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太漫长,不如先学会如何相爱。」
在这所古老而神秘的血族城堡里,时间仿佛有着自己独特的节奏。
血族并不需要睡眠,然而,自从温颜来到夜凛身边后,夜凛竟渐渐习惯了在黎明时分躺进那具华丽的棺材。
每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小心翼翼地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房间里时,温颜总会如往常一样,在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挪动着身体,像只寻找温暖的小猫,不自觉地滚进夜凛的怀里。
"唔......冷......"她嘟囔着,眼睛依旧紧闭,小巧的脚丫毫无章法地踩在夜凛冰凉的脚背上,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足够的温暖。
夜凛感受到她的动作,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宠溺与无奈,伸手捏住她的后颈,佯装严肃地说道:"人类,你在拿我当暖炉?"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安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温颜把脸更深地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地回应道:"血族大人不是号称体温可控吗......" 那软糯的语调,仿佛在撒娇一般。
下一秒,夜凛轻轻一翻身,将她整个人稳稳地压进棺材那柔软的丝绒衬里。他微微低头,犬齿轻轻抵着她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却变得温热,带着丝丝暧昧:"现在够暖了?"
就在气氛逐渐升温之时,棺材盖突然“嘎吱”一声被撞开一条缝。
一日午后,温颜在城堡中闲逛,不经意间走进了夜凛的书房。她的目光瞬间被角落里一个崭新的玻璃柜吸引住。
柜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几十种草莓制品,果酱瓶在灯光下闪烁着的光泽,糖果精致地摆放在小盒子里,还有那瓶草莓香槟,散发着梦幻般的色彩,甚至连草莓味的牙膏都安静地躺在其中。
"解释一下?"她挑了挑眉,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转头看向正坐在书桌前批阅文件的夜凛。
夜凛头也不抬,手中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某些人贫血还总想献血。" 话语中虽带着调侃,却满是对温颜的关心。
温颜听后,眼睛一转,突然伸手抢过他手中的羽毛笔,在文件末尾迅速画了只龇牙的小蝙蝠。夜凛盯着那个墨渍看了三秒,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后他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抱上书桌。
"看来..."他的指尖轻轻抹过她的唇瓣,眼神中透着别样的情愫,"你比较想当我的墨水?" 说罢,他微微凑近,气息萦绕在温颜脸庞。
这一日,血族元老院会议正在城堡的议事厅中紧张进行着。华丽的大厅里,烛火摇曳,气氛严肃而庄重。夜凛坐在主位上,听着长老们汇报着族中事务。
突然,“咔嚓”一声脆响,夜凛竟生生捏碎了手中的水晶杯。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滴落,在地上晕染开来。
"殿下?"长老们惊恐地看着亲王大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窗外的花园里,温颜正和一位年轻的血族医师有说有笑。医师一脸温和地看着温颜,还不时比划着什么。
夜凛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五分钟后,这位年轻的医师便接到命令,被紧急调往极地血库“深造”。
晚上,当温颜被夜凛按在棺材里“算账”时,她气得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愤愤地说道:"那是来给我检查贫血的!"
夜凛却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领,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我也可以检查。" 说罢,他的犬齿轻轻刮过她颈间淡金色的血管,带着一丝暧昧与亲昵,"用更传统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