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别墅里只留了几盏昏黄的壁灯。程暖站在浴室门外，丝绸睡裙的吊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曳。
浴室的水声停了，程暖的心跳却越来越快。她深吸一口气，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睡裙下摆。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程瑾川走出来时，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消失在浴巾边缘。他的黑发还在滴水，有几滴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怎么还没睡？"程瑾川的声音有些哑，目光刻意避开她身上那件几乎透明的睡裙。
程暖向前一步，沐浴后的香气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在两人之间萦绕。"我在等你。"
程瑾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转身去拿搭在椅背上的睡袍："穿这么少，小心着凉。"
"我故意的。"程暖伸手按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穿上睡袍的动作。她的指尖能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又快又急。
程瑾川终于看向她，眸色深沉如墨："暖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程暖踮起脚尖，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我想要你，就现在。"
她的唇几乎贴上他的，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他的唇角。程瑾川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双手握住她的腰，却迟迟没有更进一步。
"我们再等等..."他的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程暖用食指按住他的唇："你总说等你给我名分的那一天。"她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可我等不了了。"
程瑾川的瞳孔骤然收缩，握着她腰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程暖趁机贴上他的身体，柔软的曲线严丝合缝地嵌进他的怀抱。
"程瑾川..."她轻唤着他的名字，舌尖在他耳垂上轻轻一舔，"要我..."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程瑾川的理智。他低吼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程暖搂着他的脖子，能感受到他手臂上绷紧的肌肉和灼热的体温。
卧室的门被他一脚踢开，又重重关上。程暖被轻柔地放在床上，下一秒，程瑾川高大的身躯就覆了上来。他的吻来势汹汹，带着压抑己久的渴望，几乎要将她吞没。
程暖仰头承受着，手指插入他潮湿的发间。他的唇舌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让她浑身发颤。当他的大手抚上她的大腿时，丝绸睡裙被轻易地推到了腰间。
程暖感受着他炽热的唇舌在她身前肆虐，
"程瑾川.."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程瑾川的吻重新回到她的唇上，关键时刻，程暖猛地睁大眼睛，指甲陷入他的后背。
"放松..."他在她耳边低语，身体却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我会很轻..."
程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咬住他的肩膀，将尖叫闷在他的皮肤里。
程瑾川轻笑着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别怕，很快就好..."
他的浴巾不知何时己经滑落，程暖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身体。她伸手想要触碰，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头顶。
程暖羞红了脸，却在他重新吻上来时主动迎接他，她疼得皱起眉，却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
"疼吗？"程瑾川心疼地吻着她的眉心。
程暖摇摇头："继续..."
这个动作让程瑾川彻底失控。两人的汗水交融，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叫我的名字..."程瑾川在她耳边诱哄，
"程……瑾川......"程暖的声音支离破碎，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终于程暖眼前一片空白，只感觉到程瑾川紧紧抱住她。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像是最虔诚的祷告。
事后，程瑾川将她搂在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发。程暖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
"后悔吗？"他轻声问。
程暖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
程瑾川的眼神柔软下来，正要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起。他皱眉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表情瞬间凝重。
"怎么了？"程暖撑起身子。
程瑾川挂断电话，脸色阴沉："周明被保释了。"
程暖的心一沉："这么快？"
"周崇山动用了所有关系。"程瑾川起身开始穿衣服，"我们得提前行动了。"
程暖也跟着起身，却在脚沾地时腿一软。程瑾川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你休息，我去处理。"
"不。"程暖坚定地摇头，"我们一起。"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裙，却在程瑾川灼热的目光中红了脸。他走过来，帮她系好背后的带子，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
"等一切结束..."他在她耳边低语，未尽的话语里是无限的承诺。
程暖点点头，踮脚吻了吻他的唇："我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