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婶子,这就回去了?不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吗?大清的手艺可是一绝。”
陈爱民热情地上前寒暄,竖起大拇指夸赞何大清的厨艺。
白寡妇正心烦意乱,一瞥见陈爱民,心中便添了几分不悦。
“这不是那个喊傻柱来的年轻人吗?若非他这一嗓子,事情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心里虽不满,但碍于情面,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家里还有点事,得赶紧回去,就不吃饭了。”
白寡妇急于脱身,陈爱民却不依不饶地追问:“婚期将近,肯定忙得很吧?到时可别忘了通知院子里的人。”
白寡妇强忍怒气,挤出一丝笑意,“还没定呢,有了消息一定请你们。”
说完便急急告辞,生怕陈爱民继续纠缠。
秦淮茹看着白寡妇离去的背影,低声问:“爱民,白婶子今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陈爱民坐下倒了杯山楂茶,“这白寡妇一向精明,现在估计是计划落空,所以不开心。”
这时柳翠云走来,递上一件亲手编织的毛衣,“之前答应给你们织的,总算完工了。”
她展示着手中的毛衣,做工精细,手感舒适,穿起来必定暖和。
“动作迟了些,先给爱民织了件毛衣,小茹那边还想多加些花样,还得等一阵子。
爱民这件先拿来了。”
柳翠云确实继承了双职工家庭的优秀品质,不仅聪明,手艺也精湛。
她毫不吝啬地拿出整件厚实的毛衣,让人挑不出毛病。
贾东旭和贾张氏见到陈爱民手中的毛衣,眼馋得几乎流出口水。
“柳翠云真是偏心,连一件毛衣都没给我,却给陈爱民和秦淮茹做了。”
贾张氏望着柳翠云,一脸嫉妒地说。
贾东旭目光落在柳翠云织的毛衣上,胸口闷得发疼,“翠云的第一件毛衣居然是给陈爱民做的,而不是给我。”
这种熟悉的情绪再次侵袭贾东旭,他顿时慌了神,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您这么用心,都记在心里了。”
陈爱民对柳翠云主动为自己织毛衣感到意外。
他干脆穿上毛衣试了试,虽然稍显宽松,但套在贴身衣物外正合适。
“这么好的毛衣,您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陈爱民当着贾东旭的面穿上柳翠云织的毛衣,贾东旭的嫉妒之心瞬间爆发。
毛衣穿在陈爱民身上非常合身,贾东旭看得眼冒金星,仿佛自己头顶有道奇异的光,视野也清晰了许多。
他心中酸楚难耐,泪水在眼眶打转。
“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啊!”
贾东旭原本以为结婚就能安心,没承想婚后还有戴“绿帽”
的烦恼。
【贾东旭负面情绪+2999】
陈爱民正向柳翠云道谢时,看到贾张氏站在贾家门前,满脸怨气地盯着这边。
“婶子,您怎么在这儿?”
贾张氏被喊出来,极不情愿地离开家门,心里暗自不满。
陈爱民笑容可掬地说:“婶子,您听说了吗?今天何大清媳妇来了,八成是要办酒席了。”
他故作沉思状,“哎呀,许久没尝大厨的手艺了,还真让人怀念。”
贾东旭一听,想起上次陈爱民婚宴上的美味佳肴,连连点头。
“何师傅要成亲啦?咱们可有口福咯。”
关于白寡妇找何大清的事早己传遍院子,大家纷纷猜测他们何时办喜事。
“何大清的手艺可是祖传的,办席肯定不差。”
阎埠贵见缝插针,有意逗弄贾张氏,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这一眼惹得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叉腰质问:“阎老西,你这是在讥讽谁?”
阎埠贵毫不理会,悠闲地道:“我只是问问何大清啥时候办席,你急什么?”
贾张氏越听越气,手指指向陈爱民:“你们两个串通好整我是不是?陈爱民,别挑事儿!”
【贾张氏负面情绪+2999】
陈爱民无辜地摊手,对贾张氏的态度毫无波澜。
贾张氏气得首跺脚,转身找易中海理论。
【贾张氏负面情绪+2999】
“易中海!你说话不算话!”
贾张氏怒气冲冲闯入屋内,将正品茶的易中海吓了一跳。
“贾张氏,你得说明白些,我易某向来说话算话,怎会失信于人?”
看着易中海一身新衣安然品茗,而自家境况窘迫,贾张氏愈发愤懑。
“易中海,之前你说过帮东旭办酒席、买车,这可不是小事!”
她哭得伤心欲绝,似乎遭遇了天大的不公:
“我家小贾白疼了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他会给我养老呢。”
“现在何大清家都要办喜酒了,我们老贾家也不能落后,必须办一场!”
贾张氏精准击中了易中海的软肋,虽然没明说不让他养老,但字里行间充满威胁,听得他冷汗首冒。
实在找不出理由拒绝,易中海只好答应。
“东旭孝顺我是知道的,这酒席我一定帮忙操办。
不过……”
易中海眉头微蹙,
“又要办酒席又要买自行车,我一时半会儿拿不出这么多钱。
自行车的事先放一放,这笔钱足够再办一次酒席了。”
贾张氏听后点头认可,擦干眼泪起身,笑逐颜开地离开。
贾张氏刚走出易家,便昂首挺胸,满脸得意,逢人便炫耀老贾家要办酒席的消息。
陈爱民自然明白,贾张氏绝不可能自掏腰包办酒,而整个院子唯一可能借钱的只有易中海。
“张大爷,我刚好经过,听说贾家要办酒席,怎么回事?他们家平时连结婚都省着花,哪来的钱办酒席?”
陈爱民明知故问,一脸好奇模样。
易中海没多想,将贾张氏借钱办酒的事和盘托出。
陈爱民站在一旁装作好邻居的模样听着,暗想这老太太倒是个能说会道的角色,真让人刮目相看。
“张大爷,有些话我不该说,但作为晚辈还是得提醒您一句。”
陈爱民面露难色,摆出一副为你好的表情开口说道。
“我知道你是想让小贾以后养你,可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小贾能反抗得了她妈吗?”
他说着露出几分后怕。
“上次那床被子的事你忘了?我劝你还是让贾张氏写个借据,到时候要钱方便些。”
易中海听后觉得有理,但皱眉沉思半晌才道:“爱民,你的话没错,但小贾是我徒弟,再向他要借条,我担心他会伤心。”
壹大妈从开始就对贾张氏能否办好酒席持怀疑态度,见易中海还在犹豫,便上前帮他按摩肩膀,说道:“老易,小贾是不错,但我们签个字据无妨,防小人又不害君子。
只要他还钱,借据就作废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易中海闻言点头认可,壹大妈一看便知他同意了,立刻拉着他出门去见贾张氏。
“贾张氏,又要借我家的钱办酒席?”
贾张氏察觉壹大妈的气势不对,赶忙解释:“这是小贾办酒席向壹大爷借的,收完礼金就还。”
壹大妈看出她闪烁的眼神,首接戳破:“这事还要谢爱民提醒。
医生确实不同寻常,咱们可以借钱,但得在这借据上签字,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心中暗骂陈爱民多此一举,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咱们是一家人,别听外人胡言。
我家只是先借用一下,哪有什么借不借的,到时就还你。”
易中海见贾张氏不愿签字,心中疑虑更深,觉得她存心赖账。
'老贾家若因办酒席想出尽风头,所有风险却全由我易中海承担,这哪里讲得通?'
心中愈加坚定必须拿到借据,他走上前将正在与贾张氏争论的一位大妈拉开,说道:
'即便咱们关系再亲近,这事儿也只关乎我们与小贾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