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和无邪俩人没有在京城待多久,就回了杭州,天气逐渐变冷。
晏安已经穿上了毛衣,吴山居的生意和以前一样,并不怎么好,晏安就经常和王萌一起打游戏,晏安也是今年才知道,原来游戏那么好玩,怪不得王萌喜欢打游戏呢。
吴三省的失踪一直没有传来消息,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吴二白也不着急,无邪看吴二白的态度是这样,就更懒得管了。
不是自已该操心的事情。
这段时间里,道上突然席卷出一阵风,是关于一个拍卖品,蛇眉铜鱼。
道上现在消息都传疯了,说蛇眉铜鱼上有一个陵墓的地图,无邪原本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甚至还因为蛇眉铜鱼拍卖的价格太高,开始考虑要不要将自已手中的蛇眉铜鱼出手了。
蛇眉铜鱼的价格一时间被炒到千万以上,这件事情本和吴家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无邪手中有蛇眉铜鱼,才多看了一眼。
直到吴三省的消息传来,说吴三省就是去找蛇眉铜鱼才失踪的。
至此,吴家和蛇眉铜鱼关联到了一起。
无邪看着自已手中的蛇眉铜鱼眼神复杂的不行,自已手中有蛇眉铜鱼的事情,道上没有人知道,但是吴三省却是知道的。
也就是说,这次道上炒起来的事情,和吴三省脱不了干系。
拍卖的那一枚蛇眉铜鱼最终落在了道上陈皮阿四的手里,关于陈皮阿四,无邪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毕竟都是九门里的人,不过陈皮阿四的名声并不好。
这人就是个煞神。
吴二白将消息传到了无邪这边,无邪得知了吴三省去了长白山后,纠结了好几天,是否要跟着去调查。
晏安最终看出了无邪的心思,拍板定下了去长白山的事情。
拉着无邪一起收拾东西。
去长白山的路上,潘子因为担心吴三省的缘故,也跟着一起去了,牵线的事情就是潘子做的。
无邪联系了胖子和张麒麟,俩人刚好也有空,就跟着无邪一起出发去长白山。
在火车上,几个人都有些蔫哒哒的,这火车行驶了几天了,但距离到长白山的路,还是有一段距离。
无邪拉着潘子和胖子打纸牌,晏安就坐在窗边看书,张麒麟躺在卧铺上休息。
胖子、无邪和潘子的声音不小,胖子因为赢了两把,整个人兴奋的不行,都快把手中的纸牌当成雷管砸了。
桌子被砸的噼啪响,晏安沉浸在自已的世界里,没管无邪、胖子和潘子这仨人来疯。
等时间差不多后,晏安就带着张麒麟翻出了几碗泡面,撕开包装后打算去接热水。
从车厢中出来,到了放热水的地方,这里是两节车厢的过道,但是不知道另一节车厢里的是谁,车厢门口还有人站着守门。
晏安和张麒麟走出车厢后,对方盯着张麒麟和晏安看了好一会,才收回自已的眼神。
晏安也看了对方一眼,和对方刚好对视了,晏安礼貌的笑着点点头,拉了一把张麒麟的胳膊,俩人接好热水后就走了。
车厢门阻挡了对方的视线,晏安等门关上后,心底里也是松了口气。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总觉得对方来者不善。
无邪、胖子和潘子放下了手中的纸牌,五个人围在桌子旁吃饭。
“对面车厢的人看起来不太好热,没事的话咱几个就别出去了。”
晏安提了一嘴这件事情,胖子叼着泡面看着晏安,能被晏安这样说的人,看样子是真的大有来头。
“听你的。”
胖子点点头,对于晏安的话没有什么见解,都知道对方不好惹了,要是再傻不愣登的上去,那就是真傻了。
吃完泡面后,胖子端着几个泡面桶,将泡面桶丢进了过道的垃圾桶里,也顺带着看了一眼晏安口中的人。
刚歇下来,还没喘口气呢,火车就停下来了,从窗子往外看,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看样子是到站了。
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有几个身影格外打眼,胖子连忙喊潘子,潘子凑到窗边看着那群人,脸色立马就变了。
“他x的!筷子折了!下车,赶紧走!”
潘子话音落下后,拎起背包背在身上,左手牵无邪右手拉晏安的,胖子看潘子这样,也知道事情大发了,和张麒麟俩人什么话都没说,跟着就下车了。
人来人往的车站人流密集,也为五个人的逃跑做了阻拦。
下车后,几个人这才发现,隔壁车厢里的人也开始跑。
两群人对视了一眼后,互相利用对方的人,开始为自已打掩护。
火车缓缓开动,无邪几个人早就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了,想要上火车抓无邪几个人的条子,看见了情况这样后,砸了手中的手机。
从火车站离开后,晏安几个人和另一节车厢的人撞上了。
那群人的人数不少,队伍中领头的人是一个老者,晏安没见过对方,但对方一伙人就堵在几个人面前,晏安还是好脾气的对着对方点点头。
火车站这个地方,能不起冲突还是不要起的好,毕竟想要抓他们的条子,一时半会是不会离开的。
要是因为起冲突,让抓他们的条子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对方一群人似乎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胖子小声的啧了一声,有些不太爽对方的做法,拦这是想要干什么?
打架吗?
张麒麟依旧沉默,对方的出现并没有惹得张麒麟的几分注意力。
老者看着无邪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瞧不起的意味,潘子伸手拽了拽无邪的袖子,小声的说道。
“四阿公。”
潘子这一提醒,晏安和无邪立马就清楚了对方是谁,在道上能被称呼一声四阿公的,也就那个煞神了。
陈皮。
“有礼了。”
晏安抬手对着陈怕拱了拱手,知道对方是陈皮后,晏安更没有想要硬刚的心思了。
陈皮这人谁不知道,就一疯狗,逮谁咬谁,吴三省看见对方都要卖笑,更何况是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