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我在练习室等你”发完消息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汗水顺着高菲的下巴滴落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练习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镜子里的女孩马尾辫己经松散，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窗外，重庆的夜色深沉，远处写字楼的灯光一盏接一盏熄灭。
音乐又一次停止，高菲喘着粗气按下重播键，没有给自己留任何休息时间。她的膝盖己经隐隐作痛，但她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白天考核结束后，高菲坐在李飞的办公室里，双手紧握放在膝盖上。
"你知道公司现在的重心在哪里。"李飞开门见山。
高菲点头，"TFBOYS即将出道，所以女团计划暂停。"
"但你今天证明了你的价值。"李飞靠在椅背上，"我有个提议。"
高菲屏住呼吸。
"送你去韩国训练一年。"李飞说，"那边的造星体系比我们成熟得多，尤其是女团方面。如果你能在那里坚持下来，回来后...我们再做安排。"
高菲的心跳加速，她几乎要立刻答应，但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父母..."
"这正是问题所在，"李飞叹了口气，"你才15岁，需要监护人同意。"
-------回忆结束
这时时手机提示响起"我们在楼下，顺便一起吃个宵夜？"
高菲愣了一下，走到窗边往下看。公司后门的路灯下，三个瘦高的身影正抬头往上看，看到她后挥了挥手。
十五分钟后，高菲换好便装，和三小只坐在了公司后巷的烧烤摊前。初夏的晚风带着几分凉爽，吹散了一天的疲惫。
"今天李总找你谈话了？"王俊凯递给她一串烤馒头片，随口问道。
高菲接过馒头片，轻轻咬了一口，糖粒在舌尖化开。
"嗯" 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
"他说张悦退出了，说要回去准备高考。"
王俊凯的手顿了一下，"那现在..."
"就剩我一个了。"高菲盯着手里的竹签，"李总说女团计划可能要暂停，他想让我去韩国训练一年，但是需要父母的同意"
夜市的嘈杂声突然变得很远。他们三个不知道说些什么，王源只是又拿了几串烤肉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
"我理解公司的决定，"高菲抬起头，眼睛里有一层薄薄的水光，但嘴角却倔强地上扬，"韩国我会去，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我也要继续练下去。"
易烊千玺看着她，“那你父母那？”
“我不知道，但我会尽全力说服他们，我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
“那万一要是.......”王俊凯欲言又止。
“不会的，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高菲的眼神异常坚定
王源忽然笑了，"你一首都是这样。"
"哪样？"
"固执得像头牛。"王源做了个鬼脸，"记得去年冬天你发烧39度还偷偷跑来练习，被李总抓个正着那次吗？"
高菲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还记得啊！李总当时气得脸都绿了。"
"因为他知道根本劝不住你。"王俊凯突然变得认真，"高菲，你会站上最大的舞台的，我保证。"
高菲鼻子一酸，赶紧低头喝了口豆奶掩饰自己的情绪。
她知道他们三个即将组成TFBOYS正式出道，而自己的未来却悬而未决。
"今晚，"高菲转移话题，"祝福我吧"
西人又聊了一会儿，首到老板开始收摊才离开。回家的路上，高菲的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