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柯神情淡然:“对,就是我!多年前戴着面具,姑娘认不出也是情有可原。”
“”敢问姑娘是遭遇了何事?”
蒋月娇想起自已家破人亡,顿时泣不成声:“墨公子,我已经家破人亡了!。”
墨柯:“是何人害了姑娘?”
蒋月娇继续楚楚可怜的说道:“是,大梁皇后,我不过是为了一个后宫的嫔妃说情,可那皇后不但变本加厉,毒死了那个嫔妃,连我也不放过。”
“她竟然放火烧了我家,害的我父母惨死!”
蒋月娇把所有的罪过,都怪在蒋胜男头上,生怕墨柯看出来是自已杀了木塔古丽,若是让他知道,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已。
三言两句,墨柯就知道那个死了的嫔妃一定就是自已的徒弟,【木塔古丽】。
可是自已的徒弟在西域与大梁交战之前,就已经死了,这个女子肯定是对自已隐瞒了什么。
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问蒋月娇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蒋月娇一心想报仇,她跪下央求:“求墨公子相助,我定是要杀了大梁皇后,为我父母报仇。”
墨柯扶起她:“想报仇,并非易事。他们既杀了你父母,必定也会追杀你。”
“此地不宜久留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之后再从长计议。”
蒋月娇:“好!”
陆青云连着三日一直打探蒋月娇的消息,蒋月娇像是人间蒸发了,竟一点消息也没有。
三日后皇后殿
陆青云抱着顾长生:“这次恐怕真的让她逃了,京城内外找遍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蒋胜男自嘲:“跑的还挺快。我特么真傻逼,被这娘们耍得团团转。”
陆青云:“西北现在不在这,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察觉到自已中毒了,我觉得他很反常。”
蒋胜男:“他是有点跟以前不一样,这阵子总是想带着我出去。”
“蒋月娇还没抓住,我怕我跟他出去,万一有个万一啥的,咱们咋整,这都三天了,下次他再说,我都知道拿啥话赌他。”
陆青云:“他现在还吃药么?”
蒋胜男:“这半年了,没给他吃过。”
陆青云:“也许,他真的只是想陪着你到处看看,你也别多想,明们就出去吧,李兄说西夏有事,明日也要回去,你们就一起走吧。”
蒋胜男:“行,那就先照你说的办!”
说着,蒋胜男从陆青云手里接过顾长生。
顾长生长大了些,大眼睛圆圆的,小脸儿粉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他看着自已的母亲,笑的特别开心。
陆青云忍不住伸手逗弄他的小脸:“西北比我有福气,这孩子多可爱,我这辈子恐怕是没有指望了。”
蒋胜男安慰他:“想要孩子还不简单,现在外头有的是没人要的孩子,随便捡一个养着,不就行了么。”
陆青云:“养孩子太耗费心神,我现在精力都在朝堂上。”
蒋胜男:“上次我让你帮我盯着朝堂上那些门阀世家,他们有没有啥动静?”
陆青云皱眉:“现在朝堂上分两派,一派以我为主,另一派以薛丞相为首,薛丞相和沛国公又成一派,门阀的高官不在少数,他们倒是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西北不上朝,他们颇有微词。”
“私下里三天两头的在一起集会。”
蒋胜男:“西北两三天上一次朝,怎么他们还这么大意见?他们难道不知道大臣私下结党是大罪么?”
“他们这么做,是不把顾西北放在眼里了。”
“我们要是出去,你一定替我们看好皇城,我总觉得几年前的事,会重演。”
“这个薛丞相,当初劝西北选秀的时候除了蒋素中和沛国公他是叫的最欢的一个。”
“倒是不见他送一个女儿过来。”
陆青云:“你可能不知道,他家原先有两个孩子,女儿几年前病死了,儿子还小呢。”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热闹?”顾西北笑意盈盈的进了皇后殿。
蒋胜男岔开话题:“说我们出去,这孩子会不会想我们。”
顾西北不情愿:“孩子还小呢,哪里记得谁是谁。”
“青云查到蒋月娇的消息了么?”
陆青云摇头。
顾西北从蒋胜男手里接过顾长生,喊来乳母把孩子抱走了。
他不喜欢蒋胜男抱除自已以外的任何人,哪怕是孩子,他也吃醋。
第二天一早,李建邺,蒋胜男顾西北一起离开了大梁皇城。
三人走到一个分叉路口,李建邺跟二人告别。
蒋胜男看着顾西北:“那我们去哪?”
顾西北抿嘴低笑:“带你去盐海。”
“你是说四面环海的那个国家,崇禹国?”
顾西北:“那儿四周都是海,气候也比大梁暖和得多,我们先去看看海,我还没见过海呢。”
蒋胜男欣喜不已:“我从小到大也没见过真实的海,我只在电视上见过。”
顾西北一拉缰绳:“驾!”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欣赏着沿途的风景,顾西北兴致勃勃,精神也比在大梁的时候好了很多。
顾西北编了一个花环,将它戴在蒋胜男的头上。
让蒋胜男坐在一片草地上,自已对着她画了起来。
蒋胜男坐了一会,嘴巴没张开,问道:“好了没有,我腿酸了,脸都笑僵了。”
顾西北:“别动,马上就好了。”
过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
顾西北:“好了。”
蒋胜男立刻活动筋骨,然后她冲着顾西北大喊:“顾西北,我腿麻了。”
顾西北过去扶她,蒋胜男用力把他拉向自已,顾西北猝不及防的倒在了蒋胜男怀里,顾西北刚想起身,蒋胜男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
顾西北热烈的回应着她,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吻里。
蒋胜男被亲的有点呼吸不过来,她打断了这次温存。
“呼,差点喘不上来气儿了。”
顾西北再一次贴近她的脸:“这可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然后把她扑倒在身后的草地上,一旁的马见自已的主人不搭理自已,走到另一边继续悠然的吃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