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亦尘此时就像是一只恶狼,朱一决的同伴们,都不敢上去拉架。
“呜呜呜,快救救我!”
朱一决说的话很模糊,他带来的同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朱哥朱哥,你现在真的变成猪了。”
杨亦尘摇头咂舌,“不过现在看着还不太像,我再帮帮你!”
啪啪啪——
又是三个耳光下去,两边脸都肿了起来。
朱一决此刻已经欲哭无泪,想开口求饶,都说不出口。
“哎呀,不对称了,啧啧啧,我这个人呐,有强迫症,看不顺眼的东西,就要想尽办法弄到自已看得顺眼,来,我再帮帮你!”
杨亦尘玩味的说着,其实眼中已经露出了寒光。
啪!
最后一巴掌,把朱一决扇到门外,滑到他那辆跑车车前。
此刻,朱一决已经晕厥过去,真的变成了一个猪头。
杨亦尘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说道:“你们几个,如果有好东西给我看的话就拿出来,别藏着掖着,如果没有,就带着你们猪哥回家去,别在这挡我的路。”
“听见没有!”
这句话,杨亦尘是吼出来的,把那几个人吓了一个激灵。
“明白,明白,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几人不敢怠慢,现在在他们眼里,杨亦尘就是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凶神恶煞,如果现在不抓住机会马上走,怕是走不了了。
至于杨亦尘刚刚说的好东西,他们哪敢拿出来,那把刀,就算是放在车里生锈了,也不敢在此时拿出来啊!
谁拿谁死啊!
挡在公司大门的跑车都陆续开走了,连朱一决的跑车,都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
陈燕妮这时候走了过来,担忧道:“杨大哥,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后果?后果是什么,可以吃的吗?”
杨亦尘开了句玩笑。
“别闹,我说的是认真的!朱一决家里是做房地产公司的,虽然在明面上会动你,但在暗地里,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陈燕妮焦急的跺了跺脚。
“没事的,当初刘俊含也同样说——不会放过我之类的话,现在呢?我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
杨亦尘一脸的无所谓。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一样要弄死我,不过呢,最后死的人一定会是对方,而不是我!”
陈燕妮没话说了,自已还能说什么呢?
......
“我们回来喽!”
杨亦尘进门就喊,似乎已经习惯了。
“回来啦?再等一会,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陈远光伸出头,晃了一下手里的锅铲,马上又钻了回去。
这动作,貌似是苏秀琴经常做的,只不过现在是换了一个人而已。
“爸,妈。”
杨亦尘喊了一声坐在沙发上的俩夫妇,并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妈,你就放任爷爷这样吗?”
陈燕妮说道。
苏秀琴顿时叹了一口气,“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也要上班的,本想着回来就做饭,谁知道刚回来,他就在做饭了,也不让我插手,你也知道他的脾气,跟你爸一个模样,又臭又硬!”
一边安静坐着的陈天侨突然躺枪,幽幽的看了苏秀琴一眼,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陈燕妮反而愉悦的笑起来,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苏秀琴瞥了她一眼,说道:“有什么好笑的,你的脾气还不是随你爸,都是一个样!”
“妈!”
陈燕妮幽怨的喊了一声。
一家人温馨的在斗嘴,让杨亦尘似乎回到了在轩辕军营中的日子,当初,兄弟姐妹们也是这样斗嘴过来的。
“开饭了!”
陈远光把最后一盘菜端出来,对着坐在电视机前的众人喊了一声。
论吃饭,杨亦尘永远是第一个。
苏秀琴他们才刚刚起身,没走几步,杨亦尘就已经坐在了餐桌上。
“兔崽子,上班没见你这么积极!”
苏秀琴看不过眼,说了一句。
杨亦尘埋头吃饭,选择不回应,丈母娘还在更年期中,能不惹就不惹,好不容易才清净两天,可不能再被狮子吼刺穿耳膜。
这叫什么?
这叫好女婿不跟丈母娘斗!
主要是斗不过......
......
市医院。
某病房里,爆发出惊天惨叫。
“妈!你可要为孩儿做主啊!”
病床上躺着一个七分像猪头的家伙,这一叫,更像了。
朱母坐在病床边眼神复杂,她怎么也接受不了,这头猪是自已儿子的事实。
“妈!你一定要帮孩儿报仇啊!”
朱一决继续哭喊着。
“妈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妈办吧,你先好好养伤。”
朱母说完,便走出病房,门外的秘书早就等候多时。
“我们最近有跟茗燕集团合作过吗。”
朱母说道。
“有几家店面的合作。”
秘书恭敬道。
“全部取消了!”
秘书楞了一下,“可是,如果取消了,会损失一大笔钱。”
“对方的损失比我们还要大!”
“可是朱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利益啊。”
“让你做就做,哪那么多废话!”
朱母展现出一副女强人的气势,令秘书俯首应承下来。
“敢伤我的儿子,这就是利息!”
......
吃饱喝足后,陈燕妮坐在沙发上休息,突然一通电话进来,让她皱了皱眉头。
杨亦尘也把目光望向于她,这头猪,还不死心?
“没事,是莎莎打进来的。”
陈燕妮解释了一句,随即接通了电话,“莎莎,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燕妮姐,不好了!朱氏地产要单方面终止合同,我们该怎么办?”
电话接通,刘莎莎就焦急的说道。
“什么?朱氏地产要单方面终止合同?”
陈燕妮也唰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件事情,可谓不小。
眼下药店都快装修好了,现在却出了这一档子的事。
“还有补救的余地吗?单方面终止合同,他们那边的损失比我们都要大。”
陈燕妮急忙说道。
“应该没有了吧,那个秘书说的话很坚决,我也解释过其中的利与弊,但他们的态度很强硬,就是要终止合同。”
刘莎莎说道。
“燕妮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