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试探?假傻真飙戏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知夏懒洋洋地靠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啃苹果。"咔嚓"一声脆响，果肉汁水顺着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往下淌。
她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地上拼积木的"病夫"，突然眯起眼睛："这是......一个马桶？"
商聿煦摇摇头，金色刘海垂下来遮住眼睛："这是'终极机关密室'，里面藏了你不爱我的证据。"
知夏差点被苹果呛到："？？？"
她眯起眼睛，突然拔高声音："你不是不识字吗？刚才拼图盒上'机关密室'西个字是谁念出来的？"
商聿煦的动作瞬间僵住。
三秒后——
"啊！幻听幻听！有人给我洗脑了！"他突然捂住脑袋开始满地打滚，动作夸张得像是被电击的八爪鱼，连拖鞋都甩飞了一只。
"你演得太用力了啊！"知夏一脚踢开他的枕头，"我还没cue到哭戏部分！"
地上的人立刻停止翻滚，小声嘟囔："我怕你突然怀疑我清醒了......"
"你本来就清醒吧？"
他眨巴眨巴眼睛，长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你不是也装的吗？"
西目相对，空气里突然有了某种奇妙的——
疯批共振感。
"行吧。"知夏举手投降，苹果核精准投进三米外的垃圾桶，"从今天起，我们是表面夫妻，地下搭档。"
"那我们要不要起个联盟名字？"他眼睛亮晶晶的。
"别太中二。"
他认真思考三秒："疯批联盟？"
知夏嘴角抽了抽："可以，挺贴脸。"
2. 夫妻?表面营业一百分
中午的家族午宴上，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斑在每个人脸上跳动。知夏穿着香奈儿新款套装，涂着"正宫红"口红，笑得像个标准豪门媳妇。
"知夏啊，最近和聿煦相处得可好？"商老太面带慈祥，夹了只油光发亮的鸡腿到她碗里。
"好啊。"知夏灿烂一笑，回敬道："聿煦每天都给我画画，昨晚还画了一张我掉进地狱的样子。"
老太太的筷子顿了顿："......是挺有想象力。"
"咳咳。"商承礼喝了口汤，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聿煦现在状态不错。"
"是啊，"知夏笑得比晚霞还红，"就是夜里说梦话总说'不要注射'，声音可大了。"
"我怕针！"聿煦配合演出，缩着脖子往知夏身后躲，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气氛突然一滞。
知夏优雅地夹了块藕，淡淡补刀："也可能是PTSD吧，听说有些病人童年接受过'不规范治疗'。"
商老太放下筷子，眉头微拧："哪来的说法？"
"我瞎猜的。"知夏眨眨眼，一脸无辜。
桌下，聿煦偷偷比了个大拇指。
疯批联盟，营业一百分。
3. 合作?秘密行动第一步
晚上十点，两人鬼鬼祟祟蹲在客房地板上。知夏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聿煦则把耳朵贴在门上放风。
"这卡怎么来的？"知夏晃了晃从商承礼办公室顺出来的门禁卡。
"我说我想亲亲二叔，他感动得给我开了特权卡。"聿煦做了个呕吐的表情。
知夏翻了个白眼："你要是真疯了，商承礼大概也认命了。"
"可惜我不是疯的，"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是疯批的。"
俩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电脑屏幕的蓝光照在知夏脸上，她快速浏览着U盘里的文件："这些数据......涉及到整整三批神经试验用药名单。"
"包括我。"聿煦的声音轻得像一根针掉进水里。
她猛地抬头。
他嘴角扯着笑，眼里却没有温度："我小时候没生病。是吃了他们的药，才'生病'的。"
知夏手一抖，U盘差点掉在地上。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电脑边缘，指节泛白。
"他们喂我药，说是治病。"聿煦的声音很轻，手指无意识地着手腕内侧的针眼，那里有一排细小的疤痕，像是被什么精密仪器反复穿刺过。"那时候我才七岁，高烧不退。二叔带着周医生来，说这是国外最新的特效药。"
他的指尖在那些疤痕上轻轻划过："第一次注射后，我的确退烧了。奶奶很高兴，夸二叔有本事。"他扯了扯嘴角，"后来他们每隔一周就来一次，说是巩固治疗。再后来......"
"再后来你就开始出现那些症状？"知夏的声音发紧。
聿煦点点头："幻觉、失语、记忆混乱。他们告诉所有人，这是先天性的神经系统疾病，需要长期用药控制。"他抬起眼，"奶奶年纪大了，不懂这些。父亲常年在国外打理生意。至于其他亲戚......"
他冷笑一声："谁会质疑商氏医疗集团的二少爷和他带来的专家团队？更何况，每次我'发病'，他们都能立刻拿出'特效药'控制住症状。在所有人眼里，二叔是救我的恩人。"
知夏的胃部一阵绞痛。她想起商家那些亲戚每次见到聿煦时怜悯又躲闪的眼神，想起商老太提起孙子病情时长叹的那句"多亏有承礼"。
"他们拿我的反应去优化下一批配方。"聿煦的声音越来越低，"每次注射后，周医生都会详细记录我的心率、瞳孔反应、语言能力......他们说我是家族的'小天才'，其实只是因为我的身体对药物反应最稳定，是最合适的实验素材。"
知夏屏住呼吸，几秒后，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指："那我们就慢慢把这事搞大。把他们的'天才实验'送上新闻头条。"
他眼睛一亮，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好啊。"
疯批联盟，计划启动中。
4. 真情?糖不知不觉冒泡
深夜两点，知夏窝在床头看资料，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桌上散落着七八个空咖啡罐，黑眼圈快掉到嘴角了。
商聿煦悄悄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牛奶。
"给你补钙。"他小声说。
知夏接过："你知道我熬夜？"
"你打喷嚏声太大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睡隔壁都听见了。"
"喂——你又没睡？"
"我耳朵灵。"他眨眨眼，"而且我在监听二叔的书房动静。"
知夏咕咚咕咚喝完，没说谢谢。
他犹豫了下，坐到床沿，小声问："知夏......你是不是还挺讨厌我的？"
她顿了顿，放下碗："一开始是。"
"现在呢？"
"现在......"她勾了勾嘴角，"觉得你是有点用的笨蛋。"
"那我是不是可以升职了？"他突然凑近，眼睛亮得像星星，"比如......你的狗？"
知夏转头："滚。"
"那猫呢？"
她一脚踹过去，踹在他大腿上。
"嗷！"他顺势滚到地上，却咧嘴傻笑："疼——我确认过了，这是真的婚姻。"
知夏心里忽然一软。
她发现自己好像很久没笑得这么顺畅了。
疯批联盟，突然冒糖。
5. 联盟?正式签约仪式（非正式）
凌晨一点十五分。
他们在知夏卧室地板上铺了张野餐垫，用草莓牛奶干杯，庆祝"疯批联盟正式成立"。
"以后你是前台战神，我是后勤情报员。"聿煦举着玻璃杯，里面粉色的液体晃来晃去。
"你还得负责装疯卖傻拖延时间，"知夏碰了碰他的杯子，"记得加表演课。"
"可以，我能演一年不吃药。"他拍胸脯保证。
"最好别演成真疯。"她补了一句。
两人笑着笑着，忽然静了下来。
"知夏。"他慢慢放下杯子，声音变得很轻，"我不想你觉得这段婚姻只是场骗局。"
"可它就是。"她盯着杯底的草莓果粒。
"那我们换个剧本。"
她抬头看他。
月光下，他的轮廓和记忆中的那个人重叠在一起："如果有一天，这场婚姻不止是'利用'，你会不会考虑——"
"闭嘴，"她抄起抱枕砸过去，"再说就撕联盟协议了！"
他哈哈笑着躲开，却不小心碰翻了牛奶杯。粉色的液体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像一朵绽放的花。
疯批联盟，在夜色中成立。
他们还不懂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但至少现在，他们有彼此，
有一份足够疯狂，也足够清醒的默契。
[小贴士]
跟疯子结盟要趁中午，因为早晚得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