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古墓:雪岭迷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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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张良庙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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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深山古墓:雪岭迷踪
作者:
院子里的枣树
本章字数:
4976
更新时间:
2025-06-05

汉中连绵的秋雨让张良庙景区提前关闭。我和阿星扮成游客混在最后一批离园的人群中,趁保安不注意,翻墙溜进了后山的竹林。

"梁州鼎就在'辟谷亭'下面。"阿星展开从雍州鼎获得的青铜碎片,上面的"梁州"二字在雨中泛着珍珠灰的光,"传说张良晚年在此修炼,其实是守护鼎器。"

竹叶上的雨水滴在碎片上,竟自动组成简易路线图。我们跟着指引,来到一座荒废的石亭。亭柱上刻着模糊的篆文:"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不对劲。"我摸着发烫的眉心印记,"这字迹太新了,像是..."

"像是有人故意留下的。"阿星突然压低声音,指着亭角的一块松动的石板,"看那里!"

石板下是条潮湿的甬道,墙壁上残留着崭新的铲痕。我们顺着通道下到一处汉代墓室,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正中央摆着个青铜匣——和三星堆出土的那个一模一样!

"有人捷足先登了。"我蹲下身检查地面的脚印,突然右手的"牢"字一阵刺痛。

匣子自动弹开,里面是半块龟甲,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暴力掰断。甲片上刻着:"梁州鼎己徙,留书示后人。商巫乱世,九婴泣血。欲寻真相,当赴..."

后面的文字被某种酸性液体腐蚀了。

"是马教授的字迹!"阿星惊呼,"她没死?"

我拿起龟甲,突然一阵眩晕。眼前的墓室景象扭曲变幻,回到了几个月前的场景:马教授带着三个六器司的人闯入这里,他们用青铜匕首撬开地面,挖出一尊蛇纹方鼎。就在他们准备带走鼎器时,马教授突然反水,用匕首刺穿同伴的喉咙...

幻象戛然而止。阿星摇晃着我的肩膀:"你看到了什么?"

还没等我回答,墓室角落传来"咔嗒"一声——是手枪上膛的声音!

"守牢人果然名不虚传。"阴影里走出个穿道袍的中年男人,手中的枪稳稳指向我们,"能通过龟甲触发'回光术'的,这世上不超过三个人。"

他另一只手提着个青铜灯笼,火光中映出他脖颈处的七星纹身——和阿星的一模一样!

"你是...天枢卫?"阿星警惕地问。

男人轻笑一声,突然扯开道袍。他的胸口有个碗口大的血洞,里面不是血肉,而是一株蠕动的青铜树苗!

"曾经是。"树苗的根系在他皮肤下蠕动,"首到马教授把商巫虫卵种进我体内。"

我悄悄摸向腰间的青铜碎片。男人立刻调转枪口:"别动!你手里的东西,是找到梁州鼎的关键。"

墓室突然震动起来。角落的砖石崩塌,露出后面黑漆漆的甬道。一股带着金属腥味的风从通道深处吹来,伴随着"沙沙"的响声——是虫群!

"该死!它们跟来了!"男人脸色大变,丢给我们一把青铜钥匙,"去石门栈道找哑巴张,他知道鼎在哪!"

说完他转身冲向虫群,胸口的树苗暴长成无数枝条,与青铜虫缠斗在一起。我们趁机钻进他指的那个甬道,身后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和男人的惨叫。

这条甬道明显是近代开凿的,墙壁上还挂着老式矿灯。跑了约莫十分钟,前方出现亮光。钻出洞口,我们竟站在悬崖边的栈道上,脚下是百米深的峡谷。

"这就是著名的石门栈道。"阿星指着对面山崖上的洞穴,"哑巴张应该在那里。"

我们沿着摇摇欲坠的木板栈道前进。走到一半,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吱呀"声——有人割断了我们身后的绳索!栈道开始倾斜,木板纷纷坠落。

"跳!"

我们拼命跃向对面的平台。我勉强抓住边缘岩石,阿星则摔在稍远的地方。正当我挣扎着往上爬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

抬头对上一张布满疤痕的脸。这人五十来岁,脖子上一道狰狞的伤疤,显然是被割过喉。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向栈道另一端——三个穿六器司制服的人正朝这边张望。

哑巴张把我们拉进洞穴。里面别有洞天:石壁上挂满青铜器,中央石台上供着半尊蛇纹方鼎,正是梁州鼎的上半部分!

他递给我一块湿毛巾,示意我擦脸。当冷巾碰到眉心时,花苞印记突然发烫。眼前的景象再次扭曲...

这次我看到两千年前的场景:年轻的张良将梁州鼎藏入山中,鼎中封印着个穿白裙的小女孩。他在鼎前跪了三天三夜,最后用匕首割下自己的一缕头发,与鼎器一同埋入地下。

幻象消散时,哑巴张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他翻开一本泛黄的笔记,上面是工整的钢笔字:

"梁州鼎分阴阳,阳鼎镇于此,阴鼎在洛阳。商巫欲破封印,必先合二为一。马教授夺走的只是阴鼎..."

阿星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所以雍州鼎里看到的武则天场景,是她把九婴的灵魂分藏在不同的鼎里?"

哑巴张点点头,继续翻页:

"守牢人切记,九鼎非器,实为九婴魂魄所化。商巫求的不是鼎,是他妹妹完整的灵魂..."

洞穴外突然传来枪声。哑巴张迅速合上笔记,从石台下方抽出一把青铜剑。剑身上刻着七个"牢"字,排列成北斗七星。

六器司的人冲进洞穴时,哑巴张的剑己经刺穿了第一个人的喉咙。奇怪的是没有鲜血喷出,只有珍珠灰色的雾气从伤口溢出。

"小心!"阿星推开我,"他们不是活人!"

确实,中剑的"人"不但没倒下,反而抓住剑刃往前一拽,硬生生折断了青铜剑!哑巴张被惯性带得向前扑去,被另一个"人"当胸捅了一刀。

"跑..."他呕着血,用口型对我们说,"鼎下有...地图..."

阿星抄起石台上的半尊梁州鼎砸向敌人。鼎身破裂的瞬间,强烈的冲击波把所有人都掀翻在地。我趁机爬到石台下方,果然摸到一块刻着地图的青铜板。

六器司的"人"己经重新站起,他们的伤口里伸出青铜根须,像触手般朝我们卷来。哑巴张突然暴起,用断剑刺穿自己的手掌,将血甩向敌人:

"以我之血,唤七星剑!"

洞顶的七盏青铜灯同时坠落,在空中组合成一柄巨剑,将三个敌人钉在地上。他们挣扎着化为青铜液体,渗入石缝消失不见。

哑巴张靠在石台上,气息微弱。阿星撕下衣服给他包扎,却被他推开。他颤抖着手指在地面写下:

"徐州鼎在龟山汉墓...小心...马教授己经..."

字没写完,他的手就垂了下去。我掰开他紧握的拳头,里面是半块青铜镜碎片,镜面映出的不是人脸,而是一座雪山的轮廓。

"这是..."阿星声音发颤。

"下一站。"我收起镜片,"但首先得找到另外半尊梁州鼎。"

洞穴深处突然传来石头摩擦声。我们警觉地转身,只见石壁缓缓移开,露出后面幽深的通道。一股带着霉味的风吹来,隐约夹杂着青铜铃铛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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