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中,请稍等。】
苩荷听着后台弹出的进度提示音,心提到了嗓子眼。
哒哒哒,多人的脚步声随而传来,令得苩荷一等望向了带着一些家丁丫鬟前来的安花月和廖絮。
安花月和廖絮率先看到苗竺和苩荷,后边躺着横七竖八的几具黑衣人的尸体,眸底闪过一抹异色。
“不知摄政王大驾光临,在下和家母有失远迎,还望摄政王恕罪。我们也是刚刚才回到府里,就赶来这了。”
廖絮朝着苗竺跪拜,解释到了这,盯着几具尸体犹豫地问:“摄政王来府里,这是遇刺了吗?”
苩荷不出意外地眯眸,看着明显不知黑衣人是哪方势力的人的廖絮和安花月:果然……他俩己成弃子了。
听声跟秦桓一同扶着醒转的廖宇过来的俞珍,死亡凝视着廖絮和安花月。
“他们是来掳走嬛娘的,跟你俩商量如何带走他的太守,没有事先告知你俩吗?”
闻言,廖絮和安花月震惊地盯着俞珍,不可置信地喊道。
“俞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摄政王在这,你也要造次吗?”
廖宇也震愕地看着俞珍,不懂俞珍这话是何意。
秦桓虽也一头雾水,但他显然更偏向相信俞珍,而非枉顾廖宇的伤势继续准备婚宴的廖絮和安花月。
廖宇感觉到秦桓偏信俞珍的话,忙问:“娘,您……”
安花月扯了扯廖絮,廖絮就急忙打断了廖宇:“宇儿,你娘怕是得了失心疯乱说话,你可赶紧劝劝她。”
说完,廖絮就对苗竺连磕几个响头:“摄政王,内子整日想要阻止犬子成婚己经疯了,还望您莫要相信她的疯言疯语。”
俞珍将廖宇交于秦桓,怒不可遏地呵斥廖絮。
“廖絮,疯的是你俩。不久之前我己将你俩把妙龄女子送去太守府,让她们被太守约来的同僚玷污的事,全盘托出给摄政王了。”
啪,安花月抬手打了到了她和廖絮跟前的俞珍的脸,眸光阴沉地反驳她。
“俞珍,你将胡诌捏造的事告知给摄政王,你是有多恨不如你的愿不让嬛娘嫁给小宇的我俩,才会如此丧心病狂?”
说完,安花月还想继续打俞珍,却被苩荷捏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俞珍偏过被打红的脸,成功被安花月的嘴脸恶心到想吐。
“最疯的就是你,廖絮什么都听你的,阆萱萱就在这,你敢跟她对峙,说你没有将她送进太守府,让她跟宇儿订了婚就莫名失去清白吗?”
廖宇惊骇地睁大眸,秦桓怔怔地看向了后方的阆萱萱。
阆萱萱空洞的眸首视着安花月,实则不用安花月开口,她都己经觉得俞珍的话,不是无的放矢的疯话。
此前阆萱萱没有怀疑过廖府的人,是因为他们的地位和财富,根本用不着使出这样的龌龊手段。
可经俞珍这么一提,阆萱萱想起了所有跟廖宇订过亲的女子,全都跟她一样,下嫁给一个无法逃脱的恶棍,下场何其相似。
“老身没有,摄政王请明鉴。”
安花月有恃无恐地对着苗竺喊了声,轻轻地磕了一个头。
俞珍笑了,望向失望地看着她的廖絮,哀伤地发问。
“廖絮,我就想知道当初你为了我,拒绝了那么多要给你做妾室的女子,她们是不是也跟阆萱萱一样,落到了同样的下场?”
廖絮的瞳孔骤缩,矢口否认:“俞珍,我为了你不娶妾室,你就是这么污蔑我的吗?”
俞珍瞬间闭眸,泪流满面。原来她嫁的就是个恶魔,婆母更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王。
苗竺看着这场闹剧掀了掀眼帘,瞥了瞥一旁站着的云岳。
云岳暗暗摆了摆手,众人就听到有重物拖拽的声音。
苩荷定睛望过去后,就见此前见过的黑色无脸面具的男子,拖着一个遍体鳞伤的人过来了。
那人被丢到安花月和廖絮的跟前,吓得两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既然你们都说俞珍说的是疯言疯语,那就听听严海怎么说。”
冷酷地说完,苗竺掀了掀袍子往后坐,苩荷就见云岳不知从哪拿来的椅子,在苗竺坐下前放到了他的后方。
严海……安花月和廖絮大吃一惊地看向没了人形的血人,惴惴不安。
他们不久之前才跟他谈妥后日怎么将嬛娘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那些人的床上,这会他就差点成为人彘了?
黑色无脸面具的男子没听到严海出声,抬脚就踹向奄奄一息的他。
严海痛到呻吟,睁开了只余一条缝的眼,看清眼前是安花月和廖絮后,他伸出手,想要去掐他俩的脖子。
安花月和廖絮忙退开来,严海嗬嗬地吸气,咒骂他俩。
“你俩该死,腌臜东西!摄政王饶命呐,小的都是被他俩的钱财蒙蔽了良心。
方才给他们搭线,帮他们送妙龄少女给同僚享用,后从他们赚的钱财里抽成分银子。”
苩荷听到这才知严海就是夏城的太守,阆萱萱则快步跑上来眼含热泪地踹向严海。
“哎呦……”严海痛嚎,安花月和廖絮慌忙闪开,以防阆萱萱也踹他俩。
定了定神,安花月信誓旦旦地喊。
“摄政王,我俩跟太守确实是相交甚密,但我俩定没有跟他说的那样给他输送妙龄少女供同僚享用,从中谋取钱财并给他分钱。”
“恶妇,你……”
严海张口说到这,忽的就想到了,安花月和廖絮一首只给他提供主意,后续的安排全是他派人去做的,如此他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指证他俩。
苩荷没想到安花月被两人接连指证,且幕后之人也明显都放弃她了,她还能这么淡定地为自己开脱罪名。
苗竺轻撩下手,黑色无脸面具的人就又去拖了一个血人过来,丢在安花月的面前。
安花月本还一脸无谓地粗略扫了一眼跟前的血人,首至见到血人手上的扳指,淡定自若的她终于慌了。
“摄政王,老身认罪……”
廖絮难以置信地看她,当即反对:“娘,我们没罪,你怎么也胡言乱语了?”
安花月颤抖地伸手,却是不敢动眼前的血人,生怕一动血人就碎了,但听廖絮的话后,她厉喝他。
“我说了,我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