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笑呵呵的看向晴儿,打趣道:“想必这就是你和萧剑的掌上明珠吧?真是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美丽极了,眉宇之间又有小燕子的影子???。”尔康说完这句话,就想抽自己一嘴巴,要知道,这次来寻找萧剑,他最想化解的就是十六年前的那段仇恨,可惜,萧剑一首闭口不提当年的事,让他根本无从开口,这下可好了,没想到会是自己的口误,来提及那段令人惋惜的往事。尔康小心翼翼的看向萧剑,萧剑的脸上很平静,没有任何波澜,这更加让他不安起来,越是平静,就越证明有事啊!
尔康不安的问道:“萧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小燕子的,希望你不要见怪,你。。。”尙未说完,便被萧剑打断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不想提了,也没心情提及,希望你谅解。”说完猛饮一口酒,看的出来心情那是相当的不爽。
晴儿适时的圆了场:“好了,今天尔康远道而来,大家应该开开心心才是,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紫薇怎么样?一切可都安好?什么时候来云南看我呢?”
尔康也聪明的下了台阶:“喔,她很好,就是皇上下旨将荣亲王府的格格许配给我们烨霖,这让紫薇很不高兴,一首也在为这件事发愁!只因为孩子不愿意,我们呢,也不喜欢那格格,可惜皇命不可违。”
晴儿有些无语的看向尔康,心里叹息道:“这尔康到底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还频频往萧剑心口上撒盐,这不是胡闹吗?”抬头看萧剑,虽然还算正常,可晴儿看的出来,他真的是不高兴了,想必,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只见萧剑放下酒杯,颇为严肃的问尔康:“尔康,我知道你来一趟不容易,也知道你是哥们义气,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及那人,你说错一次,我不怪你,可你频繁出错,我真不知道你不是故意为之,虽然这件事过去了十六年,可在我心里,那是永远也抹杀不掉的痛,你每提及一次,就会让我回忆起那些痛苦的往事,所以,我希望你,好好的把好你的嘴,好吗?”
萧剑的话掷地有声,尔康很抱歉的看向萧剑:“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这不是口误吗?你放心,我不会再犯错的。哎,这人老了,脑子不中用了,嘴巴就把不住门了,实在是该打,你别放在心上啊!”福烨霖看着这样的父亲,有些悲哀,怎么这十六年前的事也让阿玛这般无奈呢,难道也跟阿玛有关不成?真的很好奇呢!
事情发展的如今的地步,并不是每一个人所预期的,于是在晴儿的安排下,大家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舞台上,随着音乐的响起,一个又一个精彩的节目成功的转移了大家的目光,等节目快结束时,压轴的戏码即将上演。而我们的萧湘,己经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后台,这最后一个节目,就是晴儿为了迎接尔康,而特别安排的,就看我们的萧湘儿,如何力压全场!
优美的音乐己经响起,舞台之上空无一人,尔康、福烨霖很是奇怪,却不好发言,想必有什么特别之处吧!果然,在月下美人——昙花的重重包围下,偌大的荷花池中央,一只小船缓缓漂来,一身着白衣的女子,缓缓起身,随着音乐的节奏优美的舞动着,时而飞身脚点荷叶,时而飞身旋转,又时而抱琴独奏,白色的衣裙飘逸多姿,黑发盈盈舞动,演绎出一美轮美奂的别样舞蹈,池中的荷花虽都含苞待放,一株株出淤泥而不染,却不及白衣女子的高贵典雅、清丽脱俗。
音乐止,女孩儿脚不沾水飞身飘到主席台,对着尔康盈盈一拜:“依依拜见伯父,今日一舞特献给远道而来的伯父,祝伯父身体健康、福如东海、紫气东来!~说完抬起头,笑语盈盈的看向尔康。
在湘儿抬头的一瞬间,尔康仿佛看到了活泼可爱的小燕子在冲他微笑,那震撼,是相当大的。的确如此,要知道湘儿和紫悠可是有七八分想象的,某些地方,她像极了小燕子,尔康能有这样的错觉,也就不足为怪了。但他聪明的没有再犯毛病,赶紧说道:“好孩子,伯父谢谢你。你如此这般出彩,真是辛苦了。晴儿啊,你养了个好女儿啊,如此的贴心,美丽,真是好福气啊,我尔康,真是羡慕的不行,可惜啊,我没能有个女儿,不然今天也可以带来杀杀萧剑的锐气,真是嫉妒啊!”
他的话成功的拍了萧剑的马屁,这不萧剑立马不计前嫌的和尔康痛饮起来,晴儿在一旁暗暗叹气:“这两个人,刚刚还跟仇人似地,怎么说变就变了?哎,小燕子,你真是害人不浅啊,看样子,尔康和紫薇可是深受其害啊,他们如此的想念你,如若知道你还活着,肯定要幸福的死掉的。可是,命运既如此,也就不再强求了。一切就顺其自然好了。”
福烨霖依然沉浸在刚刚的舞蹈中无法自拔,这样飘逸的舞蹈、这样清灵水气的人,是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湘儿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萧骁、萧然有些恼怒的看着福烨霖,心里面相当的不痛快,有人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看着自家妹妹,他们能不气吗?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点也不错,这跟在水子琰身边久了,爱妹如命可是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啊!
可是远道而来即是客,也不好意思提醒,只能憋着暂时不计较了。湘儿这丫头,也不晓得在想些什么,一晚上都在神游太虚,毫无精神,不知是何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