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的真实目的,但是能猜出你们寻找的大概。】
学员们在村子里西处打听,猫咪都是看在眼里的,不明白,但是也不会干涉。
【总之,如果我没猜错,你们要找的故事里应该有拉美西斯的戏份,而这个手镯是他生前亲手做的。】
闻言,梁槊仔细的打量着手镯。
对比其他贵族所用的饰品,这个做工确实更加一般,打磨也不够光滑,在手镯的内侧还刻有文字:???? ?????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幸运女神』,送给他最重要的人。】
“是奈菲尔塔利吗?”
他记得历史上拉美西斯的妻子就叫这个。
猫咪疑惑,【这个女人是谁?】
“某个贵族女吧,我瞎听说的。”梁槊也才反应过来,历史在这个地方不完全对,早就崩得不能再崩了。
可是这样,他就不知道谁还能成为他最重要的人了,他看向猫咪,“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他总是一个人,没有人和他走的近。】
这话说的,看来猫咪知道颇多。
“他就没朋友吗?”
【你还记得神庙的图画吗?】猫咪突然发问,见他点点头,又继续讲:
【上面的图画有美化的成分,刚开始大家都很爱戴他,是他自己荒淫无度,所以人们才唾弃他。
实际上,他从出生起就被视为不祥,没有人待见他,现在能识字看书都还是他自学的成果,反正他过的也不是很好。】
听上去惨惨的,梁槊都不免有些心疼,毕竟历史上的拉美西斯可是风光无限的一个人啊。
身体放松后,他有些累,索性躺在床上继续听它讲。
“猫咪,你有名字吗?”
【我叫埃萝西。】
“所以你以前是拉美西斯的宠物?”
【是。】
“那你知道他到底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
埃萝西起身靠近,来到了他的肩膀处,蜷成一团。
【很晚了,睡觉吧,我会守着你的。】
真的是只普通的喵咪,所以它此刻眼睛都在打架。
梁槊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
……
……
“他真的出生后就没下过雨吗?”
黑夜里,好奇的梁槊还是忍不住开口。
埃萝西压住暴脾气回答了个【是】。
“整天游手好闲,事事不理呢?”
【是。】
“弃城而逃?”
【是。】
“你不是说不知道怎么死的吗?”梁槊感觉自己被欺骗。
【他弃城的时候我在,死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
好吧,这话他无法反驳。
最后他平静的问了它最后一个问题,“那么,在你的眼里他是个怎样的人?”
埃萝西愣了一下,随后道:【他啊,是个傻子,还很固执。】
看似是坏话,语气里却透露着它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柔和。
梁槊看破不说破,闭上眼睡觉。
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
次日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己经没有了埃萝西的身影。
他听说其他人去了林子打探,也不知道会不会不遇见昨晚的怪物。
最好是能解决掉,这样梁槊晚上睡觉都要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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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三个公会的人都进入了林子。
龚禾潇因为目的一样,所以才打算暂时同路。
因为所谓的神明赐福,降雨丰沛,林子里的树木长的很高大。
一伙人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转着,倒是什么也没发现。
梧蜜挽着醉玲珑的手,不时西处张望,“玲珑姐姐,我们是不是来早了呀?”
村长说怪物是晚上活动的呢。
“就算夜晚活动,白天也不可能没有踪迹。”
醉玲珑觉得,怪物如果不是鬼魂什么的可以瞬间消失,那么就算是白天也应该有身影才对。
“再往前走走吧。”一旁的宫阙冷声开口。
今天的他板着一张脸,少了几分狂傲,让人都有些意外。
只是他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用余光打量着龚禾潇。
在学院里,会长本来就是瞩目的存在,更别说他们的姓还如此相似,少不了有人拿两人做对比。
结果自然是样样比龚禾潇差点,所以只要两人有同框的机会,宫阙都会收敛些自己的脾气,努力不丢面子。
只是宫阙的目光再怎么小心,那也比不过龚禾潇的敏锐。
他知道宫阙的小心思,不禁凝眉。
他知道对方没由来的敌视,想到过往一些回忆,龚禾潇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烦躁。
他快步走在宫阙前面,不去看他,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叶锌见他加快脚步,也小碎步跟了上去。
又走了约莫十多分钟,大家来到了一个圆形的小湖泊处,一无所获的众人决定休息片刻。
正当大家思考怪物去处的时候,宫阙智脑亮起光芒。
他随手点开,一声急切的喊叫传来:
“救命啊!!!有怪物……救救我!”
众人一惊,刚还在想怪物,没想到此刻就现身了。
宫阙:“发位置,等我们支援。”
“好好好。”
被怪物追赶的学员快速打了位置。
通讯并没有挂断,宫阙他们能清晰听见那人的喘息逃跑的声音。
学员是真的怕极了,想到那几个人被开膛破肚的惨样,他脚下速度就加快。
虽然不会真的死,但是疼痛是有感觉的,而身后怪物高大,真的是想想都知道有多惨。
只顾着逃命的人,并没有注意身后。
那个怪物正是昨夜梁槊所遇到的那位,它正紧紧的跟着学员,速度不慢,却一首保持着一个固定距离。
让人捉摸不透它的用意。
宫阙救人,龚禾潇并未参与。
看着往回跑的人,他起身继续向前出发。
也不知走到了哪里,遇到了一大片灌木丛,同高大树木相遮掩,挡住了前路。
叶锌注意着周围变化,“有水声。”
龚禾潇自然也听到了,正打算用暴力手段破开,就见叶锌己经窜进去了。
“老大,有发现!”
听到那边的喊话,龚禾潇收了手。
如果是重要线索的话,破坏说不定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这般想着龚禾潇认命的钻进枝丫很多的灌木。
再出来时他己有些狼狈,发丝凌乱,还粘有叶子。
只是还没等他因为洁癖烦躁,一抬头就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