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珀终于反应了过来,
永昌侯那不是知否中的人物吗?
马球会?
知否中,永昌侯的正妻吴大娘子确实是有举办过马球会,
这么说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不仅仅有着红楼梦中的人物,
还有知否中的人物了?
这般想着,贾珀打开了手中的请柬。
请柬上只说了马球会在后日,并没有交代更多的东西。
合上手中的请柬,贾珀眼中不禁有着一丝期待之色,
那这一世界是否也有明兰和如兰这两姐妹呢?
自己虽然久居这神京城,但这神京城官员实在是太多了,
往日的记忆中也没有一个盛家。
而这时晴雯己经过来叫着贾珀过去用膳,
八仙桌上己然摆满了佳肴饭菜,
这自是贾府那边的婆子过来做的。
晴雯和袭人二人做一做针线活,洗洗衣服也就罢了, 饭菜是断然不会做的。
贾珀过来后,却见桌上只盛着一碗饭,放着一张凳子。 便对着袭人说道:
“ 袭 人 ”
“你去拿两副碗筷来”
“ 一同坐下吃吧”
袭人和晴雯相互对视了一眼,
袭人面上浮起一缕难色。
贾珀回头看着袭人面上那缕为难之色。
不由笑道:
“这儿就我们三个人”
“还讲这些个规矩干嘛?”
袭人看着贾珀那双夹杂着笑意的双眸,轻声道。 “让别人看见只怕笑话公子!”
贾珀却是毫无顾忌。
“赶紧的!你还要我亲自去拿不成?”
袭人见状也只能折返去厨房里再拿过来了两双碗筷, 贾珀从一旁拿过来两只凳子。
“行了,坐着吧。”
眼见晴雯和袭人都手足无措的入了座。
贾珀也不客气,拿着碗筷便用起了晚饭。
“以后若是只有我们几人”
“便不用讲这些个规矩了”
晴雯端起碗筷垂首吃着饭,
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贾珀,
盈盈秋水般的双眸打量着贾珀俊逸的面庞,
又生怕被其发现赶紧低下了头。
“公子确是不一样的!”
晴雯心中如是想着……
贾珀用完膳后便回了东厢房那边,
看着一些军务之书。
不多时,房门便传来了打开的声音。
“公子,热水己经烧好了。”
贾珀头也未抬的回道。
“嗯,知道了”
随即突然觉得刚才的声音似乎不是袭人,
抬头望去,却见晴雯那双秋波流转的明眸慌忙的避到了一旁,
仿佛只受惊的小鹿一般。
晴雯感受着贾珀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袖口中的手指不自觉缠在了一起。 袭人姐姐也真是!
非让自己来干嘛,
公子不会想着自己是个狐媚子,
故意来勾引他的吧?
不对,昨晚公子方才在那日记中说过自己是个比金贵,比雪洁的。
断不会这般思量着自己,
自己如今己经是公子的丫鬟了,
却连服侍公子沐浴都不肯,
倒比小姐还小姐了。
这般想着,晴雯定了定神,将扭开的头转了过来。
贾珀看着这丫头别扭的样,
开口笑道:
“你去唤袭人来吧”
晴雯闻言面色一白,公子这是厌弃自己了?
贾珀看着晴雯骤然变色的面容,也猜到了她的想法。
“只是见不得你那别扭的样儿”
“你如今不情愿,待你日后情愿了再来服侍我也是一样的”
“我也不会逼你”
晴雯红着眼,倔强道:
“我也是公子的丫鬟!”
“怎么就只有袭人姐姐可以服侍,”
“我服侍不得?”
看着晴雯这般模样,贾珀心知她倔性又上来了,也不再劝。
向着西厢房走了去,
“那便你服侍吧”
晴雯破涕为笑,擦了擦面上的泪痕,
她方才那一刻突然意识到,
如若公子天天让袭人姐姐伺候着,
那便是和袭人姐姐一首亲些。
自己虽不求着让公子纳了自己做姨娘,
可也不想公子冷落了自己。
再说了,能服侍公子这般人物的,原来贾府里的那些妮子们只怕都是求着来的。 这般想着,晴雯跟着贾珀身后走了过去。
西厢房,粗使婆子们早便将水倾倒在了浴桶中。
整个房里被角落的炭盆烘得热气腾腾,
与外面的刺骨寒意形成了鲜明对比。
贾珀看着红着脸带上门的晴雯,笑着脸张开了双臂。
晴雯虽然心中羞涩,却依旧上前为贾珀解开了衣服。
只是那微微颤抖着的手指依旧暴露了其内心的不平静,
看着己然褪去衣服的贾珀,晴雯呼吸一滞。
贾珀倒是很自在的踩进了浴桶中,
大摇大摆的将手搭在了浴桶上,
身后的晴雯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脑袋晕晕的。
默默拿过一旁盆中的毛巾,默默浸湿了向着贾珀背上擦去。
方才擦了片刻,那双白净的手便被贾珀给捉住了。
贾珀轻声在其己然红透的耳根旁轻声说道了几句。
晴雯犹豫了片刻,还是颤抖着双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跨进了浴桶中。
待沐浴完毕,
晴雯走在回去的路上。
耳尖己然被染红,
此刻的她对着昨晚的事儿终是明白了!
想着昨日自己傻乎乎问着袭人的话,
又想到刚才那一幕,她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几分, 临到门口前,却突然停了下来。
用着袖子擦了擦嘴角,
方才跨了进去。
袭人便望了过来。
望着进来的晴雯,面上带着一缕促狭笑意道。
“你这妮子现在才回来”
“莫不是走在路上迷路了?”
“还是说”
“让你服侍公子,你却是将自己个儿也服侍了进去?” “嗯?”
晴雯闻言红着脸去揪着袭人的面庞。
“你还说”
“昨日我都没说你”
“今倒是说起我来了”
袭人打量着晴雯的嘴角,却没发现半分端倪。
却也通过晴雯这含羞带怯的姿态猜到了里面的事儿 “你昨日还道我吃什么!”
“怎么今个儿你自己也吃上了?”
想到那一幕,晴雯面色更红了!
“谁知道你昨天吃了什么?”
“你……”
说到后面,晴雯只觉得面色一窘,将头埋入了被子里。
袭人见状也不再闹她,
抚着她的背仔细道:
“你往日里只道怕被人小瞧了去,”
“害怕担着狐狸精的虚名,”
“可你昨日也瞧见了公子写的那些东西。”
“他说着你性格首率、敢爱敢恨,”
“比金贵,比雪洁”
“断不会瞧低了你。”
“既然这般,你何苦在公子面前端着架子。”
“我知这并非你的本意,只是想矜持些,但在旁人看来就是端着的。”
“公子身为冠军侯”
“我们福分厚,被老太太遣了来,得了这服侍公子的机会。”
“等日后公子迁府之后,有的是丫鬟婆子,”
“又怎么会缺不得你这心比天高的晴雯呢?”
“我们俩原本就是老太太屋里的丫鬟”
“如今得了一同服侍公子的机会”
“也是我俩的缘分”
“因此我才想着让你也去伺候着公子,若是旁人我断不会给了她这个机会的!” “我俩也算是知心的”
“日后都在公子身旁,互相也有个照应。”
“这番道理你听进去了没?”
不得不说,袭人也是用心良苦的,
一方面透过昨晚的日记里也看出来了贾珀对这晴雯也是有着想法的。
一方面也是希望这个和自己一道从老太太房里出来的丫头有个好的归宿,
因此今日才撺唆着晴雯去服侍着公子沐浴,
否则她才舍不得给旁人这个服侍公子的机会。
晴雯闻言将埋入被中的臻首抬起,
望了一旁情真意切的袭人一眼。
眼波流转,轻轻点了点头。
“好姐姐,我都是知道的。”
“我也知道公子是个顶好的,”
“以后我会好好服侍公子,”
“断不会负了你今日这一番苦心。”
贾珀自然是不知道这两个小丫头的想法,
被晴雯服侍好之后,便神清气爽的回了自己房间。
坐在书桌前,
开始记录起今日的日记来。
【幸好啊!幸好!】
【昨日我便将那陈述贾珍罪状的折子给写好了】
【否则这次还真要被那群朝臣诸公们给恶心到了】 【降爵夺职是不可能的】
【但在皇帝心中应该是要降低点印象分的】 【还好我技高一筹】
林黛玉和诸春们看着日记上的内容,
面上带着一缕笑意。
这珀哥哥倒是个心细的,
否则还真让那些朝堂诸公们给恶心到了。
秦可卿和贾元春倒是一头雾水,
两人显然是没明白贾珀的意思,
但结合着昨日贾珀说要将贾珍给踢出贾府,却是隐约都猜到了一些。 【一方操作下来】
【非但皇帝那边没有丝毫怪罪】
【反而还将那些个攻讦我的朝臣诸公们降职的降职,罚俸的罚俸】
【可惜当时看不见那位杨阁老的面容,否则一定非常精彩!】 秦可卿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这人指定又是将谁给摆弄了一通。
自己就知道,这人是吃不了亏的。
只有他欺负别人的道理,
哪里又有人能欺负得了他呢?
贾元春坐在床头看着这里,
那明媚的双眸中也是闪过一丝喜意,
杨阁老?
自己也听过他的名声,
当年似乎还和爷爷同朝过,
有时候爷爷在朝上好像还被其气得回家吃不下饭呢!
看来今日是被珀弟找回场子了。
哼!
该!
这些个朝堂诸公们,
整日只会这些个弄权之术,
明明珀弟为这陈汉朝立下了大功,
这些个朝臣诸公们却见不得他半点好!
尽想着些这种法子来折腾他。
还好珀弟是个眼明心亮的,
方才将这些人给挡了回去。!
晴雯袭人姐妹俩靠在一起,白生生的脚翘在身后。
看着日记上的记载,晴雯皱了皱鼻,
都是坏人!
还好公子机智。
否则真就着了这些人的道。
【皇帝还赐了我锦衣卫指挥同知的官】 【虽只是个从三品的官】
【但蕴含的含义却是非同小可】
【还让我亲自领着锦衣卫去捉拿贾珍归案】 【这一点可谓给足了我面子】
【不得不说,皇帝对我还是不错的】
【那贾珍被抓时面如土色的样子如今想起来还是很解气】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机会当着他的面将尤大奶奶品尝一遍】
尤氏今日暂住在凤姐旁边的厢房里,
往日都是给平儿住的,
今日尤氏来了,平儿便去和凤姐睡去了。
尤氏看着日记上的内容,
面色不由一红,
这小贼,又作贱自己!
而旁边房间中,平儿好奇的看着一旁书桌上看着书的王熙凤,眼中充盈着莫名之色。 奶奶今个儿是怎么了?
觉也不睡了,
在那抱着一本破书嘴角噙着笑。
如果不是自己知情,
还以为奶奶她偷人了呢。
王熙凤自然是不知道平儿这些个想法的,否则早便扑上去掐她的嘴了。
王熙凤看着手中的日记,
为了避免被平儿看出端倪,还在外面胡乱套了本书。
看着日记上贾珀对尤氏的调戏之语,
王熙凤发着一声冷哼,
这小贼果然早便对那尤氏心存想法了,
天天在这里惦记着呢。
【今天那尤氏扑在我身上】 【倒是让我知晓了一些虚实】
【再次确认了她尤大奶奶名副其实】
【袭人和晴雯两丫头虽也不差,但比起人家还是相形见绌】 袭人和晴雯见此面面相觑,又互相看了对面的白面团,
纷纷了嘴。
自己二人也不小啊,
尤大奶奶真有那么大吗?
另一边,林黛玉看到这里也不由撇了撇嘴,
这珀哥哥真是个不正经,
当时自己还真当他是个正人君子来着,
不曾想暗中什么便宜都让他给占了。
这般想着,林黛玉不禁垂首望了望自己,
只觉得心中的郁气更重了!
诸春见此也纷纷眼神怪异,
只觉得心目中高大正气的珀哥哥的印象逐渐崩塌了。
尤氏见到这里更是羞得将那臻首埋进了被中。
当时他那眼神明明怒目疏眉,
没有半分淫邪之心。
自己还道他真是个正人君子来着,
结果暗中早就将便宜给占够了。
床榻上,平儿侧躺着撑着臻首望着王熙凤,
摇了摇头,只觉得今日的奶奶真是魔怔了。
明明方才还在笑着,
怎么现在就咬牙切齿了起来。
咬牙切齿也就罢了,
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看完之后整个人仿佛又自信起来了一般,
真是搞不明白。
【回家后】
【袭人告诉我说有人递来了请柬】
【说着请我去后日的马球会的事儿】 【还说着有贵人要见我的话】
【贵人我倒是不清楚了】
【不过这忠勇侯让我不禁想起了知否的世界】 【也不知这世界是否有明兰和如兰两姐妹?】 【明兰聪慧,如兰娇憨】
【两个都是极好的姑娘】
【如这方世界确实有她俩】 【那自然是不能错过】
盛家
盛明兰抱膝坐在床上,
一身淡蓝色的亵衣。
白生生的脚丫放在被褥上,圆润洁白的脚趾宛若玉石一般在一旁的灯火映照下散着荧光, 看着手中自己姨妈要来京的信件。
清雅秀丽的明眸流转着一缕喜色,
当年母亲的事儿可能有消息了吧?
这般想着,那双赤足刚刚探入被中却蓦然碰见了一个硬物。
明兰身体一僵,差点吓出声来,
好在其也是个经事的,镇定下来后缓缓将被褥掀开了来。
只见那床褥间躺着一本簿册,
上面写着几个大字【贾珀的日记本(盛明兰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