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五点,楚鹏程来到了一号办公室,敲响了房门。
一号正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时不时的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叹一口气,然后眉头紧锁的再次踱步。
四大战区罢战,严嵩被关押,正是军心不稳的时候,暗天堂随时都有进攻的可能,时间每过去一分,大夏边疆便会多一分的危险。
现在急需一个人,来稳定边疆的形势!
随着敲门声响起,一号精神一震,停下脚步,开口道:“进!”
楚鹏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号!今天没见,是不是想我了?”楚鹏程笑眯眯的问道。
“哼!如果不是用到你,我是真不想见到你,你小子就是我的克星,说句实在话,你小子打仗是一把好手,可是惹起事儿来也是不含糊。”一号没好气道。
楚鹏程呵呵一笑,坐在了沙发上。
“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暗天堂发动了连续的进攻,我大夏边疆损失了上百里的疆土,等一会儿,我叫严老等人叫来,正式任命你为龙神,在会议上,你可以随意提出条件,我的要求也只有一个,你必须稳定住边疆的局势,并且将失去的疆土夺回来!”
一号沉声道。
楚鹏程点点头,说道:“我身为一名大夏人,自然有守土保国的责任,但是我在会议上随意提意见,严老会答应?”
“嘭!”
一号一拍桌子,冷声道:“不答应?他敢?他严家推荐了一个自已人,却丢失了百里疆土,别说严嵩那头猪负不了责任,严老也承担不起丢失疆土的责任,我现在没追究他,已经算给他面子了,在大夏的地界上,虽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但是特殊事情要特殊对待,大小王要分清楚。”
楚鹏程点头道:“一号说的对!”
一号继续说道:“我大夏自从开国以来,还没有丢失过疆土,这才五天,便丢失了百里,我大夏现在成了海外的笑话,我当一号十年,还没丢过这么大的脸面,你小子给我记住了,疆土怎么丢的,你要怎么给我拿回来。”
“是!”
楚鹏程起身敬礼。
这时!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张浩然走了进来,轻声说道:“严老等人已经到了。”
一号点头,说道:“走吧。”
当三人走进会议室的那一刻,严老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楚鹏程的身上。
严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好不容易得到的兵权,只怪自家人不争气啊。
楚鹏程坐在了自已的位置上,冲对面的严老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说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
严老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装作没看见。
“还是关于边疆的问题,四大战区罢战,都要楚鹏程回去,也只有他回去,才能稳定边疆的局势,这是所有人同意的,楚鹏程,你有什么条件?趁着大家都在,可以提出来。”
一号看向了楚鹏程。
楚鹏程站起来,淡淡的说道:“我的条件有以下几点……”
“第一,大夏必须保证我亲人的安全,如果大夏方面不能保证,那我会通过我的方式来保证,大夏官方不能干涉。”
“第二,除了四大战区之外,将北部战区也要归于我的控制,对于战区官职的任免,我可以做主,并且只对一号进行汇报,其他人不能干涉。”
“第三,恢复我之前的所有特权,并且将龙神令还给我。”
“第四,上次我被罢免,是严老等人的提议,既然要请我回来,必须付出代价,我听闻,严老的家里有一样宝贝,叫做柳叶双刀,如果我能将边疆的局势稳定下来,并且收复失地,严老将两把刀送给我。”
“只要能答应我上面的四点要求,今天晚上我就回到边疆,稳定局势。”
一号没说话,而是看向了严老。
严老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打劫!
这就是在趁火打劫!
那柳叶双刀是我严家祖传的宝贝,只有历代的家主才能接触到,其余严家人,一辈子也见不到一面。
可是一号在看着,不答应也不行啊。
最后他一咬牙,说道:“好!我可以答应你的所有条件,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四大战将以下犯上,这个毛病不能惯着,将严嵩放出来,然后对四大战将进行处理。”
楚鹏程摇了摇头,拒绝道:“你的条件我不答应,但是我提的四个条件,你必须答应,如果不答应,我便不去边疆。”
看你急还是我急。
严老双手死死的攥着拳头。
无赖啊!
这就是个无赖!
但是自已还丝毫没有办法!
“一号……”严老的目光中带着哀求。
可是他的话没说出来,便被一号打断了:“你别看我,现在能解决问题的不是我,而是你,只有你答应了,才能解决我边疆的问题。”
然后他意味深长的说道:“严老,你可是说过的,只要是为了大夏的利益,让你做什么都行。”
其他人也看向了严老。
楚鹏程双手抱胸,靠在了椅子上。
你不着急,我也不着急,看看咱俩谁急。
老家伙,让你总针对我,我治不了你?
偌大的会议室,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你到底能不能答应?我在里面听了老半天了,亏你老严还是大夏高层,怎么下个决定磨磨唧唧的?”
秦彝推开里侧的门,走了出来。
一号低头盯着桌面。
秦彝是他请来的,为的就是在严老犹豫的时候,发挥作用。
严老不怕自已这个一号,但是他怕秦彝,因为秦彝真敢揍他。
严老身子哆嗦了一下,赔笑道:“这四个条件,我需要考虑考虑。”
秦彝的手抓在了茶杯上,瞪着眼睛道:“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严老求助的看向一号。
可是一号一直低头看着桌面,就是不去看他。
“严老,要不你先慢慢考虑着,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赶最后一班飞机回去,等考虑好了再联系我。”
楚鹏程伸了个懒腰,作势就要站起来走。
另一边,秦彝已经将茶杯举了起来。