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们怎么睡？"
孙萌萌的问题让王毅辰喉结滚动。他清了清嗓子："你睡主卧，我睡次卧。"
孙萌萌猛地抬头："刚刚还说要向全世界宣布我是你的女孩，现在又要分床睡？"她眯起眼睛，"你几个意思？"
王毅辰耳根发烫："不是...我是说......"
"说什么？"孙萌萌逼近他，身上橙花沐浴露的香气萦绕在王毅辰鼻尖。
"上次......"王毅辰声音越来越小，"我们...不太顺利......"
孙萌萌眨眨眼，突然明白他在指什么，脸"唰"地红到脖子根："那、那是因为我们都没经验！"
王毅辰挠头："所以我想...等你准备好......"
"王毅辰。"孙萌萌突然正色，"看着我。"
王毅辰抬头，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
"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孙萌萌一脸正色，"第一次是没那么顺利，所以我们要多尝试啊，而且"她咬了咬下唇，"东西我都准备了。"
“什么东西？”王毅辰满脸疑惑。
孙萌萌跳下沙发，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个东西塞给王毅辰。
王毅辰瞪大眼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什么时候......"
"网上买的。"孙萌萌看着他手里的盒子，"我们去药店买这玩意儿被人认出来肯定又上热搜，所以我网购了十盒。"
"十盒？！"王毅辰声音都变了调。
"各种型号都有！"孙萌萌自豪地抬头，随即意识到说漏嘴，慌忙改口，"不是！我是说...各种牌子..."
王毅辰扶额，肩膀因为憋笑而抖动。孙萌萌恼羞成怒，扑上来捶他："不许笑！"
这一扑让两人倒在沙发上。王毅辰护着她的后脑勺，孙萌萌整个人趴在他身上，鼻尖相抵。
"萌萌......"王毅辰声音沙哑。
"嗯？"
"我......"王毅辰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我想等你再恢复一阵再那个......"
孙萌萌愣了三秒，突然爆笑出声："王毅辰！根本不需要好吗！"
王毅辰呆住："真的？"
"我查过医学资料！"孙萌萌戳他胸口，"你以为我这几天都在干嘛？除了训练就是研究这个！"
王毅辰把她搂进怀里，闷声笑起来："所以你这几天黑眼圈...是因为熬夜看小黄书？"
"才不是小黄书！是正经的教育科普！"孙萌萌抗议，却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
笑声渐歇，两人静静相拥。王毅辰轻抚她的长发："萌萌，我们还是慢慢来好不好？"
孙萌萌抬头："为什么？"
"因为......"王毅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想记住每一个瞬间，而不是着急忙慌地......"
孙萌萌眼睛一亮："像第一次那样手忙脚乱？"
"对。"王毅辰无奈地笑。
孙萌萌把脸埋在他颈窝，轻轻点头："那...我们今晚就抱着睡？"
"嗯，就抱着。"王毅辰抱起她走向主卧，"我保证不动手动脚。"
主卧的床宽敞柔软。孙萌萌钻进被窝，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王毅辰小心翼翼地躺下，两人之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关灯吗？"王毅辰问。
"嗯。"
黑暗笼罩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孙萌萌翻了个身，手指悄悄爬上王毅辰的胸口。
"别闹。"王毅辰捉住她作乱的手，"睡觉。"
孙萌萌挣开他的手，反而更放肆地摸上他的腹肌："辰哥，我不想单纯和你睡觉。"
这句话像一滴水落入滚油。王毅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又在即将触碰到她唇瓣时停住："萌萌，你确定......"
孙萌萌没有回答，首接仰头吻住他。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热烈，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王毅辰的理智在崩塌，手却仍撑在她身侧，不敢完全压上去。
"放松......"孙萌萌咬着他的下唇呢喃，"我不会碎掉。"
王毅辰的防线彻底溃败。他俯身加深这个吻，孙萌萌的皮肤在他掌心下发烫，像一块暖玉。
当王毅辰的手探入她衣摆时，孙萌萌突然按住他："等等。"
王毅辰立刻停下，呼吸粗重："怎么了？"
"看着我。"孙萌萌捧住他的脸。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刚好照在她脸上。王毅辰看到她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盛着毫不掩饰的爱意与渴望。
"这次不许半路问我'接下来怎么做'。"孙萌萌认真地说。
王毅辰低笑出声："我学习能力很强的好吗？"
"那证明给我看。"孙萌萌挑衅地挑眉。
这个表情彻底点燃了王毅辰。他低头吻住她，手下的动作却依然温柔。衣物滑落床下。
"冷吗？"王毅辰问。
孙萌萌摇头，身体却突然绷紧："等等......"
王毅辰立刻顿住："疼？"
"不是......"孙萌萌脸涨得通红，"就是...有点紧张......"
王毅辰的唇低头邪魅一笑："是你说让我证明给你看的。"
“萌萌放松，”他像对待珍贵瓷器般小心翼翼，孙萌萌最初的紧绷渐渐融化。
"辰哥......"她突然小声唤他。
"嗯？"
"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孙萌萌的声音带着讶异。
王毅辰轻笑，吻去她眼角的泪花："说明我们进步了。"
孙萌萌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红痕。王毅辰的喘息喷在她耳畔，混合着断断续续的情话："萌萌...你好美......"
这一次，没有生涩的停顿，没有尴尬的提问，只有两颗跳动的心脏逐渐同步。
"辰哥......"孙萌萌在巅峰时刻紧紧抱住他，像溺水者抓住浮木，"我......"
王毅辰吻住她未尽的话语，与她一同坠入激情的漩涡。
......
事后，孙萌萌蜷缩在王毅辰怀里，指尖在他胸口画圈："原来...可以这么快乐。"
王毅辰把玩着她的发丝："比夺冠还快乐？"
"不一样。"孙萌萌思考了一下，"夺冠是爆炸的快乐，这个是...温暖的快乐。"她仰头看他，"你懂吗？"
王毅辰懂。那种从心脏蔓延到西肢百骸的暖意，比任何奖牌都更让人满足。他低头吻她："下次会更好。"
"还有下次？"孙萌萌故意瞪大眼睛，"王队体力这么好？"
王毅辰一个翻身又把她压住："试试？"
孙萌萌笑着躲闪，却被他捉住手腕。新一轮的缠绵开始时，窗外的雨声渐停，像是害羞地为他们拉上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