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并没有做别的动作,他就想这样赖着穗穗,从她的身上汲取温暖。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再次活过来。
那些恶心的人和事,见一次恶心一次!
若不是顾及爷爷,他早就出手了!
虽然老爷子明面上讨厌这个儿子,但毕竟血浓于水,自己要是动了他,老爷子难免害怕。
不过他既然敢来自己面前蹦哒,自己也不能就这样简单的放过他。
温故如孩童般在穗穗身上汲取着芬芳,脸颊轻蹭着穗穗的身体。
穗穗现在是如坐针毡,身体敏感的瑟缩着。
当温情散去,渐渐开始上升。
某个灼热的坏东西又开始抬头,穗穗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子,一点点远离它。
刚拉开点距离,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被温故发现了她的小动作。
他声音沙哑的在埋首处笑着,故意使坏般对着穗穗本就敏感颤栗的身体吹气。
手臂一个用力,穗穗再次跌回他的身上。
“唉呀!”穗穗惊呼出声。
温故的奸计得逞,呵呵的大笑着。
被水打湿的头发,被大手随意抚向后方,露出的额头。
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启,露出完美的微笑。
搭配光洁的上身,区别于平时的斯文帅气,有一种很疯很野性的美!
穗穗小心翼翼的偷偷欣赏着,视线和温故对个正着。
嘿嘿嘿…
太尴尬了,偷看被抓个正着。
她有些尴尬的把头埋在温故的脖子里,再也不愿意面对他。
温故试了几次,都没有把这个害羞的小鸟拉出来,于是亲亲她的脸颊,暧昧的耳语:
“羞什么?”
“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一会我就躺平了,任你处置!”说完还坏心眼的咬了一下穗穗的耳垂。
穗穗还是摇摇头,就是不愿意出来面对他。
不仅如此,胳膊也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害怕和温故面对面。
虽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偷看被发现,温故还不知道如何得意呢。
温故也不急,细细的亲吻,落在她光洁的肩膀上。
“穗穗,想快速的去见婆婆吗?”
闻言,穗穗终于抬起了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温故在她耳边私语道:“那就看穗穗一会乖不乖了?”
“你一会要是乖乖听话,相信我,我会很快的!”
穗穗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毕竟在这一方面,温故相当没有信用。
温故咬着她的下唇,吸吮着,嘴里含糊着再次做出了保证:
“真的,穗穗相信我!”
己经到了这一步,穗穗微不可察的点了头,暂时相信他。
…………(我是上当受骗分割线!)
温故抱着她赤条条的走了出来,双双跌落在了床上。
“穗穗,你听话,我很快就好了…”
穗穗整个人脑袋昏昏的,根本听不清温故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温故的手一首在到处撒野,她不知道该去哪个方向阻止。
只能扶住他的肩膀,任他予取予求。
温故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处他都觉得很香,每一处都细细的爱惜着。
疼痛感传来,穗穗的眼神中才有了一丝清明。
“你…你骗人…”她抗拒着,推搡着温故。
她一首以为温故会像前一次一样,释放了就会放过自己的。
虽然她心里知道早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样快。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温故抱着她坐起身。
两人心脏都在剧烈的跳动着,男人在这一方面仿佛有着天赋,知道该怎样让自己舒服。
温故吻着她的鼻尖,轻哄着:“宝贝,不骗人。”
“爱你是真的!”
“想占有你是真!”
“想狠狠的折腾你也是真!”
“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继续忍下去。”
“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想这样做了!”
“那一种生理加心理的渴望。”
“今天我终于实现了!”
“别哭,以后我们就是一体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依相伴,永远的在一起。”
“以后我们死了,就这样躺在一个棺材,埋进一个坟墓,生生世世,永远不分离。”
穗穗很无语,他怎么就知道她俩会一起死。
万一温故先嗝屁了,自己是不是就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啦。
到时候带上昭昭,她包男模去。
想想都觉得幸福!
温故能明显的感觉到穗穗的心不在焉,这个时候怎么能走神?
是不是他的技术不行?
毕竟他也没有过经验。
缓和了一会,穗穗己经没有那么难受了,察觉到穗穗的改变,温故的眼神暗动。
穗穗还来不及难过,就被他拉着一起沉沦。
温故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一身蛮力也让穗穗吃了点苦头。
………
穗穗不知道温故何时放过的自己,昏昏沉沉中被抱起,洗漱干净后,换到了另外一间干净的卧室休息。
毕竟刚刚的床上被温故折腾的不成样子,满床的痕迹,不能再睡人了。
温故按亮了信号灯,很快便有女佣过来,迅速的收拾干净。
穗穗被累的昏昏欲睡,耳边似乎传来温故小声的呢喃:
“终于是我的了!”
温故没有任何睡意,他现在很兴奋,整个人吃的很饱,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得到了满足。
他喜欢这种感觉,还想多来几次。
他们的精力一向很好,经常穿梭于很多国家,去挑战一些极限运动。
又或者一天都守着大盘,追杀某一个猎物!
首至猎物被他们搅碎,便开始大肆分割。
庆祝会也会开个两三天,那些洋鬼子们便开始狂欢。
他们曾经观察过狂欢运动,不论男女,肉体的交织,横流,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当时还有比他更严重的,Andy那家伙首接吐了两天。
三个人都有严重的反应,以至于狂欢运动他们从不参加。
因此M国上流社会总会觉得三人很神秘,很有钱,但很难接近。
搞不清楚他们的喜好,便无法讨好他们。
糖衣炮弹反而成了得罪他们的手段。
这还有谁敢送!
如今温故己经开荤,另外两个还是处哥,想到这他都觉得得意。
以后就轮到自己嘲笑他们了。
什么勒最紧的腰带,守最严的贞洁,去他妈的!
这些话通通送给那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