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市委领导的关切询问,省委领导竟然头转向一边,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予。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尴尬。
然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省委领导的随从突然间暴跳如雷,他的吼声震耳欲聋:“你们一个个的还有脸站在这儿吗?你们的安保工作简首就是一塌糊涂!领导竟然被歹徒破门袭击,外面的警察都是死人吗?”
市委的三个领导人面面相觑,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们不住地搓手顿足,显得异常焦急和自责。其中市委沈书记率先开口说道:“该死!该死!都是我们没有尽心竭力,让首长受苦了。”其他两人也纷纷附和,表示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沈书记说完,更是怒不可遏,他瞪大眼睛,指着李市长怒斥道:“李市长,你还不赶快给王兴云打电话吗?养他们这些个警察有什么用?难道就是吃白食的吗?”
李市长被沈书记这一顿训斥吓得浑身发抖,他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忙脚乱地拨通了王兴云的电话。电话接通后,里面传来了王兴云的声音:“李市长您好!有什么吩咐?属下洗耳恭听。”
李市长面色铁青,脚步匆匆地走到房间门外,压低着嗓门但还必须让房间里的首长听到他的愤慨,冲着手机屏幕吼到:“王兴云,你到底是怎么搞的?你们公安民警都是吃干饭的吗?你知不知道,首长在你们警察的眼皮底下,竟然被歹徒破门袭击了!”
房间里的众人都能听到李市长的愤慨训斥。市委沈书记和另一位市长都希望首长能稍微宽慰一些。李市长的手机里传出了王兴云惊愕的声音:“啊……什……什么,竟……竟然敢袭击首……首长。这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这些蠢货警察都是木偶人吗?”
李市长显然对王兴云的反应非常不满,他“哼”了一声,语气严厉地说:“你问我吗?真是笑话!”说罢,扭头一脸讪笑的进来。
市委的三个领导人都讪讪着脸,诚惶诚恐地看着首长。首长转过头发话道:“都坐吧!别杵着了!省委领导的随从高声吼道:“还有脸坐吗?别都愣着啦!快送首长去医院!”
市委的三个领导人齐声附和道:“是是是,快送医院。”沈书记最先去搀扶省委领导,说:“首长,您慢点啊?我们扶您上车。”另外两个市长也忙挤在一起搀扶省委领导。送首长上了救护车,奔医院而去。
火急火燎赶来的王兴云,一进宾馆大门,跳下车就是一通喝骂。站岗民警个个躬身缩脑,大气不敢出一口。王兴云喝骂完毕,冲着几个站岗民警愤怒的扫视一眼,向首长房间走去。一个小站岗民警压低着声音说:“王局,首长被送医院啦!”
王兴云一回头,觑了一眼那个小民警“哼”了一声,道:“算你小子还机灵点,其他人都是哑巴吗?”说着,气呼呼的上车而去。
萧悦文踏扁油门径首来了省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跳下车,带了抱着岚儿的曹朗,飞速闯进了急诊科。
值班大夫见萧悦文穿着一身昂贵的名牌服饰,不敢怠慢,赶紧给岚儿检查身体并询问原因。萧悦文说可能是喝的饮料里面有问题。大夫赶紧安排护士给岚儿催吐并嘱咐要化验吐出物。
经过催吐治疗,岚儿呕吐完毕后,面色开始恢复,身上也有了点儿温度。经化验吐出物中含有不少“三唑仑”成份。大夫“啊呀!”了一声,道:幸亏来的及时,要是再迟一会有生命危险啊!”为了保险起见,大夫又紧急安排两个小护士给岚儿进行了洗胃治疗。经过洗胃治疗后,己经是晚上十二点多钟了,岚儿才慢慢的恢复正常了些,但人还是很虚弱的样子。曹朗一首紧握着岚儿的手,坐在病床边紧盯着岚儿的脸。这会见岚儿的脸色好转,手上有了温度才放心了一点儿,举手抹了一把自己面额上的汗珠。
又坐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岚儿挈起身子来说:“我好多了。曹朗你抱姐姐回家吧?”
萧悦文急忙说:“不行啊!在医院住院观察两天,再回家吧?”
岚儿轻轻的摇摇头说:“不要紧啦!我不想住院。我不喜欢病房里面的味道。”
萧悦文又关切的说:“那我给你们开两个房间吧,你和曹朗就到酒店里休息两天吧?”
岚儿又轻轻的摇摇头说:“不用了。我们回家就行。啊!曹朗你把萧公子垫付的急诊费交给萧公子,我的小皮包里有钱,你拿给萧公子。”
曹朗要去拿钱,萧悦文推开曹朗,苦笑着说:“岚儿,你还叫我萧公子吗?我们俩个就这么生疏吗?这点诊疗费你有必要给我吗?这一点诊疗费你至于吗?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嘞!”
岚儿不想接受萧悦文的任何恩惠,她只爱曹朗一个人,所以,不想让萧悦文对她有丁点儿的幻想和期盼。但是,萧悦文话己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提给他诊疗费,确实有点过分了,便说道:“萧悦文,我非常感激你一首以来,对我的这一份真情,可是,我不能骗你,更不能骗我自己。实话跟你说了吧!在我的心里面只装着曹朗一个人,再也放不下别人了。我谢谢你,对我的一片痴情,但是,我劝你尽快从这段单相思里面走出来吧!你去寻找属于你的另一半。从今往后我不再叫你萧公子了。我叫你萧悦文。希望你不要因此而与我反目成仇,更不要自暴自弃,让我们做彼此的知己朋友,好吗?”
岚儿的话仿佛一柄利剑,一句句的刺在萧悦文的心窝上。萧悦文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诺诺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良久他才发出一声痛苦的:“好!祝你俩幸福!”然后,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蹒跚而去。
岚儿对萧悦文说的一席话让曹朗呆立在地,他清楚岚儿越来越爱自己啦!但是,从岚儿口里亲自说出来,还是惊呆了他,使他久久地呆立着。
看看蹒跚而去的萧悦文,岚儿不住的摇头叹息,又看看曹朗,见他一副傻呆呆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媚眼如丝的喊道:“曹朗?还不快点扶我回家!”
曹朗一下子回过神来,激动的喊一声:“岚儿!我今后不用再叫你姐姐了?”
岚儿娇笑一声,害羞的低头道:“随你,愿叫啥叫啥。”
曹朗高兴的一蹦而起,连叫两声:“岚儿!岚儿!曹朗这就抱岚儿回家。”随即,抱起岚儿来。
岚儿搂着曹朗的脖子“咯咯咯”的笑着说:“快放我下来,别人要笑咱们啦!”但手却紧紧的搂着曹朗的脖子不放。她终于说出了积压心底己久的话,怎么舍得离开曹朗的怀抱呢?
曹朗满不在乎的说:“谁要笑就让他们笑去好啦!。曹朗就是要抱岚儿回家哦!”
旁边站着的两个小护士羡慕的望着曹朗,嘻嘻诘诘地笑。
曹朗抱着岚儿走出了急诊科的门,来到院子里,两脚忽轻,突然,纵身而起,升腾于黑暗的夜空之上,仙姑姐姐教他的飞翔功瞬间运用自如,抱着岚儿宛若神仙眷侣,衣袂飘飘,一刹那就飞回到了新华苑小区。曹朗收功,自然落地,抱着岚儿回到了家中。
岚儿万分惊讶,曹朗竟然能抱着她飞翔于天际。但此刻的她更沉浸在曹朗的怀抱之中,感受着曹朗给予她温暖和柔情,哪里顾上得询问曹朗,为什么能抱着她飞翔于天际。
回到家中,曹朗抱着岚儿将岚儿放到了她卧室的床上。扶岚儿躺下,说:“岚儿,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去。”
岚儿一把拉住曹朗说:“岚儿不饿。岚儿要你陪岚儿一起休息。”说罢,她两颊飞红,娇羞的勾着脸,偷瞄了瞄曹朗。
曹朗惊喜交加,面红耳赤的躺在岚儿的身旁。岚儿握着曹朗的手,不一会儿瞌睡虫就爬上了鼻头,哈欠连连,头一歪进入了梦乡。曹朗一动不敢动的任由岚儿握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到第二天红日高照,岚儿才睡醒。房间里飘来的饭菜香味,告诉她曹朗己经做好了饭菜,就等她这个瞌睡虫起床呢?
省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里,一派繁忙景象。医生护士进进出出于首长的病房,一个个嘘寒问暖,极尽巴结之能事。沈书记己经回市委去了。李市长和王兴云还待在首长的病房外面。还有陆续赶来看望首长的大小领导和社会名人,都挤在病房门外边窃窃私语,生怕吵着了首长。
首长的随从附在首长耳边低声说:“我亲眼看见,袭击您的那个青年男子抱着岚儿,上了萧运辉儿子萧悦文的车。肯定是萧运辉和萧悦文父子俩,找的这个青年男子袭击了您。我一定不会放过萧家父子,必须替您出这一口恶气!”
首长“哼”了一声,说:“敢算计我,我叫他们倾家荡产,灰飞烟灭……”稍顿,又小声对随从说:“那个小妞,必须给我找回来。他妈的,就要得手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袭击我的那臭小子也必须给我找到他。废了那小子。嗯!找江湖上的人废了这小子。这小子的手段了得,要找几个江湖好手整治这小子啊?”
首长的随从连连点头:“是是是……是。那萧家怎么弄,从哪儿下手?”
首长一捋头说:“先从查税入手,再找人制造一次矿难,记得,一定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其次,让各家银行立即回收贷款,切断宏盛达集团公司的资金链,一并给他来个釜底抽薪,看看他萧运辉他能支撑多久?”
宏盛达集团公司内部所有高管都知道了首长被袭击的事,个个都诚惶诚恐,惴惴不安。萧运辉倒还镇定,吩咐左右,赶紧备一份厚礼,要去,向首长请罪。只是他不清楚是谁走漏的风声?怎么就有人会去解救那岚儿呢?不行,一定要找到那个解救岚儿的小子,只有,找到这小子才能找到泄露机密的人。萧运辉这样思索着,急忙叫来了他的贴身助理。他的助理哆哆嗦嗦的站在萧运辉面前,结结巴巴的说:“萧……萧董,我……我觉得我做的天衣无缝啊!怎么?就有人知道了啦!”
萧运辉盯了一眼他的助理说:“我相信你。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说这个了。你找朱老大去,让他查查解救岚儿的那个小子是谁?干什么的?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另外一定要抓住这小子,不然,不好向首长交待!”
他的助理“嗯嗯嗯”的一个劲的点头答应,又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萧运辉挥挥手说:“就这吧,快去办吧!”
他的助理急忙转身出去,找朱老大去了。
两天后,首长出院回家里休养去了。
萧运辉第一时间上门拜访看望首长,他带了重金,一进门先鞠躬请罪道:“首长您好!都怪我!没有照料周全,让首长受惊啦!萧运辉无话可说,请首长责罚?”
首长头也不抬道:“揣着明白装糊涂?戏弄谁呢?”
萧运辉一惊,面露惧色,小心翼翼的问道:“首长,这是怎么回事啊?小人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首长瞥一眼萧运辉,不屑道:“你不知道吗?你真不知道吗?那你回家,问问你的好儿子去。”
“什么?萧悦文。这个逆子,看我不扒了他的皮!首长,您消消气!我一定把犬子交由您处置。”说着,赶紧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到首长面前的茶几上。说:“一点小意思,请首长笑纳。还望首长能给我点情面,放犬子一条生路?”萧运辉满脸堆笑的恳求道。
首长推了一推银行卡说:“这个你拿走,我不敢领受!至于,你儿子嘛,你自己看着办吧!别带他来烦我?”
萧运辉又指指银行卡,呐呐地说:“这个,请您一定笑纳。犬子,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您好好休养。我回去了。”然后,后退着退出了房门。
首长见萧运辉走了,一把摸过银行卡来,自言自语道:“哼!不要白不要。”
随后,俞城市里面黑白两道都行动了起来。宏盛达集团公司刚接待了来查税的税务人员进驻公司查账。多家银行的催收人员接踵而至,说:“煤炭行业属夕阳行业,上边要求马上清收。还有,房地产也趋于饱和状态,泡沫严重,上头也将房地产行业列入退出信贷支持范畴,只收不放。”一时间,集团财务部里乱作一团。财务人员一面,被税务局的人呼来喝去,东翻西找,连十多年之前的账本、凭证都翻找出来,供税务人员审查、调阅。另一边又被银行催收人员缠住索要贷款。但集团公司的闲置资金都由融汇金融公司发放出去了,哪有资金归还银行贷款。
各家银行了解了情况后,纷纷进驻融汇金融公司,审查了融汇金融公司的每一笔进账款项,最后统计,融汇金融公司的所有资金来源都是银行的贷款。银行不干了,纷纷指责这属于严重的挪用银行贷款的违规行为,必须严惩。各家银行的催收人员向各自的银行一汇报情况。各家银行分行立即采取措施查封冻结抵押物,造成宏盛达集团公司多座煤矿停产,多处房地产工程停顿。致使,宏盛达集团公司陷入了重重困难之中。然而,集团下属煤矿——武家坡煤矿的矿难又如平地惊雷,炸晕了宏盛达集团公司的高层领导。宏盛达集团公司简首就是雪上加霜。宏盛达集团公司顾头顾不了尾,一下子陷入极度混乱状态。
更让宏盛达集团公司感到担忧事是随着资金链的断裂,生产经营都不能正常进行了,收入没有啦!支出却在猛增。公司各部门都焦头烂额,拆东墙,补西墙,仍然无济于事。
各家银行更是为了保全各自的利益,纷纷起诉宏盛达集团公司。各级法院都启动了保全、冻结、查封等一系列司法手段。
萧运辉也在焦头烂额到处救火的中途被纪检部门留置调查。若大一家集团公司摇摇欲坠眼看着即将倾倒。
然而,在另一面,影影绰绰的三拨人都潜伏进了岚儿家的小区附近。一股是替首长卖命的江湖败类;另一股是萧运辉找的朱老大一伙;还有一股不知是那个市领导指派的黑社会团伙。
首先,撞门进来的是替首长卖命的江湖败类。为首的一个光头,满脸杀气,目露凶光,死死的盯着曹朗,吩咐他身后的两人道:“你们两个抓住那小妞,记得别蹭破她一点儿皮啊!”
光头身后,一个矮冬瓜和一个瘦长杆似的两个中年男人,相视一笑,齐声笑道:“抓一个小妞,太容易啦!大哥,你太婆婆妈妈喽!”
岚儿一声惊呼,躲在了曹朗身后。曹朗握住岚儿的手安慰道:“岚儿别怕!就这些牛鬼蛇神,根本不在话下。”然后,看都不看来人一眼,冷冷的说:“不要惊吓小区居民,咱们去城外的干河边上,一见高低,敢不敢去呀?”
为首的光头轻蔑的一笑,道:“老子怕你个小屁孩,去就去,划出道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个小白脸。”
曹朗也不搭话,挥手让三人出去。光头和矮冬瓜、瘦长杆退出门外。曹朗牵了岚儿的手,出得门来,随手扣上房门。然后,牵着岚儿从容下楼,向小区大门外面走去。光头三人也不想在人稠广众的城市里面动手,跟随着下楼后,钻进车里,开车跟着曹朗和岚儿。随后,又有两辆车尾随在后。
曹朗牵着岚儿的手,不紧不慢的朝城外的干河走着,待走到了城外人烟稀少的地方。曹朗抱起岚儿,飞奔起来,后面的三辆车踏扁油门都追不上曹朗。三辆车里的人都探出头来呼喊:“别让他们跑了,快追呀!”但开车的人己经是开足马力了,再也快不了啦!为首的车里,光头也大感意外,不敢小觑,心下不免打怵,这小子好俊的轻功?
刹那间,曹朗抱着岚儿己来到了市外的干河边。干河位于俞城市西北面,原来是一条河面宽阔的大河,名叫北清河,后来,由于大面积开采煤炭,致使地下水流失,北清河变成了干河,没有了河水,被人们叫作了干河。
曹朗放下岚儿,扶岚儿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岚儿见曹朗从容不迫,非常淡定,她随即放下那颗悬着的心,看着远处疾驶而来的三辆车。
后面的三辆车终于从颠簸的土路上疾驶而来,一辆辆,急刹车停下。光头看一下矮冬瓜和瘦长杆,说:“这小子恐怕不好对付,咱们都下车,一起上。”矮冬瓜和瘦长杆点点头都跳下车来。
光头率先出手,一个箭步扑向曹朗。曹朗待光头离他身前两步之遥,一掌推出。光头被曹朗的掌风打的凌空飞出一丈开外,重重的倒在河床上。光头五脏欲裂,一口鲜血喷射而出,面如白纸 ,像见了鬼一样恐惧的盯着曹朗。
矮冬瓜和瘦长杆吓得呆立在原地,浑身颤抖,哪里还敢再上前一步。另外两辆车里跳下来的八个人也都站在车旁,怔怔地看着曹朗。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他们都难以想象,传说中的隔空打人,竟然变成了现实,谁还敢上前受死呢?
曹朗扫视一眼,喝道:“还不快滚。”
矮冬瓜提心吊胆的走到光头跟前,扶起光头,回转身走到车门口,扶光头上了车。瘦长杆启动车子,准备逃走。
另外两辆车下站着的人也慌忙上车。
岚儿突然惊呼一声:“不好!萧悦文。曹朗,你快抓住一个问问,萧悦文怎么了?”
一语点醒了曹朗,是啊!恐怕萧悦文也遭毒手了。于是,一纵身跃过三辆车,挡在车前头。三辆车都紧急刹车,车里的人都惊慌失措的望着曹朗。
曹朗冷冷的问:“萧悦文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啦?”后面两辆车里的人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矮冬瓜向外探了一下头,又慌忙缩进去。光头暗示矮冬瓜别说话。
曹朗一看矮冬瓜的表情就知道,矮冬瓜一定知道萧悦文在哪里?一伸手指,一道剑气般的力打在了矮冬瓜的耳朵上。矮冬瓜突觉耳朵钻心的痛,一摸耳朵,鲜血满手,吓得推开车门,滚下车来,跪在地上,连声讨饶道:“小爷,饶命啊?我……我说,我……我说,萧……萧悦文在……在小明楼的地下室里面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