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刻钟,心宣破解了无数个机关,同时也把几个机关给破坏了。
大家都看到目瞪口呆。
【镖局的?看来兄妹俩没有说实话啊?这么厉害的机关术都能解,绝对不是普通出身。】
苏亦涵暂时不会追究,还是那句话,对她无害的人,她不需要纠结她以前是什么人,就像苏大华一样。
心宣转头跟大家说,“好了,所有机关都破了,己经安全了。”
苏亦涵往里一看,一箱箱黄金,和银子摆放整齐。
库房挺大的,己经摆满半个库房了。
“这个库房,应该是背后那个人的藏钱地。”苏亦涵猜测, “大家开始吧,能拿多少是多少。”
他们尽最大的努力拿。
他们一个个先出去,苏亦涵肯定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她基本不拿,这次就象征性的拿一些。
大家都出去后,拐弯的时候己经看不见库房了,苏亦涵大手一挥,全进空间了。
她走最后一个,转动机关,把库房门给关上了。
【应该没有人看见吧?】
苏亦涵拿着几锭黄金出来的时候,大家也看见了。
观察了一下,大家好像并没有怀疑什么,也就放心了。
她其实知道,这些人最聪明的是沈从文,这人的观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现在慢慢知道,她娘为什么从小就把他带在身边了。
还把他安排在她身边保护他们。
功夫虽然没有苏大华他们高,但是,这人做事和安排事情上,他绝对是最好,最稳重的一个。
难怪十岁,她娘就看上他的能力了。
“我们现在就走吧,不然他们要醒了。”苏亦涵小声说。
几人又骑上马离开了。
拿着那么多黄金也不好进城,只好都去了石头村。
首接把黄金放在石头村了。
沈从文的黄金没有要,因为不知道怎么交代。
所以只能放着,说需要的时候再跟苏亦涵拿。
苏亦涵自然答应了。
苏大妮也没有要,可是这次,苏亦涵回到县城后,每人都给了一千两白银。
不想拿着的话,可以先放存放在苏亦涵这里。
白银好用,黄金还真的不好拿出去消费。
又是美美一觉,首接睡到中午才起来。
“闺女,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现在才起床了?儿子都去书院了。”苏清羽无聊了一个早上。
但他也没有去吵自家闺女睡觉。
“爹爹,我从空间拿些肉干给你吃,还有一些红薯干,我特意给你留的。我有空再陪你。”
苏亦涵每次不想陪她爹爹的时候,都是用这样的方式。
最后,她爹爹去看了自己养的小兔子,还有一小片种的蔬菜。
苏大华跟着。
苏亦涵是想起昨天的事,需要询问一下,不然,她还是有太多疑问了。
懂那么多的人才,她才不会放过呢。
很快周氏兄妹己经在房间内了。
沈从文也在。
他现在好像成了苏亦涵的贴身护卫一样,很多时候都要在身边。
刚开始的时候,有点不习惯,但知道是她娘让他待在她身边的,她就习惯了。
她相信她娘的眼光。
周氏兄妹一进门,两人就首接跪下了。
把苏亦涵吓了一跳。
没等她开口,沈从文先开口问了:“说吧,说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周大圣磕了一个响头,“回小姐,我们的原名就是大圣和心宣。只是我们不姓周,我们姓郭。是大盛朝机关术最厉害的郭家后人。”
“你们是郭家后人?”沈从文反问。
一听就知道沈从文对郭家有所了解。
“是的,公子,我们就是郭家后人。郭家被害的时候,我们兄妹俩还小,辗转我们藏在镖局,而我们确实是因镖局的事被卖到牙行的,这点我们没有骗小姐。我们兄妹俩没有去处,想着被卖到哪个大家族,我们有地方躲避。”
周大圣把他们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所以你们跟着我,完全没有其他想法?”苏亦涵问。
“没有,小姐买我们回来就是为了保护大家的,那我们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那天在牙行,完全是巧合,我们很幸运,能遇到小姐这么好的主子。跟了小姐后,发现我们的生活比较稳定,我们不用东躲西藏,甚至不用担心再次被卖。”
周大圣说完,兄妹俩又再次磕头。
“好了,你们起来吧。”
沈从文知道的郭家,被屠了全家,至今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们当时也只有十岁左右,事情太突然,我们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屠杀我们。我们俩是被爷爷藏在密室里才逃过一劫的。”
“等我们出来的时候,发现有人放火,他们想把尸体和房子一起烧了,我们从密室另一端逃出。从此我们过上东躲西藏的日子。过去那么多年,应该也没有人认识我们了。”
苏亦涵听的咬牙切齿。
一般这样被屠全家的要不是有深仇大恨,要不就是利益冲突。
“小姐,我们真的不是想骗你的。我们会机关术的事情,本来就是要保密的,为了解开机关才显露会机关术的本领。”周心宣说。
苏亦涵哪能不知道呢。
“好了,你们都坐下吧,我都知道了。你们有没有害我之心,我是知道的。”
“但是,一旦被人发现我们收留了他们,也会引来杀身之祸的。”沈从文担心道。
“放心吧,沈大哥,没事的。他们都长大的,没有人会认出他们的,有他们在,以后我们需要他们的地方应该不少。”苏亦涵笑着说。
这一笑,沈从文又领会了,只好就这样。
“说一说私宅那机关吧,也是你爷爷设的?”沈从文追问。
“是我们郭家的机关术,但是应该不是我爷爷设的,因为那机关应该不到六年,而我爷爷死了都快十年了。”
“那就是,还有其他郭家人还活着?”
“不知道,但是我们亲眼看见爷爷,爹爹和娘亲都死了。”
“你爹没有兄弟姐妹?”
“没有。”
“你爷爷呢?”
“这个我们不知道。”
“你爷爷还有没有徒弟之类的?”
兄妹俩一问三不知。
在他们的记忆里,他们的爷爷好像没有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