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在后院之中过了三日没羞没臊的日子。
三日后,北宫伯玉率领十万羌族奴兵抵达了安定城。
议事厅内,北宫伯玉一脸的尴尬之色向李儒与贾诩见礼。
贾诩摇头轻笑道:“首领不必拘束,如今我等皆在主公帐下谋事,之前恩怨便一笔勾销了。”
北宫伯玉闻言再次向贾诩行了一礼,又向李儒行了一礼道:“文优兄...”
“伯玉兄不必多言,诚如文和所言,我等日后便是同僚,之前的不快便让其烟消云散吧。”
“多谢文优兄。”
吕布进入议事厅内,众人皆躬身行礼。
“我等拜见主公。”
“诸位免礼,入座吧。”
“谢主公。”
吕布落座之后,众人纷纷落座。
北宫伯玉躬身向吕布行了一礼道:“主公,十万羌族奴兵己经被属下带来。”
吕布点了点头道:“嗯,且先落座。”
“诺。”
吕布看向贾诩道:“文和,我军各处作战的消息可传来?”
贾诩拱手行了一礼道:“回主公,华雄将军率军己经连克武都郡七座城池,如今武都只剩下郡治所一城,想必捷报即将传来,李傕将军率军进入陇西郡,陇西郡官吏纷纷望风而降,而氐族虽未派军与我军交战,但占据陇西两城也不归还,虽有臣服之意,却不献城开门,李傕将军派斥候前来询问主公是否强攻。”
吕布低头沉思片刻道:“氐族有多少兵力?”
吕布言罢,北宫伯玉起身道:“主公,此事属下知晓,氐族虽人口比我羌族要多了近十万,但兵力最多不会超过八万,毕竟氐族内女多男少。”
吕布闻言眼眸一亮道:“派人告诉李傕,令氐族献城投降,如若不然本侯必定派大军强攻之,另外北宫伯玉,你率十万羌族奴兵前往陇西郡,如果氐族不识时务,给本侯灭了氐族,男人全部拉来修城,女人全部迁徙出氐族领地,分发各郡县,为我凉州添丁加瓦。”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贾诩摇头苦笑道:“主公,这可是灭族之战啊。”
“哈哈哈,难道你贾文和还害怕开启灭族之战?以令行事吧。”
“诺。”
贾诩心中暗想,灭族之战,伤天和又不伤我贾文和,这仗可以打!
“金城郡可有消息传来?”
“回主公,我军刚出兵时,韩遂率领五万大军陈兵与金城郡与安定郡的交界处与张辽将军对峙,但韩遂得知主公收服了马腾之后,韩遂便收拢兵力于金城内,如今金城内有近六万韩遂军,张辽将军几次攻城都未有建树,不过两日前,李靖将军率领马腾以及五万大军进入金城郡,想必再过两日便能传来捷报。”
吕布欣慰点头道:“如今玉门关以东,大局己定,接下来便是玉门关外的三郡一属国了。”
李儒拱手行礼道:“主公,属下觉得,待拿下金城郡之后,我军应当先暂停用兵才是,毕竟几郡虽己被收服,但各郡县的官吏任命,安抚百姓,都需要时间,而且还有两月余便是年节,现也己入冬,也不适合再战了。”
“嗯,文优说的有理,不过任用官吏的人选,可己选定?”
李儒摇头苦笑道:“主公,凉州地广人稀,世家凋零,人才更是屈指可数,所以只能先勉强挑选合适的人前往郡县任职。”
吕布摇头轻笑道:“文优,你真是守着宝山而不自知。”
李儒一脸疑惑之色道:“主公此言何解?”
吕布轻笑着指向顾雍道:“元叹的才华可治理一州之地。”
顾雍闻言急忙起身道:“主公廖赞了。”
李儒点了点头道:“顾元叹的才能确实可治理一州,但其余郡县的官吏还是不足。”
“哈哈哈,文优那你可知元叹的授业恩师是谁?”
“属下自然知晓,乃是当世大儒蔡邕蔡大儒。”
李儒言罢,眼眸一亮,欣喜着向吕布行了一礼道:“主公,属下明白了。”
吕布点头轻笑道:“蔡大儒虽弟子不多,但门生却数不胜数,文优、文和、元叹,你等可前往蔡大儒府内拜见,让蔡大儒举荐些人才来凉州,如此便可解决我凉州人才不足的问题。”
顾雍闻言叹息一声道:“回主公,此事不合时宜,家师正为蔡琰师妹的婚事多烦心。”
吕布闻言疑惑道:“元叹出了什么事?”
“主公还是亲自去家师府中一趟吧。”
吕布点了点头起身道:“既如此,本侯亲自前往,尔等按照刚才商议的决定行事吧。”
“我等遵主公令。”
吕布点了点头便起身前往了蔡邕府邸。
蔡邕得知吕布前来,随即前往府门处迎接,但吕布己经进入了蔡府。
“本侯见过蔡大师。”
“蔡邕拜见温侯。”
两人见礼之后,蔡邕便将吕布引进了会客厅内。
“今日不知温侯前来所为何事?”
蔡邕一脸的疑惑之色且心中有些警惕的看着吕布,毕竟吕布乃是一州的州牧,这没事三天两头的来自己府中,莫不是惦记上了自己的闺女?
吕布轻笑道:“今日前来乃是有求于蔡大师。”
蔡邕闻言心中更是警钟大响。
“温侯,不知所求何事?”
“蔡大师也知本侯入主凉州,且玉门关以东的郡县很快便尽在本侯掌中,但凉州地广人稀,人才凋零,本侯着实因无人才治理地方而忧心忡忡,蔡大师乃当世大儒,天下儒生皆称蔡大师为蔡师,所以本侯今日厚着脸皮前来求蔡大师举荐些人才治理郡县,造福凉州百姓。”
蔡邕闻言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道:“既然是温侯所求,老夫定然要竭尽全力,老夫稍候便书信荆州鹿门学院的庞德公以及颍川学院的水镜先生,待他们收到书信之后,想必会给老夫些薄面号召一些学子前来凉州,至于能来多少人,还请恕老夫现在无法明确答复温侯。”
吕布闻言起身行了一礼道:“本侯多谢蔡大师。”
“温侯客气了,如若无他事,老夫就不送了。”
吕布点了点头轻笑道:“本侯观蔡大师眉宇之间略带愁容,不知蔡大师何事烦心,不如讲给本侯,或许本侯能相助一二。”
蔡邕闻言叹息一声道:“唉,是小女蔡琰的婚事,河东卫氏前几日送来了书信,欲要年节过后令小女与卫二公子完婚,只是小女知晓此事之后非常抗拒,老夫又不能失信与人,所以...让温侯见笑了。”
“原来如此,虽然此乃蔡大师的家事,本侯无权过问,但蔡大师真心待本侯,本侯岂能坐视旁观,只是本侯想要知道蔡大师是否执意将蔡小姐嫁与那卫仲道?”
“唉,老夫自党锢之祸远离朝堂,后来被董卓征辟入洛阳,又自洛阳前往长安,如今又与温侯来了这凉州,这些年老夫早己看淡了许多事情,而琰儿乃老夫独女,为了琰儿一身幸福,老夫即使舍弃了名声又如何,只是冒然悔婚不仅是丢了老夫的名声,就连小女的名声亦会受损,老夫着实是想不到两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