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厅的浓烟呛得岑雾睁不开眼,她趁机推开他,攥着被烫伤的掌心跌跌撞撞冲进安全通道。身后传来玻璃爆裂声,江霈的怒吼裹着火舌追上来:“你以为毁掉监控就能解脱?岑朗的镇痛泵现在每分钟要指纹验证两次!”
她踉跄着撞开酒店后门,暴雨劈头盖脸砸下来。手机在掌心震动,医院发来实时监测图——弟弟的心率正在急速攀升。
她顶着大雨,拼命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跑。
黑色迈巴赫刺目的远光灯穿透雨幕,杀停在她旁边江霈摇下车窗,湿透的白衬衫紧贴着胸肌起伏的轮廓。他晃了晃掌心的遥控器,“你确定你能跑过我的遥控器?”
岑雾的指甲掐进烫伤的伤口,疼痛让她清醒。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弟弟的止痛药…."江霈喘着粗气扯开皮带,“还剩二十三分钟……”
话音未落,岑雾就勾住他的脖子,带着血腥味的吻狠狠咬住他的喉结。
男人肌肉瞬间绷紧,掐着她腰肢的手背青筋暴起。
"想要这个?”她喘息着,冰凉的手指探进西裤口袋,“不如先告诉我...为什么你每次碰我都会吃抗抑郁药?”沾着雨水的药盒摔在真皮座椅上,帕罗西汀的锡箔纸己经剥落大半。
江霈突然发狠将她按倒在放平的车座上,仪表盘蓝光映出他猩红的眼角。带着威士忌味的吻啃咬着她肩胛,却在即将爆发的瞬间僵住——岑雾摸到了他蛰伏的欲望,此刻竟毫无反应。
“看来张院长给的药见效了。”她轻笑着抚摸他冷汗涔涔的后颈,“你说得对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你查我?”他掐着她大腿的手猛然收紧。
岑雾痛得仰起脖颈,却把冷笑送进他耳蜗:“每次做完都要躲在浴室吞药,江总当我是死人?”她忽然挺腰蹭过他腹部,感受到男人肌肉不自然地抽搐,“张院长新研发的神经抑制剂好用吗?"
仪表盘突然爆出刺耳警报,江霈掐着她后颈撞向车窗。安全气囊弹开的瞬间,岑雾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暴戾混着:”你拿什么换的配方?嗯?用这副被老子操熟的身子?”
暴雨砸得车顶砰砰作响。岑雾突然扯开衬衫纽扣,烫伤的掌心按住他心口:“用你三年前在慈安医院停尸间跪了整夜的秘密。”她指尖顺着腹肌滑进皮带扣,“江霈,你猜我现在要是给监察局打个电话.….
男人突然暴起将她反压在座椅上,领带绞住她手腕:”你敢!”威士忌混着血腥气喷在她唇间,“岑朗现在每分钟都需要我的指纹,而你..“他撕开她裙摆的手在发抖,”连高潮都要靠我的手指。”
岑雾突然弓身咬住他颤抖的喉结,首到尝到铁锈味:”那就看看谁先死。”她染血的膝盖顶开他的腿,”你猜是监察局来得快,还是我先把你这里….“指尖狠狠戳进他大腿内侧的旧枪伤,“变成第二个停尸间?”
车窗外忽然炸开惊雷,江霈脖颈暴起的青筋在闪电中清晰可见。他抓着她的头发撞向自己渗血的嘴唇,却在即将吻上的瞬间僵住——岑雾沾着血的手指正抵着他裤链,而掌心的医院监测屏显示,岑朗的心率开始断崖式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