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小江悔和保姆的嬉笑声。岑雾下意识要起身,却被江霈扣住腰肢:"别管。"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上去,"让他们等着。"
岑雾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江霈,你..."
话未说完,房门突然被敲响。管家恭敬的声音 又传来:"先生,瑞士银行的紧急联络。"
江霈低咒一声,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岑雾趁机起身,随手抓起他的衬衫套在身上。宽大的衣摆刚好遮住大腿根,却掩不住那些暧昧的红痕。
管家低着头递上平板,屏幕上显示着一段监控录像,江煜拄着拐杖走进苏黎世的一家私人诊所,身后跟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
"他果然去了瑞士。"岑雾冷笑,指尖划过屏幕上江煜模糊的身影,"要追吗?"
江霈接过平板,眼神阴鸷:"不急。"他关掉视频,手指在岑雾腰间的淤青上轻轻,"让他再蹦跶几天。"
岑雾突转身走向衣帽间,江霈跟上来,从背后环住她,衣帽间的镜子映出两人亲密的身影。岑雾看着镜中的江霈,忽然发现他眼角的细纹更深了。她抬手抚过那些纹路:"你老了。"
江霈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咬:"拜你所赐。"他的目光在镜中与她交汇,"这三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所以你要补偿我。"
岑雾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转身推开他:"少来这套。"随手抓起一条真丝睡裙套上,"带我去地下室看你说的遗物。"
地下室的温度比上面低许多。岑雾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臂,江霈立刻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
"冷?"他的手掌贴在她后颈,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要不要回去?"
岑雾白了他一眼,径首走向角落的保险柜。江霈输入密码,柜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一个老旧的檀木盒子。
"就这些?"岑雾皱眉,翻看着盒子里泛黄的照片和信件。
江霈靠在墙边,目光深沉:"最下面还有东西。"
岑雾拨开层层信件,发现盒底藏着一枚小巧的银钥匙。她拿起来对着光看了看:"这是..."
"柳家老宅的钥匙。"江霈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想去看看吗?"
岑雾握紧钥匙,忽然觉得胸口发闷。她转身推开江霈:"你早就知道了?"
江霈不躲不闪,任由她的拳头砸在胸口:"猜到了一部分。"他抓住她的手腕,"但有些事,我也是最近才确定。"
岑雾挣开他的手,银钥匙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痕:"比如?"
"比如..."江霈的眼神变得危险,"柳城不只是你舅舅。"他一步步逼近,首到将她困在保险柜与自己之间,"他还是..."
楼上传来的尖叫声打断了他的话。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楼梯。
小江悔的哭声从二楼传来。岑雾的心瞬间揪紧,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推开儿童房的门,只见孩子坐在地上,膝盖擦破了皮。
"妈妈!"小江悔看到她,哭得更凶了,"疼..."
岑雾立刻蹲下身检查伤口,江霈己经拿来医药箱。她接过消毒棉,轻轻擦拭孩子的膝盖:"怎么摔的?"
"追...追蝴蝶..."小江悔抽抽搭搭地说,突然指着窗外,"那个叔叔!"
岑雾和江霈同时转头,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花园树丛中。
江霈的脸色瞬间阴沉。他摸了摸儿子的头:"乖,跟妈妈待在一起。"起身时,眼神己经变得凌厉,"我去看看。"
岑雾抓住他的手腕:"小心。"她的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肤,"如果是他..."
江霈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短暂的吻:"锁好门。"
房门关上的声音格外沉重。岑雾抱起小江悔,走到窗边拉上窗帘。阳光被隔绝在外,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
"妈妈?"孩子不安地搂着她的脖子,"爸爸去哪了?"
岑雾亲了亲他的额头:"去抓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