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楚鹏程站在光州机场,等候飞往京都的专机。
“大哥,这次你回到京都,一号要是看见你,不得给你来个大逼斗啊?我听说爸说了,以严老为首的大夏高层,昨天找去了一号办公室,明确表示要弹劾你。”秦牧继续说道:
“我爸让我问问你,用不用我们家帮忙?我秦家早就看不惯那帮老王八蛋了。”
楚鹏程摇了摇头,说道:“还用不着你们秦家的帮忙,倒是你,几年没回家了,这一次回去,你爸不得抽你啊?”
秦牧的脸色苦了下来。
几年前,他放着秦家继承人不当,偷偷跑去入伍,秦家家主,也就是秦牧的父亲知道之后,气的住了几天院,这也导致秦牧一直没敢回家。
“我帮你应付那帮老王八蛋,你帮我应付我爸,我知道我爸和你关系好,你说话好使,要是我自已回家,一条腿肯定是保不住了。”秦牧眼珠子一转,瞬间来了主意。
楚鹏程笑了笑,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你把孙蕊带回去,就说是你女朋友,你爸一高兴,肯定不打你了。”
秦牧眼睛一亮,很快摇了摇头。
他和孙蕊只见过那一次面,感情还没发展呢。
他倒是想带回去,可孙蕊也不会同意啊。
这时,楚鹏程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一号”两个字。
“喂!”
“喂什么喂?你小子赶紧给我回京都,现在立刻马上!你要是不回来,我安排秘书去押你回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在光州杀了两个人,不止是严老等一群老人找过来了,连白家都照过来了,你今天必须回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一号沉声说道。
“我正在光州机场呢,预计今天中午到。”楚鹏程淡淡的说道。
“行,我让我秘书去京都机场接你,你下飞机之后,立刻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楚鹏程苦笑一声。
和一号认识十年了,还是第一次听见一号用命令的语气说话,看来一号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生气又怎么样?老子占理啊。
那帮老王八蛋敢找事,自已肯定不会惯着。
“我让你运往京都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楚鹏程扭头问道。
秦牧点头道:“你放心,已经上路了,我专门安排了衙门的人和东南战区的人联合押送,估计今天中午,便能够到达京都了。”
楚鹏程点点头,放心了不少。
一架专机在光州机场降落,机场方面立刻发布了紧急通知,所有航班,延时起飞,等专机起飞后,再按照顺序,进行起飞。
“卧槽!这是谁啊?这么大的面子,海外友人啊?我呸!”
“我听机场方面说,这架专家是接一个大人物,大夏高层,我猜测,很有可能是龙神,或者是秦战将,毕竟东南战区如今在光州驻扎呢。”
“龙神和秦战将都是我偶像啊,如果是他们的专机,别说让我延时了,就算飞机航班取消,我也愿意啊。”
……
楚鹏程上了专机,飞往了京都方向。
中午十二点半,楚鹏程和秦牧在京都机场下了飞机,刚到出口,一位中年人便迎面走了过来。
“龙神,一号让我来接你,上我的车。”中年人轻声说道。
楚鹏程认识他。
一号的秘书!
张浩然!
楚鹏程点点头,跟秦牧一起,上了红旗轿车。
白色牌子的红旗轿车驶离机场,前往中某海的方向而去。
车上,张浩然在前面开车,笑着说道:“你们两个见到一号小心点儿,这两天一号心情不好,严老和白家,一天找一号三次,就是要你从龙神的位置上下来,你的错误太大了,一号也没办法了。”
楚鹏程微微皱眉,问道:“白家的能量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连一号都要给面子?”
张浩然苦笑道:“原本白家还算老实,只是和大夏的一部分高层关系不错,但是你小子将白家唯一的继承人给杀了,白家急眼了,威胁一号,要是不对你进行处理,便发动白家的所有资源,对大夏进行打击。”
“你也知道,这些隐世家族的能量,全世界到处都是朋友,并且大夏很多的事儿,都要和隐世家族打交道,白家是武道起家的,一旦加入到暗天堂,对大家也是威胁,一号还是希望你能够稳妥的处理这件事儿。”
楚鹏程点点头,心里有数了。
秦牧撇了撇嘴,不屑道:“这帮老王八蛋,你看我怎么治他们,小爷几年没回京都,还反了他们了?”
车子开进中某海,楚鹏程下车,换上了龙神战服,带着秦牧,前往一号办公室。
站在办公室门口,楚鹏程敲响了房门。
“进!”
房间内,传出一声威严而又沉重的声音。
楚鹏程推开门,一把先将秦牧推了出去。
“哎!你这老登,不讲武德!”秦牧回头看看,哪还有楚鹏程的人影,这才反应过来,自已被坑了!
一号抬起头,盖上文件夹,冷哼道:“你小子,叫谁老登呢?”
秦牧讪讪一笑,连忙解释道:“当然不是叫您老人家了,我是在说门外某个不要脸的货,自已不敢进来,先将老子推进来了。”
既然你先不仗义,别怪我也不给你留面子。
一号的目光看向了门口,呵斥道:“你不进来,是想让我出去请你啊?”
楚鹏程干笑两声,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这个惹祸精出现,一号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拿起桌角的笔筒,用力扔了过去,嘴里骂道:
“你个小王八蛋!”
楚鹏程连忙将笔筒接住,快步来到办公桌前,将笔筒放在桌子上,干笑道:“这是公共财物,你这是破坏财物,也是犯错。”
“你……”
一号都让他给气笑了,哼了哼,坐在了办公椅上。
楚鹏程后退了两步,保持了一定距离,防止一号的偷袭,然后眼观鼻,鼻观心。
偌大的办公室内,一时间陷入了死水一般的寂静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