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院的银杏叶打着旋儿落在「忘忧居」匾额上,胡三太奶正用混沌触须搅拌铁锅里的东北大乱炖,触须每搅动一圈,锅里就冒出「平安是福」的气泡。林深靠在厨房门框上,断笔轻轻划过状元转世幼童塞来的诗稿,「黄泉路749号」的字迹突然渗出金光,在灶台上勾勒出地下三层的轮廓。
「小友!」胡三太奶挥着汤勺叫他,「帮姐尝尝这锅『恐惧退散汤』——加了阳间的高考状元笔记当配料!」林深刚要开口,苏晚晴捂着胸口冲进厨房,束胸带又崩开了——这次是用混沌黏液粘合的款式,白莲印记在黏液中若隐若现:「赵铁柱!你给我做的束胸带是不是故意用了过期黏液?」
地府动物园的观光车碾过落叶,赵铁柱坐在驾驶座上啃着奶茶味月饼,机械臂甩出全息账单:「哥算了下,混沌周边收入够给养老院装个奶茶喷泉!」话音未落,车载广播传来混沌的怒吼:「人类!你们把我的黏液做成奶茶杯!我要收版权费!」观光车后排爆发出笑声,游客们举着印有混沌头像的奶茶杯,杯身上印着「恐惧有限,甜蜜无限」。
午餐时分,宋代状元转世的幼童突然指着胡三太奶的炖锅惊呼,锅里的恐惧桩基竟在汤中显形出黑莲教的祭祀场景——十二议员围着血玉莲祭坛,每人手中都捧着赵铁柱同款奶茶罐,罐身冒着恐惧黑雾。李明轩的罗盘指针剧烈颤抖,道袍上的八卦纹显形出「危」字:「这些桩基被注入了恐惧回溯程序!」
「都别看!」胡三太奶迅速盖上锅盖,花围裙下露出半截黑莲教祭祀长袍,「小孩子家家的别乱看,快吃饭!」林深注意到她的袖口闪过血玉莲刺绣,与父亲笔记中的教主标记完全一致。与此同时,状元幼童将诗稿塞进他手心,稿纸背面显形出地下三层的入口——就在养老院的化粪池下方。
「深儿,哥发现个赚钱新路子!」赵铁柱扛着一箱奶茶味恐惧桩基冲进厨房,「把这玩意儿磨成粉当保健品卖,主打『恐惧抗压』!」他的机械心脏突然发出蜂鸣,竟从胸腔弹出半块芯片,上面刻着「DY-4444.0.0」的编号——与阴司议长的克隆体一致。胡三太奶的脸色骤变,手中的汤勺「当啷」落地。
黄昏时分,养老院的化粪池突然冒出金光,镇邪石板自动拼成黄泉路的路线图。林深握紧断笔,苏晚晴的白莲印记与石板共鸣,竟在地面显形出母亲的脚印,脚印尽头是刻着「血玉莲·母爱」的石碑。胡三太奶拦住去路,围裙下的祭祀长袍猎猎作响:「小友,有些真相还是埋在地下的好……」
「您到底是谁?」林深挥笔划出「现」字,断笔金光撕开胡三太奶的伪装,露出底下的黑莲教教主夫人服饰,袖口的血玉莲刺绣正在吸收暮色中的恐惧值。老太太苦笑着摘下假发,露出与林深母亲 identical 的白莲胎记:「我是你母亲的孪生妹妹,也是赵铁柱的养母——他的机械心脏,是用我丈夫的恐惧基因和你母亲的母爱基因融合而成。」
地府动物园方向传来混沌的尖叫,它的触须卷着阴司纪委的搜查令:「人类!赵铁柱私卖恐惧桩基!我要举报!」赵铁柱立刻掏出奶茶罐:「哥早就转行了!现在卖的是『母爱牌』奶茶,原料是胡三太奶的炖菜秘方——不含恐惧,全是甜浆!」混沌的独眼亮起泪光,触须轻轻缠住胡三太奶的手臂,竟喊出一声「妈」。
终极钩子:林深的玉佩与胡三太奶的白莲胎记共鸣,空中映出母亲临终画面:她将赵铁柱的心脏碎片塞进林深手心,碎片显形出「黄泉路地下三层·恐惧即母爱」的字样。胡三太奶趁乱扔进化粪池一块血玉莲吊坠,吊坠沉入池底时,池水污染成奶茶色,隐约可见地下三层的永生舱——舱内躺着与林深一模一样的克隆体,后颈刻着「DY-4444.0.2」,胸前抱着赵铁柱的初代机械心脏。远处,混沌的触须在晚霞中织出「真相是苦,谎言是甜」的字样,而养老院的老人们,正捧着赵铁柱分发的奶茶,杯底的黑莲标记被甜浆染成了粉色。
第六十九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