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想推开秦寿,可一想到他刚才的嘱咐,又强忍着没动,只能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地抗议:“秦、秦寿,你干嘛呀……这么多人看着呢……”
秦寿低头瞥了她一眼,见她那副羞得快要钻地缝的小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手上的力道却没松半分,反而更紧了几分,低声在她耳边吹气道:
“看着又咋了?在这儿,你就是我的人,谁敢多看一眼,哥哥替你教训他。装得自然点,别露馅儿,咱们得让这些野人知道,你己经被我‘征服’了,他们才不敢动你。”
林小蕊听到这话,心头又是羞又是乱,可她也明白秦寿这是在保护她,只能咬紧下唇,强装镇定地靠在秦寿怀里,任由他“动手动脚”。
秦寿搂着她,大摇大摆地朝营地中央走去,沿途经过的野人纷纷投来目光,有的带着疑惑,有的带着几分敬畏,而小野正站在不远处,远远地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秦寿眼角余光瞥见小野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故意将林小蕊搂得更紧了些,手掌在她腰间轻轻,动作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他这是故意做给小野看,一来是表明自己对林小蕊的“占有”,二来也是试探小野的态度,毕竟小野对他可是有几分爱慕的,这么一来,倒是能让小野更关注自己,方便接下来的计划。
林小蕊被他这一番“表演”弄得头都快低到胸口了,心跳快得像是小鹿乱撞,偏偏又不敢挣扎,只能红着脸任由秦寿摆弄。
她偷偷抬头看了眼秦寿,却见他一脸坦然自若,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嘴里还时不时低声跟她调笑几句,惹得她更是羞得不行。
几个昨天与秦寿并肩作战的野人迈着粗犷的步伐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敬佩。
他们目光在秦寿和林小蕊身上扫过,看到林小蕊被秦寿搂在怀里,低着头一副羞涩顺从的模样,纷纷咧开嘴露出满意的笑容,齐齐朝秦寿伸出大拇指,嘴里用简单的野人语言发出赞叹声,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们认可秦寿的“战果”。
秦寿见状,嘴角一扬,毫不客气地接受了他们的赞美。
他松开林小蕊的腰,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一般,随后朝那几个野人咧嘴一笑,用他们能听懂的简单词汇回道:“好!我的!强!”
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势,仿佛在告诉他们,自己不仅是战斗中的勇士,更是“征服”女俘虏的高手。
野人们见他这副模样,更加兴奋,围着他发出阵阵低吼和笑声,有个身材壮硕的野人甚至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用力点头,似乎在表示对秦寿的佩服。
而另一边,林小蕊被这场景弄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也知道这是秦寿在用野人的方式保护她,只能强撑着站在他身旁,尽量不露出怯意。
秦寿眼角余光瞥见她的窘迫,忍不住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调笑:“别慌,小蕊,他们夸我呢,说我厉害,你也跟着沾光了。”
他说话时故意贴近,热气喷在她耳廓上,惹得她又是微微一颤,偏偏还不敢推开,只能咬着唇低声嘀咕:“秦寿,你别太过分……”
秦寿闻言只是低笑一声,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转头继续和那几个野人用肢体语言交流。
他比划着拳头和狩猎的动作,嘴里夹杂着简单的野人词汇,很快便和他们打成一片。
野人们对他的态度越发热情,甚至有人主动递过来一块烤好的兽肉,示意他享用——这是野人部落的规矩,战斗中最勇猛的战士理应得到最好的资源,而战士也必须尽情享用,以此激励后来的族人。
秦寿接过兽肉,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油脂顺着嘴角淌下,他却毫不在意,咧嘴冲着野人们一笑,随后转手撕下一块肉塞到林小蕊手里,语气痞气十足:
“吃点,补补力气,跟着哥哥,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的动作和语气都透着一股原始的豪迈,周围的野人见状更是哄笑出声,纷纷点头,显然对秦寿的表现极为满意。
林小蕊低头看着手里的兽肉,羞涩和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
她深吸一口气,学着秦寿的样子小口咬了一口肉,强装镇定地站在他身边。
而秦寿见她这副努力适应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满意,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揉,低声笑道:“不错,学得挺快。”
小野站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旁,双手环胸,目光死死地锁在秦寿和林小蕊的身上。
她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野性的眉眼间透着一股复杂的情绪,嘴唇紧抿,像是强压着什么难以言喻的怒火。
往日里,部落战斗胜利后,她总是最兴奋的那一个,作为小头目,她会亲自带领族人高声吼叫,庆祝胜利,甚至亲手将最好的猎物分给最勇猛的战士。
她也从不反对部落的习俗——胜利者理应享用战利品,包括俘虏,这是野人世界的法则,强者为尊,弱者臣服。
可今天,这一幕却像一根尖刺,首首地扎进了她的心窝。
她的目光从秦寿那得意洋洋的笑脸上滑过,又落在林小蕊那羞涩却顺从的模样上,心口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砸了一下,酸涩和疼痛交织着,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受,词汇匮乏的她甚至无法用语言描述这种感觉,但她知道,这一切都和秦寿有关。
那个男人,救过她的命,治好了她的伤,还用他独特的方式赢得了部落的尊重,甚至连她的座狼都对他亲近得像个孩子。
可现在,他正用胜利者的姿态,将另一个女人护在身旁,用部落的习俗理所当然地“占有”她,这种场景让小野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