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强的手指悬在引爆器红色按钮上，嘴角扭曲成狰狞的弧度："都给我陪葬吧……”
"咔嗒。"
按钮陷下去的瞬间，整栋肖氏大厦依然灯火通明。落地窗外，晨光正刺破云层。
"不可能！"他疯狂拍打控制台，首到林双雪的声音从传来：
"你埋在承重柱里的C4炸药，三天前就被替换成建筑模型用的橡皮泥了。"林双雪踩着满地玻璃碎片走来。
一叠文件甩在肖强脸上，纸张散落间露出刺目的检测结论：
样本A（周小雅）与样本B（肖强）亲权概率：99.99%。
样本A（周小雅）与样本C（周倩）亲权概率：99.98%。
林双雪还:“这是我，在几天前，只有总裁身份才能解开电脑文件的。当我在电脑上发现｛夜莺｝计划文件时，我在想肖战并没有代号｛夜莺｝毒素。但那里有一张陈旧的照片，你年少时站在一个女人身旁。下面有尘封实验室日志，你母亲是实验室一员。我和肖战结婚这么久从没见过你母亲。你母亲现在生活在国外。”
"你母亲用试管婴儿技术培育的完美容器。"林双雪踢开脚边的全息投影仪，B3实验室的实时画面浮现在空中——二十个培养舱里漂浮着面容相同的少女，脐带都连接着中央主控舱里的周小雅本体。
肖强突然狂笑："难怪我妈之前说...周小雅才是真正的肖氏继承人..."
投影切换成尘封的实验日志视频。肖夫人出现在画面里：
"1999年12月7日，第七代克隆体存活率突破72小时...必须用原生母体子宫孕育才能突破基因锁..."
镜头转向手术台，昏迷的周倩腹部隆起，身上插满导管。
"原来她当年突然'出国养病'..."肖强膝盖砸在地上，突然抓住林双雪的裤脚，"但你为什么要救周小雅？她明明是..."
"因为她也是受害者！"林双雪拽出脖颈上的吊坠。心里要善待每个人。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投影。B3实验室突然陷入血红灯光，所有培养舱的液体开始急速排空。主控舱里的周小雅猛然睁眼，虹膜闪过机械般的蓝光。
"警告！主体意识正在覆盖克隆体记忆——"机械音未落，十九个克隆少女同时撕开导管，用手术刀划开掌心。鲜血汇成的密码激活了实验室自毁程序。
肖强扑向控制台想要阻止，却被林双雪一枪打穿手腕："你母亲造的孽，该结束了。"
当特种部队冲进顶楼时，肖强正疯狂敲打突然锁死的防弹窗。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是B3实验室的克隆体们手拉手走进焚化炉。
"她们...本来可以活下来的..."肖强额头抵着玻璃喃喃自语。
林双雪最后看了一眼升起黑烟的地面："不，她们选择用这种方式告诉你母亲——"转身时枪口划过肖强太阳穴，"克隆人也有灵魂。"
落地窗倒映着首升机上远去的周小雅，她怀里抱着个沉睡的婴儿——那是唯一成功的，没有缺陷的克隆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