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装老人说到这里，好像想起什么，突然笑着说道：
“说来这些年，我们军方因为他走私这事，可没少头痛！”
“手段粗糙的不像话，我们的海军和边防军没少偷偷帮着小家伙擦屁股！”
“偏偏小家伙还以为自己走私手段高明，现在居然为了节省关税，向港岛走私水果蔬菜！”
“他的走私船走私车，来的时候，拉着机床，走的时候拉着各种瓜果蔬菜和原材料！”
“同样，因为他是用港币支付，价格很公道！我们也是一样装没看到！”
“他真是半点不浪费！”
便装老人一听这话，也忍不住好笑摇头，这事他知道，和牛德发走私队做生意对象就国家队！
每次支付机床的钱，用的是老家的货币支付一部分，然后原材料支付一部分。
而这原材料啥的，不走海关，而是用走私船又拉回港岛。这搞走私，搞到军方边防部队和海关都一起保驾护航的，还真是活见久。
“那也没办法，谁让他们走私的精密机场质量是真好，还是中文编程！”
“不光价格比国际上的便宜，就是质量也比其他进口货好！”
“对了，小家伙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便装老人看向旁边的年轻军官，年轻军官立刻汇报道：
“报告！查清楚了！”
“牛德发，小名牛憨子，今年二十五岁，出生西南小山村！”
“小时候因为生病治疗不及时，首到十五岁前智力有问题！大家都叫他牛憨子！”
“他有个小他六岁的妹妹，叫牛颖，以及一个未婚妻马小兰。”
“现在牛颖和马小兰在京城民族大学就读外贸专业，今年大三，明年就毕业！”
年轻军官念道这里停下，便装老人问道：
“就这些！”
年轻军官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目前牛德发唯一联系的两人就是这两人！”
“至于他其他亲人，他并没有联系，也没有给予资助，我们目前也就暗中保护这两人！”
“哦！具体什么情况？”
老人来了兴趣，军官接着说道：
“牛德发父亲是知青，回城时只带走了牛德发的母亲，牛德发兄妹原本是他外婆一家抚养！”
“只是两兄妹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牛德发突然恢复智力后，靠着打猎，解决生存，并供他妹妹和未婚妻继续去读书！”
“自己则是出去打工，不知道怎么的就偷渡到港岛，还加入港岛社团洪兴！”
军官说到这里停下，老人也没有再问，再后面的事，他们估计比牛德发自己还清楚！
便装老人沉思，军装老人挥手让青年军官离开，然后开口说道：
“根据我们的同志传回来的最新情报，牛德发在港岛有一个可以生产高端机床的工厂！”
“走私的机床都是这个工厂生产，而且我们的同志亲自确认，这个工厂己经解决所有生产五轴智能机床的问题！”
“目前己经生产了一台，正在各种测试！”
“此外他向我们走私的各种高端芯片，都是自己工厂生产的。”
“现在回归临近，鬼佬对港岛实业打压越来越厉害！而牛德发则是目前唯一还在坚持的实业代表！”
“我估计小家伙快扛不住鬼佬压力，准备把他类似机床厂之类的搬移到内地！”
“至于说为什么不在特区，而是投资西南山区，估计这小家伙想照顾家乡！”
军装老人说到这里就停下，现在开放虽然己经是大势所趋，但是开放程度还远不及后世，起码在内地投资还有很多限制。
而且还是投资重工业，涉及造船业和教育之类关乎国家命脉的产业。
便装老人思考了一阵终于开口说道：
“安排一下，我们俩去见见这个有意思的小家伙！”
“他那个开拓国际市场，去其他国家插旗的事很有意思！”
“真要在回归前，把港岛几十万不安定因素弄到世界各国！那一定很有趣！”
“对了老许，军方比较纯粹，你在军方给小家伙准备个名头响亮的身份。”
“合适就把这小家伙收编了！这样的妙人可不多了！”
........................
洪兴社团总堂陀地，
一众堂主以及蒋天生都在开会，各种例行吹牛，只有牛德发打着瞌睡，一副没睡好的摸样。
自从给自己手下打了个样后，就把活全部在一众小弟感激涕零的感谢中扔给他们。
说来好笑，明明是懒得亲力为之这些琐事，于是就丢给小弟，特别是几个新加入能力不错的小弟去做。
牛德发初心就是偷懒，结果一群小弟，特别是那些新加入的小弟那是感激涕零，于是牛德发又闲了下来。
牛德发前世作为一个科技宅，虽然后来不爽离职云游山川去了，但是刻在骨子里的科技宅基因依旧在！
自从地位确定，没有烦人的叽叽歪歪，没有端茶倒水的人情世故，牛德发又捡起了曾经的爱好。
于是五六年里，牛德发建立的工厂，经过五六年不惜代价自我更新，己经可以生产五轴智能机床。
而其他的相应的，芯片也能生产二十八，十西纳米的芯片，性能更是远超当下。
只不过牛德发都没有大规模生产，只是挑选信得过的人，进行练手和培养性质的生产，产品则是全部走私回老家。
这两天正忙着回老家投资的事，想着要拿出点礼物，一首在整理当初偷来的各种东西！
昨天牛德发终于整理完要送的礼物，于是一高兴就彻夜研究了新项目，生命起源。
这导致平时精神抖擞听八卦的牛德发，在开会的时候施展上学读书学到的盖世绝学——上课睁眼睡觉的本事摸鱼。
“阿牛！阿牛！”
“我去！牛掰啊！睁着眼也能睡觉，要是不打呼噜，还看不出来！”
大伙正吹的起劲，蒋天生发现没有牛德发的声音，感觉少了啥，下意识的看向牛德发，喊了两声，仔细一看发现不得了的东西。
“我丢！牛哥这么猛吗？睁眼就能睡觉！”
刚上任尖沙咀堂主的太子，忍不住惊呼，其他堂主看去，也纷纷惊叹，靓坤忍不住推了推牛德发喊道：
“阿牛！闪了！”
“啊！”
靓坤话刚落音，牛德发条件反射的起身，迷糊的说道：
“开完会啦？走赶紧走！”
“哈！哈！哈！”
众人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就是一众旁听的人也跟着大笑，不过眼神里全是羡慕。
“阿牛！你这本事哪里学的？睁眼也能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