。苏晚晴站起身,将伪造的身份证塞进随身的帆布包,帆布上的旧补丁在月光下泛着温柔的光——那是母亲亲手缝的,说“这样才不容易磨破”。她最后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一切,推开门,走进了潮湿的夜色里。

雨又开始下了,细密的雨丝打在脸上,像谁的眼泪。苏晚晴摸出手机,给母亲发了条短信:“妈,明天我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仪式,可能暂时不能来看你。你要乖乖听话,等我忙完就带你去吃你最爱吃的桂花糖糕。”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一滴泪落在屏幕上,迅速被雨水冲淡。

远处,圣三一教堂的尖顶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十字架上的月光像一把银色的剑。苏晚晴摸了摸胸前的锁骨链,转身走进雨里,婚纱的缎面在腿间发出沙沙的响,像命运的低语。她不知道,在教堂的另一端,那个传闻中的“变态”总裁,正握着半枚银质袖扣,凝视着墙上的旧照片——那是七岁的她,站在梧桐树下,笑得像个小太阳。

雨越下越大,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幕中,只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在青石板上渐渐被雨水填满。这一晚,有人在阴谋中狂欢,有人在绝望中前行,而命运的齿轮,正缓缓转动,将两个本该毫无交集的灵魂,推向一场蓄谋己久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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