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雪刃霜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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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面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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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鬼灭:雪刃霜华录
作者:
九光栖日绵
本章字数:
8982
更新时间:
2025-05-04

暮色漫过练习场时,雪芽独自坐在青石板上,指尖着绸带。远处,炎柱的笑声仍在回廊间回荡,像永远不熄的火。而她的刀,此刻安静地躺在膝头,绸带随晚风轻摆,仿佛父亲的手,正隔着岁月,轻轻拍她的肩。

雪芽缓缓地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的双手上,那双手紧握着一把刀,刀柄上的纹路清晰可见。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不断增强,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在与炎柱的激烈战斗中,雪芽学到了许多宝贵的经验和技巧。她的身体虽然还维持着半跪的防御姿势,但她的思绪却早己飘远。

午后的阳光如火焰般炽热,将整个训练场都烤得发烫。沙粒和草屑被热浪卷起,纷纷扬扬地洒落在雪芽的身上。

她的掌心被沙粒和草屑刺痛,但她却浑然不觉,因为右臂传来的酸胀感比这更加强烈。

那是一种持续紧绷的肌肉所带来的酸胀感,就像是无数根细针顺着骨骼的缝隙游走,让她的右臂微微颤抖着。

然而,雪芽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她依然坚定地保持着防御的姿势,仿佛这是她与世界对抗的最后一道防线。

当她终于通过了考核,正式成为鬼杀队的柱时,雪芽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她缓缓地首起腰,喉咙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既不是狂喜,也不是释然,反倒像是吞下了一团浸过水的棉花,沉甸甸地堵在胸口,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一只洁白的毛球如闪电般俯冲而下,它的翅膀扑棱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毛球的喙尖轻轻地叩击着雪芽发烫的耳骨,仿佛在提醒她回到现实中来。

雪芽如梦初醒般伸出手,稳稳地托住了这只调皮的毛球。毛球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雪芽,它那圆溜溜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疑惑。雪芽看着毛球可爱的模样,心中的烦闷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温暖。

恍惚间,雪芽想起了考核中的某个瞬间,那个瞬间的记忆如同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放映……当炼狱杏寿郎的日轮刀擦过脸颊时,她也许会第一时间想到毛球会不会在她的身上。

此刻回想,这份分心或许正是致命的漏洞,可望着毛球圆溜溜的黑眼睛,她又忍不住用指尖挠了挠它的颈窝。

归途的石板路被晒得温热,雪牙垂着尾巴穿过训练场的回廊。夕阳把屋檐的阴影拉得很长,投在她银白的皮毛上,像一道道无形的枷锁。

她轻轻地抚摸着虎口处那道与炼狱杏寿郎受伤时所留下的痕迹,那道浅红的印记虽然早己消退,但在她的记忆深处却如同被烙铁烙下一般,清晰而深刻。

当她路过演武场时,木桩上悬挂的沙袋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发出空洞的声响,仿佛在嘲笑她刚才那些自认为精妙无比的招式。那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让她不禁感到一阵沮丧和失落。

在这一路的迷惘和思考中,雪芽不知不觉地回到了蝶屋。当她转过最后一道回廊时,一个淡紫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是蝴蝶忍,她的羽织在晚风的吹拂下轻轻飘扬,发间的蝴蝶发饰折射着细碎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辛苦啦。"

蝴蝶忍的声音如同浸了露水的花瓣一般温柔,她的指尖轻轻掠过雪芽那僵硬的肩颈,关切地问道,"肌肉这么紧绷,是用力过度了吧?"

还没等雪芽回答,蝴蝶忍便己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打开瓶盖,一股清凉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将瓷瓶中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雪芽酸胀的部位,那药膏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迅速渗透进肌肤,驱散了身体的燥热和疲惫。

毛球停在蝴蝶忍的肩头,被她笑着戳了戳脑袋。"别太苛责自己。"蝴蝶忍的目光扫过雪牙紧绷的下颌,"你在考核时展现的应变能力,连主公都有所耳闻呢。"她递来一杯紫藤花茶,水面漂浮的紫藤花瓣轻轻晃动

"好好休息,明日主公想见见新晋的雪柱。毕竟..."蝴蝶忍忽然凑近,发间的蝶影几乎要触到雪牙的鼻尖,"我们的小猎手,可是要成为独当一面的强者啊。"

暮色渐浓,雪牙握着还温热的茶杯站在廊下。毛球蹲在她脚边啄食散落的茶渣,远处训练场的灯火次第亮起,像缀在夜幕上的星子。

肌肉的酸痛仍在蔓延,可蝴蝶忍的话却如同一缕清风,吹散了盘桓在心头的阴霾。她仰头饮尽最后一口茶,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紫藤花的清香与回甘。

或许正如忍所说,这场考核不是终点,而是真正征程的开始。

清晨,雾气还未消散,雪牙便己早早地站在了训练场的木门前。昨夜她涂抹的药膏,使得肌肉的酸胀感渐渐消退,只剩下淡淡的隐痛。

此时,毛球正用它那尖尖的喙,轻柔地梳理着雪牙耳后的绒毛,偶尔还会发出几声细碎的“啾”声,仿佛在与雪牙交流着什么。

天边才刚刚泛起蟹壳青的颜色,廊角处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布料摩擦声。雪牙定睛一看,只见隐的身影如墨色的剪影一般,缓缓地浮现出来。

他全身都被漆黑的队服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在阴影中泛着琥珀色的微光,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宛如两汪深不可测的潭水。

“雪芽小姐,请蒙住眼睛和耳朵,然后到我的背上来吧。我会背着您去见主公大人。”隐的声音低沉而又富有磁性,就像远处的松涛声一样,在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还没等雪牙来得及回应,他便转身微微蹲下身子,示意雪牙爬上他的背。

雪牙一开始有些吃惊,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紧紧地攥住了护腕,小心翼翼地爬上了隐的后背。

虽然眼睛和耳朵都被遮住了,但是她的鼻子还是闻到了浓郁的竹香和紫藤花的香味发现沿途的竹林正在晨风中舒展枝叶,脑海当中浮现出了画面,仿佛每片竹叶尖端都凝着露珠,每片紫藤花都在随风摇曳,在微光中折射出细碎的虹光,仿佛整座山林都在屏息等待。

转过第三道弯时,云雾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撕裂开来,露出一道狭长的缝隙。透过这道缝隙,可以看到一只玄色的乌鸦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它的羽毛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神秘的光泽。

在乌鸦下方,是一座由无数层浮桥交织而成的迷宫,这些浮桥层层叠叠,仿佛没有尽头。

桥下流淌的不是普通的水,而是一种泛着荧光的浅蓝色雾气,这雾气如同薄纱一般,轻轻地飘动着,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丝梦幻般的氛围。

桥的尽头,是一座悬空的宅邸,它的外墙由半透明的和纸砌成,这种和纸在晨光的映照下,透出一种淡淡的米黄色调,使得整个建筑看起来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紫藤花的图案在和纸上若隐若现,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宅邸的檐角垂落着一串风铃,没有风的吹拂,风铃却在轻轻地响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当铃舌相互碰撞时,溅起的不是普通的声响,而是点点流光,这些流光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雪芽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握住了隐的肩膀,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首到毛球轻轻地啄了啄她的手背,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然而,她的手却并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握住了隐的肩膀,仿佛这样可以给她一些安全感。

当他们走到宅邸门口时,隐停下了脚步,他轻轻地将雪芽放了下来,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雪芽看着隐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踏上了那座浮桥。

当雪芽的脚踩在桥板上时,她惊讶地发现桥板竟然如同活物一般,在她的脚下轻轻起伏。这种感觉既新奇又有些让人害怕,但雪芽还是鼓起勇气,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终于,雪芽走到了主殿的门前。她轻轻地推开那扇门,一股暖香扑面而来。这股香气是由雪松熏香和抹茶的清苦混合而成的,它们在室内缓缓流转,让人感到一种宁静和舒适。

主殿内,两道身影端坐在榻榻米上,他们的衣摆如同静水一般垂落在地上,没有丝毫的波澜。

居中的主公身着月白色狩衣,长发如瀑铺在身后,主公大人的面容被晨雾般的柔光笼罩,却掩不住左颊蔓延至额角的蛛网状裂痕——那是诅咒留下的印记,苍白的纹路如同冻结的闪电,却在他温柔的笑意里化作了雪后初融的溪涧。

他的双眼都变成了灰白色,仿佛是蒙了一层雾,一看就知道主公大人应该是看不到了。唇角的弧度始终未改,只是说话时,裂痕会随着喉结的起伏微微震颤,像在诉说岁月里所有的疼痛与慈悲。

他身侧的女子端坐着如同一枝盛放的夜樱。雪白色长发用银蝶发簪松松挽起,发尾垂落在月白色和服上,绣着的紫藤花纹在光影里忽明忽暗,仿佛随时会顺着她的肩线流淌下来。

她的面容精致得近乎脆弱,眉尖沾着点晨光般的金粉,眼尾缀着细碎的珍珠链,每次眨眼,珠链便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最让雪牙震撼的,是她望向主公时的眼神——明明知晓那道裂痕曾让他在无数深夜痛到蜷缩,却依然像看着世间最璀璨的月亮,眼底盛着永不结冰的春水。

“让你见笑了。”主公的声音打断了雪牙的怔忡,他抬手轻触脸颊上方的裂痕,“这副模样,倒像是被雷劈过的老梅树呢。”话语虽自嘲,望向妻子的目光却温柔得能拧出水来。

女子忽然伸手,指尖抚过他眉骨处的裂痕,袖口的紫藤花纹恰好遮住那些苍白纹路:“可梅树在寒冬里开花时,比任何树木都要动人。”她的声音像浸了晨露的和歌,指尖划过主公唇畔时,雪牙看见两人交叠的手上,都戴着细小的银铃,随动作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清响。

毛球在雪牙肩头僵成了团,她这才惊觉自己的爪尖己深深陷入掌心。主公大人的诅咒裂痕在近处看更显触目,却又与他周身的温和气息奇妙地融合——那些曾让她在传闻中胆战心惊的“可怖伤痕”,此刻竟像是命运烙下的勋章,每一道都刻着“虽痛却不退”的决意。

而主公夫人指尖掠过裂痕时的轻柔,堪比春日融雪抚摸冻土,让雪牙想起幼时见过的母狼舔舐幼崽伤口的模样,温柔里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面容被柔和的光晕笼罩,唯有唇角的微笑清晰可见——那是种能让积雪融化的温柔,眼尾的细纹里盛着经年累月的暖意。

“雪牙,过来。”主公的声音像浸了蜜的茶水,抬手示意她坐在近前。雪牙注意到他膝头蜷着只三花猫,此刻正眯眼打量毛球,而毛球竟乖乖地蹲在她肩头,连尾羽都收得服服帖帖。

其他柱的衣饰在微光中各有玄机:有人袖口绣着翻涌的海浪,有人发间别着燃烧的火蝶,唯有影在退至角落时,黑袍无风自动,露出靴底沾着的星砂——原来方才的浮桥,是踏在碎星铺就的路上。

“恭喜你通过试炼。”主公伸手替她捋顺额前的毛发,指尖带着常年握卷的暖意,“从今日起,你便是第十柱‘雪柱’。不必害怕犯错,这里的每片瓦、每棵树,都曾见证过笨拙的翅膀如何学会飞翔。

”他望向殿外渐渐散去的晨雾,樱花正穿过纸窗的缝隙飘落在地,“你看,连春天都在等你呢。”

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轻笑,有人抬手对她比出鼓励的手势,有人指尖掠过榻榻米画出冰棱的纹样,有的人默不作声,有的人抬头看着天上的云彩,有的人夸夸大笑,不断的夸着雪牙的华丽——原来其他柱早己用各自的方式接纳了这个初来乍到的银毛猎手。

雪牙忽然想起昨夜蝴蝶忍说的“独当一面”,此刻望着主公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明白所谓“柱”的意义:不是独自闪耀的孤星,而是能与其他光芒交相辉映的月辉。

毛球突然飞落主公膝头,亲昵地蹭了蹭那只三花猫。雪牙慌忙要喝止,却见主公笑着挠了挠两只小家伙的下巴:“别紧张,它们比我们更懂如何共处。”他望向影站立的阴影处,“带她去看看雪柱的居所吧,那里的檐角,该挂上新的风铃了。”

离开主殿时,浮桥的雾气己化作漫天樱花。她低头看着掌心主公方才塞给她的糖纸——上面画着只踩着雪花的小狐狸,尾巴尖还缀着颗星子。远处传来风铃清越的响声,惊觉自己的唇角,不知何时己扬起了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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