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的夜晚，岑雾赤脚踩在杜邦大厦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她身上只披着江霈的丝绸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窗外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她锁骨下那朵妖冶的玫瑰纹身，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艳红色。
"艾琳娜的药剂...比想象中更烈..."她仰头饮尽水晶杯里的红酒，液体顺着脖颈滑入衣领。
江霈从背后逼近，金属皮带扣抵在她后腰。他单手扯开她身上唯一的遮挡物，冰凉的玻璃瞬间贴上岑雾赤裸的肌肤。
"数到三。"他的犬齿磨蹭她耳后，"我要你看着整座城市..."
"一。"
皮带抽离的声响混着雷声炸开。岑雾的指尖在玻璃上抓出雾气，身后传来西裤拉链的动静。
"二。"
江霈突然掐住她后颈，强迫她俯瞰六十八层之下的城市灯火。暴雨中的纽约像座扭曲的水晶宫，而他们就悬在这欲望之巅。
"三。"
猝不及防间。岑雾的惊叫被玻璃反弹回来，与雷声共鸣。江霈的领带不知何时缠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
"看见对面大厦的灯光了吗？"他咬着她肩胛骨低语，"那是杜邦董事会的紧急会议。"
闪电再次亮起时，岑雾清晰地看见对面会议室里，十几个董事正惊恐地望着这边。她甚至能辨认出莱纳德颤抖的银发。
"让他们看。"江霈呼吸急促，"看他们的新主人是怎么..."
玻璃剧烈的开始震颤。岑雾在眩晕中看见自己的倒影，长发凌乱，唇膏晕染，而江霈的掌印正从她背部渐渐浮现。
"监控...摄像头..."她断续地提醒。
江霈按下腕表，整层楼的安防系统突然切换成录制模式。红光闪烁中，他咬开她后背的暗扣："正好给艾琳娜寄份纪念品。"
暴雨拍打着玻璃幕墙，水流在岑雾紧贴的肌肤上形成奇异的波纹。当对面董事会成员纷纷离席逃窜时，江霈贴在她耳边说：
"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吗？"他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心口己经完全变成血色的玫瑰纹身，"二十年前，你母亲就是在这个位置..."
岑雾用吻封住他未尽的话语。她的指甲陷入他背肌，在旧伤上添新痕。两人交缠的身影倒映在整面玻璃墙上，与城市霓虹融为一体。
电梯突然传来抵达的提示音。江霈迅速用西装裹住岑雾，同时从办公桌抽屉取出霰弹枪。
"别..."岑雾却按住他扣扳机的手，"让他们看着..."
电梯门开，艾琳娜带着六个黑衣人僵在原地。她手中的平板电脑正播放着实时监控，正是此刻办公室里交缠的两人。
"真遗憾你来早了。"岑雾慵懒地靠在江霈怀里，指尖划过他腹肌，"再晚五分钟...就能看到更精彩的..."
艾琳娜的尖叫被霰弹枪的轰鸣打断。江霈单手射击的同时，另一只手仍紧扣着岑雾的腰肢。子弹击碎电梯控制板，门在黑衣人面前重重关闭。
"继续？"江霈扔掉发烫的枪管。
岑雾的回应是扯下他腕上的手表。表盘背面刻着【To AE, my eternal rose】，这是艾琳娜当年送他的定情信物。
"吃醋了？"江霈低笑着将她压进真皮沙发。
岑雾用高跟鞋尖勾住他后腰："不..."她突然发力将他反压，"我要你戴着它..."红唇贴上他喉结，"看着我如何...取代你心里每一朵玫瑰..."
暴雨持续了整夜。当晨光终于穿透云层时，办公室己是一片狼藉。破碎的监控屏幕定格在艾琳娜扭曲的面容上，而落地窗的玻璃上，两个交叠的手印在阳光下泛着血色光泽。
江霈的领带仍绑在岑雾手腕，只是现在换成了更精致的束缚，那条钻石玫瑰项链缠绕着她纤细的腕骨，吊坠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在他腹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董事会九点开会。"岑雾沙哑地提醒。
江霈吻去她锁骨上的薄汗："让他们等着。"他的指尖划过她腿根新添的咬痕，"我们还有...很多提案要深入讨论..."
窗外，城市开始苏醒。而杜邦大厦顶层的灯光依然明亮，如同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在晨雾中妖冶绽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