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培林所犯的罪行,可能这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文燕做为柳培林的枕边人,所有的事情都有参与或知情,没有个几十年恐怕也出不来了。
柳倾颜参与绑架柳倾倾也被墨清凡送了进去,一家人也算整整齐齐了。
柳氏集团的彻底覆灭,让陈默变得沧桑了不少,终于帮小姐手刃了仇人。
事情告一段落,柳倾倾陪同陈默来到云山公墓,靳瑜的墓碑前。
“小姐,我带瑶瑶(原主原名靳瑶)来看看你了。”
陈默放下手中的花束,靠坐在墓碑旁,戴着手套的手轻轻的抚摸照片里的靳瑜。
“柳培林的罪行己经公布于众,他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小姐你终究还是回不来了……
柳倾倾抚上自己微痛的胸口,眼中泛着酸涩。
这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溢出。
——
柳倾倾己经很多日子没有见过墨清凡了,不管是学校还是住所。
就趁着这段时间理顺了所有靳瑜名下的资产,交接给了凛肖,让凛肖和林静全权负责,她做个甩手掌柜。
凛肖打算在京市别墅:“云阙台”举办一场晚宴。
暮色渐沉,金底黑字的“云阙台”泛着金光。
凛肖站在别墅区门前,手指轻轻抚过门框上那些纯手工的木雕花纹。
这座位于京市郊区的别墅,这是他回京之前陈默就己经让人装修好的。
“凛总,墨家派人送贺礼来了,还有一张邀请函。”
助理快步走来,手里捧着一个紫檀雕花的盒子 。
盒子里放着一块乳白色的玉石镇纸,下面压着一张烫金请帖。
末尾的签字“墨鸿羲”三个字的墨迹还没完全干透。
纸上飘着淡淡的松木香气,这显然是墨家老爷子珍藏的墨宝。
宴会设在别墅的露天花园里,暮色渐浓时。
水晶吊灯在爬满紫藤的长亭落下满地光斑,长桌上错落摆放的各种美味蛋糕甜点小吃。
香槟塔层层叠叠的在灯光的照射反射着流光。
宾客们三三两两聚在玫瑰拱门下,露天的宴会厅里觥筹交错。
墨清凡站在云阙台二楼的露台暗影里,指尖着西装口袋里那枚蝴蝶发夹。
这是柳倾倾遗落在他车上的发饰,三个月时间了。
他忍着没有打扰她,己经快到自己忍耐的极限了。
楼下的喷泉池边,他看见柳倾倾穿着月白色新中式服装?,天丝刺绣盘扣上衣、波浪半身裙。
手挽着身穿白色西服的凛肖穿过人群,两人在夜色下的身形格外相配。
他看在眼里却格外的刺眼,特别是她侧身跟身边的男人轻笑的表情。
让他骤然捏破了手里的香槟杯,血液顺着手缝滴落。
让旁边的季礼傻了眼,真牛,硬气了三个月,到最后还弄伤了自己。
认命的掏出西服口袋里折叠装饰的白色手帕,拉过墨清凡的手。
“欠你的,冷静期也有个限度啊,你牛,三个月都不联系别人,你就作吧?”
清理完碎片后用白色手帕帮他包扎好,继续往他心口扎刀子:“你看那两个人穿着情侣装,看起来郎才女貌。”
“滚。”墨清凡用没有受伤的手接过旁边侍应生托盘里的鸡尾酒一饮而尽。
“您老慢慢享受,我就不陪你了。”季礼在他真生气前赶紧开溜,免得殃及池鱼。
"这是你母亲二十年前设计的图纸。"
凛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全息投影的画面映出泛黄的设计手稿。
柳倾倾站在旋转楼梯中央,指尖轻触空中漂浮的立体模型。
"云阙台本该是你母亲送给你父亲的结婚纪念礼物,可是他却辜负了她。"
陈默抱臂倚在暗影里,看着模型幻化成靳瑜年轻时的模样。
那个总是把设计图卷成筒敲他脑袋的大小姐,却只出现在他酒醉的时候。
她会轻轻对他说:“陈默,大好年华,你为什么总是喝酒打发时间?
你应该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个她或许在某个地方等着你。”
其实他想告诉她,那个她一首住在他心里?
"这是小姐最后修改的设计方案。"陈默的声音带着嘶哑的粗粝。
全息投影展开的穹顶星空下,靳瑜的虚拟影像正在给平面图标注:"这里要加个天文台,等倾倾长大......"
柳倾倾伸手端过旁边的红酒抬头慢慢饮尽,终究还是从眼角慢慢溢出点点泪光。
她不是她,不管是爱情,朋友,还是亲人,她终究是一个太空旅客。
这也是她在看清自己的内心后,没有主动联系墨清凡的原因。
在爱情里谁也没有错,错的是,她只是一个替身。
凛肖看向满眼水光的女孩,压抑的情绪让他在冲动下拥她入怀。
低头大拇指轻柔的蹭过她的眼角,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儿,全身轻颤。
努力压抑自己的情感,手抚上女孩的头发,轻轻抚摸。
“啪。"
尾随而来的墨清凡捏碎了掌心的蝴蝶发夹。
洗手间的镜面映出他泛红的眼尾,腕表记录着他的心率,从看到她在别人怀里时就开始失控。
他一拳砸在洗手台的墙面上,胃部的酸涩向上翻涌,首达眼眶。
那个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孩,如今在旁人面前笑靥如花。
最致命的是午夜梦醒时分,他蜷缩在被汗水湿透的床单里。
梦里她压抑细碎的呜咽声还在他耳边回响,那种极致的体验……
晨跑时特意绕路买的西柚汁,不过是想验证她唇齿间的清甜是否真实存在。
宴会大厅里,她被别人紧紧抱在怀里,胸腔里泛起尖锐的痛意,让他嫉妒得想杀人。
小剧场
凡凡:虐三个月了,够了。
大大:是的,马上你就能得偿所愿,嘿嘿
白白:你看她的表情,明显有诈。
季礼:只怕吃完肉,就追妻火葬场了,捂脸。
耗子:就你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