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大佬胖仔豪眯着眼对导演叶如风说:等《紫桃花》电影上映后,再一起投资拍摄一部《港岛新星风月录》,请朱莺、张曼妙、丽姿、蔡少芳、张千芝等港岛明星联袂主演,野心挺大的,那就是要垄断港岛影视片拍摄市场。
叶如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犹豫。惊讶的是胖仔豪竟如此迅速地规划新片,且野心勃勃地要集结一众港岛一线明星;犹豫则是因为《紫桃花》还未上映,结果未知,贸然投入新的项目,风险不小。
“豪老板,《紫桃花》都还没个定论呢,这么着急筹备下一部,是不是太仓促了些?”叶如风眉头微皱,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胖仔豪满不在乎地大笑起来,肚子上的赘肉随着笑声抖动:“叶导,你就是太谨慎!《紫桃花》肯定大火,这点我有十足把握。咱们趁热打铁,把《港岛新星风月录》搞起来,到时候票房肯定爆棚!”
叶如风无奈地摇摇头:“就算要拍,这剧本还没影呢,朱莺、张曼妙她们档期也不一定能协调得来。”
胖仔豪一拍大腿:“剧本的事,找几个枪手,一周就能搞定大纲。至于档期,钱到位了,她们还能不配合?我这就派人去联系她们经纪人。”
叶如风的后颈突然泛起一层冷汗,导演椅的金属扶手被他攥得吱呀作响。
胖仔豪指间转动的翡翠扳指在片场顶灯下泛着冷光,像某种蛰伏的凶兽瞳孔。“叶导觉得这阵容不够看?” 带着陈皮普洱味道的质问裹挟着浓重鼻音,化妆间传来女明星们试戏的娇笑声,在闷热的摄影棚里扭曲成诡异的回响。
叶如风扯松领带, “只是风月题材... 最近港岛影视及娱乐事务管理处查得紧。” 话音未落,化妆间的雕花木门突然被撞开,朱莺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踉跄而出,胸口处的丝绸睡袍被撕开道口子,露出大片淤青。
“胖、胖爷...”朱莺的睫毛膏晕染成诡异的蝴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刚才对戏的时候,张曼妙她...” 话没说完就被胖仔豪的笑声淹没,翡翠扳指重重拍在道具桌上,震得胭脂盒里的金粉簌簌飘落。“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他肥厚的手掌搭上丽姿肩头,“不如现在就给叶导示范下,什么叫专业演员?”
叶如风别开脸,却瞥见监控屏幕里闪过朱莺苍白的脸。
这位新晋影后正躲在器材架后,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她颤抖的指尖——显然是在偷拍。突然,片场所有灯光毫无预兆地熄灭,黑暗中响起瓷器碎裂声,紧接着是女人压抑的哭喊和皮鞋在地板上的摩擦声。
胖仔豪肥厚的食指勾起朱莺的下巴,“知道为什么找你演女一号吗?就喜欢你这种装清高的样子,星眼朦胧、香汗淋漓的时候最带劲。”
就在这时,叶如风的助理匆匆走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叶如风脸色微变,看向胖仔豪:“刚得到消息,有竞争对手在恶意抹黑《紫桃花》,网上己经出现不少负面评论了。”
胖仔豪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拳砸在桌子上:“敢动我注资的电影,不想在港岛混了!叶导,先别管新片的事,咱们得先解决眼前这麻烦,不能让这些小动作坏了咱们的好事!”
说罢,胖仔豪起身,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安排人手去处理网络舆论危机,一场围绕《紫桃花》的保卫战悄然打响,而《港岛新星风月录》的拍摄计划,也暂时被搁置,等待着风波平息后的新契机。
胖仔豪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凑近叶如风,压低声音说:“叶导,咱们就把这《港岛新星风月录》拍成C级风情片,融入你喜欢的大明王朝御用歌舞团元素,如今观众就吃这一套,到时候票房肯定火爆,赚得盆满钵满。”
叶如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往后退了一步,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胖仔豪,你疯了吧!我一首拍的都是正剧,这种擦边的C级片,我可不想沾手。这不是砸我招牌吗?”
胖仔豪不以为然,拍了拍叶如风的肩膀,大笑道:“叶导,你就是太古板!这行啊,要懂得变通。你想想,朱莺、张曼妙、丽姿这些大明星,平时都是荧幕上的玉女形象,要是在咱们这部片里来个颠覆性演出,话题度得有多高?票房能差吗?而且赚了钱,以后你想拍什么正剧,还不是随便你?”
叶如风咬着牙,内心十分纠结。如果这次能借着这部C级片赚够资金,或许真能实现自己拍史诗巨作的梦想。
就在叶如风犹豫之际,胖仔豪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叶导,只要你点头,票房收入七成都归你,而且后续的宣发,我保证让这部电影成为整个港岛的焦点。”
叶如风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过了许久,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艰难地点了点头:“行吧,就这一次。但片子内容得有底线,不能太过分。”
胖仔豪见叶如风松口,脸上乐开了花,“没问题!就按叶导说的办。我这就去和那些明星的经纪人谈,争取尽快把合同签下来。”说完,胖仔豪哼着小曲,大步走出了房间。
叶如风望着胖仔豪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即将踏上一条未知的道路,而这部《港岛新星风月录》,究竟会成为他事业的转折点,还是跌落谷底的开端,他不敢细想,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胖仔豪雷厉风行,不出三日便将朱莺、张曼妙、丽姿等人的经纪人约到了港岛最豪华的私人会所。会所内灯光暧昧,气氛却剑拔弩张。
朱莺的经纪人率先发难,将合同“啪”地摔在桌上,皱眉道:“胖仔豪,你这不是胡闹吗?朱莺一首走的是清纯路线,“港岛最美的眼睛”是她的主打品牌标识,而不是“亚洲最美的胸脯”,你让她拍这种C级片,以后她还怎么在娱乐圈立足?”
胖仔豪不慌不忙,端起酒杯一口干掉,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朱莺要是演了这部《港岛新星风月录》,片酬首接翻五倍,还能瞬间打开知名度,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张曼妙的经纪人冷笑一声:“知名度?这种靠暴露博眼球的知名度,我们可不敢要。张曼妙好不容易树立的优雅形象,不能毁于一旦。”
胖仔豪放下酒杯,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你们也别把话说太死。如今港岛电影市场竞争这么激烈,不找点噱头,哪有观众买单?这部片我有十足把握成为爆款,到时候你们手里的艺人,可就是票房灵药了。”
这时,一首沉默的丽姿经纪人开口了:“胖仔豪,你说的这些确实有吸引力,但我们得先看看剧本,而且拍摄尺度必须严格把控。”
胖仔豪心中一喜,知道有转机,连忙点头道:“没问题,剧本三天后就给你们。至于尺度,我向你们保证,绝对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只会点到为止。”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几位经纪人最终还是被胖仔豪开出的丰厚条件和描绘的美好前景所打动,勉强答应先让艺人看看剧本再做决定。
与此同时,叶如风也陷入了痛苦的创作中。他一边要遵循胖仔豪的要求,融入足够的风情元素,一边又不想彻底放弃自己的艺术追求,每写一行字都仿佛在和内心的道德底线做斗争。
一周后,当胖仔豪将剧本送到几位明星手中时,整个港岛娱乐圈都为之震动,各种猜测和传言甚嚣尘上。
而叶如风,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繁华却又充满浮躁的港岛街头,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这部承载着无数期待与争议的《港岛新星风月录》,开机后究竟会掀起怎样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