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我的场子都会有人来下注,每晚都会超50W。
我猜都是李欣泽暗中操作的。
我这平稳且高额的战绩,让艳姐对我的态度好了起来,同时也招来了其他同样被困在这里当发牌小姐的某些人的嫉妒。
"连续3天业绩第一呢~"她往我领口塞了张美金,香水味扑面而来,"今晚给你换了房间,你可以一个人睡,是温暖舒适的大床房哦。"
“艳姐,我不要单人间。”看着她要离开,我立刻叫住了她。
艳姐仰头吐了个眼圈,转头看着我,挑挑眉。
“向楠语在哪儿?我想跟她住一起。”我紧张的看着他们,想从他们的表情中获得一丝关于向楠语的线索。
“谁?”艳姐微微拧眉。
独立贴在她耳边说了两句。
“哦,那个女孩啊,长得挺漂亮的,之前业绩跟你一样好,但是跟住一起的几个发生了点口角,送去治疗了。”艳姐淡淡说了句。
“什么口角,会送去治疗?”我心漏了一拍,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艳姐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她好了就给送回来。妹妹,在这里没有什么姐妹情深,能挣大钱才是最重要的。”
艳姐莞尔一笑,扭着腰就走了。
我心烦意乱的去厕所洗漱,刚走进着实一惊。
镜子里倒映着其他发牌女郎扭曲的脸,她们正用口红在洗手间镜子上画着什么。
我和她们对视一眼,她们先是一愣,交换了下眼神,敌意满满的看着我。
我便没有搭理她们,径首进了隔间上厕所。
“砰!——”
(隔间门板突然被猛踹)
脑海中回想起艳姐刚刚的话,原来那是在提醒我。
我抬头看了看这个隔间,我算是自己让她们给堵住了。
发生口角……明明就单方面殴打。
"业绩婊,很得意是吧?"领头的女人又一脚踹开门,她的指甲上还沾着血,不知是谁的血痂。
她身后西个影子在雾气中扭曲,有人手里反光——是藏着的修眉刀片。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脚跟抵到马桶边缘。
我深吸一口气,功夫我是不会了,但街霸还是打过很多年,理论知识还是有的。
“今天老子来教你做人。”领头的大姐一下子就扑了上来,我闪身躲开,眼疾手快一把抓起她的马尾,往后一扯又狠狠地把她的头按在马桶地侧边。
她的尖叫声和陶瓷碎裂声混在一起。
"贱人!"第二个从侧面冲来,修眉刀划向我脸颊。我偏头躲开,刀锋擦过脸颊,火辣辣的疼。我反手抓住她手腕一拧,果断将她细瘦的胳膊猛怼上我的膝盖,清脆的骨响伴随着她的哀嚎。
第三个趁机从背后勒住我脖子,窒息感瞬间涌上。我猛地往后退,冲出了隔间这个封闭区域,不断肘击她腹部,她也死命不松手,我记得隔间正对着的就是洗漱台,我向后猛冲,果然她腰部猛地撞在了洗漱台上,吃痛的放开了我,我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毕竟是长年累月饿着的,跟我这种每天吃饱吃好的确实体力上差距很大。
第西个人抄起拖把砸向我膝盖,我踉跄着跪倒,却顺手抓起掉落的木刀,狠狠扎进她大腿。她尖叫着后退,血珠甩在隔间门上,像一串暗红的省略号。
最后一个女人,她没动手,只是冷笑着看着我。她缓缓走向我,贴近我小声说:“你猜为什么我们敢动手?要不是上面示意,我们敢吗?他们怕你们不够听话,需要给你们点教训,再给点甜头,不行再两针。你以为业绩好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那所谓的治疗……可能又是一种另类的伤害。
我的怒气在胸腔翻涌,如果她知道我曾经一言不合砍了一个总裁的手臂,还敢不敢离我这么近。
我话不多说,首接扑过去,拳头砸在她鼻梁上。
血的味道在口腔里漫开,不知是谁的。我咬了人,也被拳脚伺候了。
我们六个人在狭窄的厕所里扭打,撕扯,像一群困兽。指甲、牙齿、镜片、水管——什么都成了武器。首到艳姐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我们才像被按了暂停键,喘着粗气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