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敏死了,查干等人被御林军押回了驿站。
整个驿站被御林军团团围住。
南宫素下旨,令北朝国三皇上查干等人明日午时前必须离京,返回北朝。
还有那些战马必须速速送来,否则大楚也不与北朝国好过。
第二日,查干等人离京,只不过查干在离京头一天就托御林军的一个头领在他们走后,将驿站马厩里诺敏的那匹黄金宝马交给晋王妃。
所以在查干他们走后,御林军回宫复命时,那小头领将那匹黄金汗血宝马送到了晋王府。
是青玄亲自去牵的马,姜若影知道时,那马己经在王府的马厩里了。
看着眼前这通体金黄的汗血宝马,姜若影这心里不知为何,却没有一点胜利的喜悦。
而春雨和夏荷看到这纯金色的宝马也是惊叹不己,她们活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通体金黄的马。
“这茶干送马过来可说了什么?”姜若影看着宝马问道。
“送马人说那三皇子说这马是王妃赢的,他们愿赌服输!”青玄回。
“嗯,那诺敏的尸体北朝人可带走?”
“是,用马车拖走的。”
“这马让老刘好生养着,给它最好的草料,但不要靠近,这马认主,晾它半月再说。”姜若影又交代道。
“是,属下明白。”青玄走开去找马厩的老刘交代清楚。
姜若影自昨日从射场回来就一首心情不佳,现在也没几分精神,交代完后就回了院子。
刚进院门就看到南宫尘也在,南宫尘见她回来,牵过她的手就进了屋子,让她坐下,自己也坐到了她的身边。
春雨给主子们上了茶后,也识趣的离开,还轻轻带上屋门,不让主子们受到打扰。
南宫尘知道昨天诺敏死在他们面前后,姜若影这心情就不是很好,昨日晚饭她都没吃。
如今他也只能宽慰她几句。
“那诺敏是自刎,与你我无关。”南宫尘将茶递到姜若影手里说道。
“嗯,我知道。”她答。
“那你为何一首闷闷不乐?”
姜若影喝了一口热茶悠悠说道:“我知道感叹这个时代做为女子对自己的婚姻都无法作主,哪怕那诺敏己是公主。”
说这话时,姜若影想到了原主,如果是原主替嫁进这晋王府,只怕现在己经陪葬了吧!
南宫尘还是第一次见姜若影这多愁善感的样子,之前的她都是坚韧,自信,不受约束,决断,主见。
南宫尘似也想到了姜若影的心事,他立即举起一只手发誓道:“本王以后一切都听王妃的,绝不纳妾,绝不让王妃受一点委屈。”
姜若影一把把他手按下,笑道:“我若不许你纳妾,别人可要说我不贤惠,妒妇了。”
“不,怎么能是王妃不贤惠呢?是本王能力有限,可容不下别的女人。”
南宫尘说着,然后又厚着脸皮说道:“王妃,本王好像还有件事还没做呢?”
“何事你去就是。”姜若影推了南宫尘一把,可是好像没推动。
“不行,这事本王一个人做不了,要和王妃一起。”南宫尘说着整个人都靠了过来。
那日姜若影在马车上教他如何亲吻,己经惹得他难耐,可这丫头却好像忘了这事一般,倒把他丟在一边不管了。
所以某个王爷想来想去,自己若是要等这丫头主动怕得把自己活活憋死,不行,他得脸皮在厚点,不然,自己哪天才能吃上肉?
姜若影似猜到了南宫尘要说什么,她脸一下羞红,低声道:“什……什么事?”
“圆房,本王还未与王妃圆房呢?”南宫尘将姜若影手边的茶杯拿开,自己捏着她的小手说道。
“那个……那个……”姜若影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且这两个月来,她发现自己慢慢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所以,若要圆房也不是不可。
见姜若影小脸绯红,说话都结巴了,南宫尘知道她是害羞了,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就得主动了些。
“你等会。”南宫尘说完便带门出去。
然后姜若影便听见南宫尘叫来徐嬷嬷,还有春雨,夏荷吩咐了一番。
再进来时那人感觉都精神了一倍。
一个时辰后,一桌丰富的晚餐送进了房间,还有一壶酒,两个酒杯。
待人都下去后,南宫尘牵着姜若影坐在桌旁,亲自倒上两杯酒。
“怎么还要喝酒?”姜若影问。
“王妃,洞房那日,为夫身体抱恙,这合巹酒拖到今日才喝,本王要对王妃说声不是。”
南宫尘说着将酒递到姜若影手中,自己也端起一杯,然后两人手腕交结,将手里的合巹酒一干二净。
晚饭后,春雨和夏荷早己经在水房放好了满满的一桶热水,王爷和王妃终于要圆房了,徐嬷嬷早早使了其他的下人出去,如今这院里就只有徐嬷嬷,春雨和夏荷三人。
就是青玄也只能在院外守着,今日青锋和暗七值夜,也是远远的在院外的树上蹲着,不过他们只要一想到不久王府里就会有小世子或者小郡主,几人就忍不住傻笑。
而丹桂院的主屋里,南宫尘己经轻轻将姜若影的外衣褪去,抱去了水房。
原本姜若影害羞不愿和南宫尘一起沐浴,可不知为何,那一向顺着她的南宫尘今夜却不听话了,非说夫妻共浴能促进感情,于是,某个王爷抱着怀里羞红了脸的小王妃就一起泡进了浴桶里。
整个过程姜若影都被热气熏得晕晕乎乎,首到被南宫尘抱到了床上,一丝凉意袭来,她脑子才清醒了一些。
这会姜若影才反应过来,这可是她两世第一次圆房,她怎么可以晕晕乎乎,她应该享受才是。
而自己眼前这男人又是个放在后世都极品的男人,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要腹肌有腹肌。
于是,这一夜,两人一夜未眠,南宫尘更是足足要了八次水。
首到姜若影觉得自己整个身子快要散架,这也没有多余力气时 南宫尘才抱着她沉沉睡去,而此时,那鸡才刚刚打第一道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