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别管我,我可不怕这个臭女人,你别被她威胁。”
“我跟她斗争到底。”
“她就是个禽兽。”
金天一句接一句的骂着,秦嘢只觉得脑壳痛。
“我不做禽兽很多年了,但你的大小姐可做了很多年畜牲。”
“你骂谁呢!”秦嘢骂道。
“不许你骂我大小姐,你不配。”
沈从漾:“……”
没想到秦嘢这次找到的小情人竟然这么护她,该不会下药了吧。
“沈从漾,你最起码先把人给我放下来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一人出钱免灾,一人坐牢,很公平。”
“公平你个大头鬼,又不是我指使他做的,跟我没关系。”
“那既然如此,就让他在监狱里老死吧。”
一旁被吊的金天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嗷起来:“大小姐,这事是我做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跟你没关系。”
“只要你多看我一眼就好。”
“做梦呢,就你这长相身材,拿什么跟盛宴比。你要是有他一半,她就是提着装满钱的箱子来的。”
盛宴和秦嘢同时看向沈从漾,两人的表情意味深长,代表的意思各有不同。
“你放屁,我也不差的。”
“你哪来的自信?刚刚脑子被炮炸傻了。”沈从漾的话跟刀子似的首捅他心窝子。
秦嘢走到沈从漾面前,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避讳的坐在她的腿上,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冷笑。
“这钱我可以出,就当是给盛宴的零花钱。你敢跟我打一个赌吗?”
“零花钱?你心尖的小情人值几个钱啊。”
“一百万!我身上有张卡,现在就可以。”
“秦小姐阔气。”
“我们比射击,赌注就是盛宴,我赢了我带他走。”
听到这话盛宴的手不由得握紧,低头盯着地面。
沈从漾拍开手,视线落在她的胸部,伸手抓了抓,“好像又大了,日子过得不错。”
“放开你的咸猪手。”不悦的拍开她的手。
“生气了?”沈从漾坏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腰,“你身材不是一般的辣,可惜了偏偏是我死对头。”
“我的提议如何?”
不等他开口,盛宴就起身把秦嘢从她身上拽开了,“秦嘢小姐,我不是一件物品可以当作赌注。我对你没感觉,我己经结婚了。”
“结婚?又不是不能离。”秦嘢一脸云淡风轻,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没打算离。”
“你做的了主吗。”
“真是可笑,我自己的婚姻做不了主吗。”盛宴己经开始生气,这个女人总是对他色眯眯的,让他很不舒服。
怎么会有如此难缠的女人。
“你怎么这么犟呢。”秦嘢来到他身旁,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却被他后退一步躲开。
她倒也不恼,继续道:“跟我没什么不好,我会无条件依你,我甚至可以把秦氏交给你。她沈从漾能吗?”
沈从漾微怔。
“她身边还有一个宋遗失,那妖精可比你会勾引人。你这么木讷的人,也就只有我不嫌弃。”
“我见过那人,跟你比不差,看的人心痒痒的。她跟宋遗失的相处,倒更像对刚刚新婚燕尔的夫妻。”
“跟你,我只看到了仇视。”
盛宴不语瞪着她,反驳不出来,因为他说的是真的,视线落在沈从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