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翠绿色的裙装随着她的动作又滑落了几分,露出的肌肤更加惹眼,肩头到锁骨的线条一览无余,白皙得仿佛能掐出水来,隐隐透着几分天然的诱惑。
微风再次吹过,裙摆轻轻扬起,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美感。
站在一旁的林小蕊看得眼睛都首了,原本还带着几分醋意的小脸此刻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喉头微微滚动了一下,似乎连她都被这景象震撼到了。
她下意识咬了咬下唇,眼神复杂地扫过翠翠的身子,又迅速移开视线,小声嘀咕了一句:“真好看……真不要脸,也不害臊。”
她的声音虽低,却难掩那一丝不自然的语气,像是既羡慕又不甘心,脸颊上竟悄悄爬上一抹红晕。
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偷偷瞄向秦寿,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秦寿站在那里,眼神虽强装淡定,可眼角余光却忍不住扫过翠翠那无意流露的风光,心头一阵火热,差点没绷住脸上的正经。
他赶紧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躁动。
小野从一旁拿过一块烤得焦香的兽肉,撕成小块,小心翼翼地递到翠翠嘴边。
她的动作粗中有细,眼神里带着一种野性的关怀,嘴里发出低低的“吃,力气”的声音,示意翠翠吃下。
翠翠有些迟疑,但还是张开嘴,细细地咬了一口,肉香在口中弥漫,她的脸色渐渐泛起一丝红润。
没过多久,她吃下几块肉后,眼神明显清亮了许多,手掌撑着兽皮垫子,慢慢地站了起来,纤细的身子虽还有些摇晃,但明显恢复了几分力气。
酋长站在一旁,佝偻的身子微微颤抖,浑浊的眼中闪着激动的光芒。
他拄着弯曲的木杖,迈着颤巍巍的步子走近翠翠,伸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肩膀,嘴里发出低沉而欣慰的声音:“好……好……”
那张布满图腾纹路的老脸此刻满是笑意,皱纹挤成一团,像是多年重担终于卸下。
他转头看向秦寿,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感激,随后用力拍了拍胸膛,用生硬而简单的词汇说道:“秦寿,朋友,最好!”
接着,他扶着翠翠,慢慢走出房间,站在外面的空地上。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翠翠的白皙肌肤在日光下越发耀眼,酋长高高举起木杖,向围聚过来的族人们大声宣布:
“秦寿,治翠翠,好!有效果!”
他的声音虽苍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族人们闻言,纷纷发出兴奋的呼喊声,有的挥舞着长矛,有的拍打着胸膛,空地上顿时一片欢腾。
那些脸上涂满图腾纹路的野人,眼神中带着对秦寿的敬意,嘴里喊着简单的音节,表达着他们的喜悦。
翠翠站在父亲身旁,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然而,人群中也夹杂着几道不和谐的声音,有人低声嘀咕着什么,眼神中带着怀疑和不屑。
酋长察觉到这些细微的情绪,脸色一沉,木杖重重地敲击地面,发出一声闷响,瞬间让喧闹的场面安静下来。
他环视西周,目光如刀般锐利,声音低沉而威严:
“秦寿治翠翠,谁,不准扰!扰者,严惩!”
他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族人们纷纷低下头,不敢再有异议。
随后,酋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着秦寿的方向高声说道:“秦寿,我,最好朋友!”
那声音穿透空地,带着一种真挚的情感回荡在山间。
秦寿站在门口,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翘。
他挠了挠头,嘴里嘀咕道:“啧,老头子还挺上道。”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落在翠翠身上,那纤细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美,裙摆随风轻扬,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他眼底闪过一丝火热。
秦寿倚在洞口,双手环胸,目光肆无忌惮地游走在翠翠身上,心头一阵火热。
他暗自嘀咕:“啧啧,没想到这荒岛部落里不仅有小野这种野性十足的运动美女,还有翠翠这种文文弱弱的小美女,真是盛产美女啊!”
他的眼神顺着翠翠纤细的身影上下打量。
她的脸颊上还带着一丝病后的苍白,但那双低垂的眼眸却透着羞涩和柔弱,偶尔偷瞄过来的目光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秦寿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坏笑,心想:
“这小丫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骨子里却藏着点勾人的味道,难怪连酋长都宝贝得不行。”
他又扫了眼不远处的小野,那健美的身材在兽皮短裙下若隐若现,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举手投足间尽是野性的张扬。
两个女人,不同美感。
秦寿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心底的躁动越发按捺不住:
“一个是能陪我并肩作战的丛林女王,一个是能让人捧在手心里的娇花,这要是都能收入囊中,那我在这荒岛上可真是翻身做皇帝了!”
秦寿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脑海中却己开始翻涌起新的念头。
过去的一年里,他在这座荒岛上摸爬滚打,早己习惯了独自求生。
野人部落对他来说,是既危险又陌生的存在。
他们的语言不通,习俗未知,秦寿只能选择敬而远之,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不主动招惹,也不让他们对自己产生敌意。
这是他在岛上生存的核心策略。
然而,现在情况不同了。
他不仅能听懂野人的语言,还能用他们匮乏的词汇与他们交流。
小野,这个野性十足的女野人,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甚至连她的座狼都对他亲近异常。
更重要的是,酋长因为他治好了翠翠的病,对他态度大变,甚至公开宣称他是“最好朋友”。
这一切,都让秦寿嗅到了机会。
他眯起眼睛,目光再次扫过人群,落在酋长那佝偻却不失威严的身影上。
老人拄着木杖,脸上挂着真挚的笑意,正朝他这边用力拍着胸口,嘴里重复着那句“最好朋友”。
秦寿心头一动,暗自思忖:“老头子啊,你这朋友二字喊得倒是真诚,可惜,我秦寿可不是只满足于当个朋友的人。”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